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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他昏迷了三日,嚇壞了所有人,所幸,三日后他便清醒過來。那時候他醒過來時,這個內(nèi)侍也是這般問他,當時他只認為內(nèi)侍有些踰矩,不過因為他確實口干得很,又覺得內(nèi)侍頗為細心,便沒有追究他的行為。不過日后才知道,內(nèi)侍之所以敢這般和自己說話,還不是仗著身后有太后。祁煊想到太后,臉色便是一沉。他閉著眼思索著,身體的異樣、周遭的環(huán)境,和已死的內(nèi)侍,一切的一切都透出一個解釋──他重活了一遍。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是除此之外,祁煊找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他不曉得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或許是上天垂憐,為了讓他報仇,給了他第二次的生命。不管怎么樣,能夠再活一次,祁煊當然是高興的。內(nèi)侍見祁煊沒有反應(yīng),大著膽子又問了一次,這一次祁煊雙目一瞪,低喝了一聲,“大膽,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跟朕說話?!”內(nèi)侍嚇得趕緊跪伏在地,連連磕頭求饒,祁煊按捺下心中的殺意,聽著耳邊內(nèi)侍的求饒聲,不耐煩的又喝了一句,“閉嘴!”他本想將內(nèi)侍直接推出去砍了,不過又念及對方是太后的人,他現(xiàn)在才剛登基,還不宜和太后直接撕破臉,心念電轉(zhuǎn)之間,便決定暫且留住內(nèi)侍的命。只不過不能再把對方擺在自己身邊了。祁煊淡淡的叫了起,內(nèi)侍趕緊爬起身來,再也不敢造次,垂首站在一旁恭敬的等候祁煊吩咐。“你下去吧,今后沒有朕的傳召,不得入殿內(nèi)。”祁煊打算把對方放得遠遠的,眼不見為凈,屆時若是太后問起,他再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便是。“諾?!眱?nèi)侍雖然委屈又不解,可是也只得默默的退了出去,之后祁煊調(diào)來上一輩子跟隨他多年,忠心耿耿的另一個內(nèi)侍。“拿一面銅鏡來?!逼铎幼鹕韥恚谝患卤闶亲寖?nèi)侍拿銅鏡,他想親眼確認,如今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樣。內(nèi)侍很快的就將銅鏡呈上,祁煊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銅鏡,直到看見銅鏡中的身影,他才真正相信,自己真的重生了。銅鏡中的少年,因為大病初愈,臉色有些蒼白,卻掩蓋不了眉宇間的貴氣。而這張臉,沉穩(wěn)中帶著青澀,正是祁煊十五歲時的臉龐。☆、第二章 太后祁煊回到了十年前,他花了幾日的時間,終于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從初時的提心吊膽,總認為是一場夢,到現(xiàn)在的淡定,開始扮演著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帝王。當知道自己回到了剛登基后的一個月時,祁煊心里有了計較。他坐在書房的龍椅上,雙目微闔,細細思索著往后的道路。就在這時,他的貼身內(nèi)侍走進書房,低聲恭敬的稟報,“啟稟陛下,太后娘娘遣人來報,娘娘等著陛下您前去用午膳。”祁煊掀了掀眼皮子,淡淡應(yīng)了聲,“嗯,擺駕?!眱?nèi)侍趕緊應(yīng)下,退出去準備帝王的御輦。太后的鳳儀宮在西側(cè),大祁王朝以西為尊,由此顯出太后娘娘的尊貴。從祁煊的書房到鳳儀宮要走將近一刻鐘。祁煊坐在御輦上,支著下巴閉目假寐著,誰知還沒走到鳳儀宮,御輦就停了下來。祁煊的貼身內(nèi)侍走到御輦旁,低聲說道:“啟稟陛下,柳妃娘娘前來請安?!?/br>祁煊睜開雙眼,平靜無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暴虐。柳妃,他還沒想起對方,對方倒是巴巴著跑來自個兒跟前討嫌。“讓她退下,朕趕著去和母后用膳,遲了時辰,她擔待得起嗎?”祁煊淡淡的說道,內(nèi)侍恭敬應(yīng)下,不久后,御輦繼續(xù)前進。來到鳳儀宮后,祁煊按捺下心中的情緒,擺出一副笑臉走了進去。太后坐在正殿的主位上,一臉不茍言笑,穿著雍容華貴,看上去只不過三十出頭。“母后今日可好?”祁煊向太后請安后,淺笑著開口說道。“尚可,傳膳吧?!碧罄渲?,淡淡的說道。祁煊也不在意太后的冷淡,陪著對方坐到桌旁,開始用午膳。席間宮女規(guī)矩的布菜,祁煊冷眼瞧著,心下冷笑幾聲,面上卻是不顯。用完膳后,他也不久留,借口還有奏折沒批完,便離開了鳳儀宮。上一輩子他不曉得自己的身世,一直很疑惑母后為何對他態(tài)度冷淡,不管他怎么努力,做得再好,都得不到母后一句贊美或是一個笑臉。連他登基為王,母后貴為太后,和他的關(guān)系仍然沒有改善。他還記得,上一輩子因為母后突然喚他一起用膳,他還高興了很久。因為心情愉悅,在用膳的時候,布菜的小宮女也顯得可愛許多,他多看了幾眼,母后便將人調(diào)到他宮里。他以為那是母后的示好,便歡喜的將人收下了。直到后來他才知道,母后只不過想將他拿捏在手中,想對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在他的身邊明著暗著放了許多釘子。不僅如此,就連他的后妃母后也要出手干預(yù),柳妃便是母后替他選的女子。前世他之所以疼寵柳妃,有大半的原因都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祁煊坐在御輦上,嘴角勾起冷笑,這一次他不會再傻傻的捧著一顆真心,期待不屬于他的母愛。他的母后啊,從來就不是他的母后,他只是一個抱養(yǎng)過來的皇子,怎么抵得過母后心中真正的兒子?回到書房后,祁煊遣退全部下人,獨自一人坐在龍案后。他抽出邊關(guān)地圖,攤平放在案上,手執(zhí)著朱砂筆,一筆一劃圈著即將成為他大祁王朝國土的區(qū)域。須臾,他放下朱砂筆,手指在羊皮地圖上輕點,上輩子他只花了十年,便收歸大部分的疆土;這一次,他要世人震撼,讓他們永遠記得大祁王朝的威名。他的手指輕撫羊皮地圖,突然,指尖停在某處。祁煊表情晦澀不清的盯著地圖上的那一點,祁水岸邊十里處。他的眼前彷佛又出現(xiàn)一片刺目的紅,臉上彷佛還感覺得到溫熱的血液,還有懷里那個人的氣若游絲。祁煊猛地五指一抓,將地圖揉捏成一團。他雙目圓睜,臉上表情猙獰,呼吸急促,胸膛不斷起伏。過了好一會,激動的情緒才慢慢平復(fù)下來,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閉了閉眼,再睜開眼,臉上一片平靜。重生的這陣子以來,他幾乎每個晚上都會夢魘,不斷回憶起自己死亡的那一刻。醒來時,也曾有腹部劇痛的錯覺。他忘不了那一刀,不只是因為那一刀要了他的命,更是因為刺出那一刀的人,是他一直都很信任的心腹,那一刀彷佛在嘲笑他的愚昧和有眼無珠。他抹了抹臉,又吐了一口氣,才揚聲喚人進來收拾。剛才他激動中,將桌案上的奏折掃落了,奏折凌亂的散了一地。內(nèi)侍聽見他的傳喚,趕緊帶著宮女進來,蹲下身子將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