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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圓圓的耳朵也耷拉下來,蓬松的毛絨打著綹,一滴滴水滴滴落。臉頰紅撲撲,黑瞳濕漉漉的。輕輕撫摸伴侶的后背,安撫委屈的小喵。單薄的身體趴在男人廣闊的肩膀上,被輕撫著后背,熱乎乎的很舒服。僵硬的身體漸漸放松的舒展開來,原本軟趴趴在頭頂?shù)亩?,因愛撫而悄悄晃動了下,莫未央瞇著眼睛,喉嚨竟然忍不住發(fā)出呼嚕嚕的聲音。司凜邵輕拍的手掌一頓,眼中溢出光芒四射的異彩。他聽說,貓咪感覺安心、舒適、放松才會如此。那么,是不是可以說,未央十分相信他,而且很喜歡他的撫摸?心中狂喜,司凜邵更是賣力討好伴侶,瞧著伴侶昏昏欲睡的咕嚕嚕,眼中溢出笑意。真的是一只喵啊。用毛巾擦拭伴侶的頭發(fā),碰觸到耳朵時,司凜邵動作輕柔小心。感覺那兩個圓圓的耳朵在他的手心下,再次變得蓬松柔順,司凜邵一時竟感動的不能言語。擦拭伴侶一頭青絲,司凜邵琢磨著曾經(jīng)的自己怎么會認為板寸頭發(fā)利落。長發(fā)多棒??!盤膝占據(jù)男人的大床,被擦拭頭發(fā)的莫未央暗暗盤算。如果斯科特大學(xué)還不錯,那直接從這里取得錄取通知書也應(yīng)該不算太難的吧。細細撥弄了他現(xiàn)在所有的獎勵,先將已經(jīng)作廢的金幣刮刮卡放在一邊。莫未央的目光投向一枚銀色珠子。這個珠子透徹,沒有任何氣息。但是莫未央?yún)s下意識感覺這珠子應(yīng)該有用。但是厘厘也說不出這玩意有什么用途。“雪神龍魂珠……”到底用來做什么的呢?莫未央兀自低喃。“什么?”司凜邵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莫未央一怔,隨后微微搖了搖頭,“就是有點想不通?!?/br>“是么,既然想不通告訴我,兩個人的智慧,總比一個人苦惱好?!彼緞C邵眼神微閃:“當(dāng)然,如果未央不想說,那就先休息。也許,明天就能想通呢?!?/br>莫未央遲疑片刻,輕輕點頭。唔,那就先休息。他倒不是不想與凜邵先生講述苦惱,但是他無法說出這東西的來歷。哪怕凜邵先生已經(jīng)見過厘厘,卻了解不多。在厘厘認可前,莫未央并不想過多談?wù)撽P(guān)于厘厘的事情。所以,抱歉。莫未央心中說完,抖了抖耳朵,爬回自己的床。司凜邵瞧著少年的背影,瞳仁愈發(fā)幽森,隨后才掩去瞬間溢出的殘色。伴侶有事瞞著他啊……他還是不夠努力。莫未央爬到床上,糾結(jié)了片刻,終于沒有舍得打開豆腐塊,就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一圈兒后,面向墻面,將尾巴蓋在腰上。唔,他剛剛面對凜邵先生那洞察一切的瞳仁,有點……心虛呢。意味深長的瞇了瞇眼,司凜邵跟著下了地,坐在床邊,手指拂過少年滑膩的臉頰。司凜邵不愉:“怎么不蓋被子?”莫未央睜開烏溜溜的黑瞳:“唔,舍不得。”重錘直擊心臟,原本心中不甘的司凜邵暗里嘆息了一聲,眼中有一絲無奈和笑意。“好了,蓋上。以后我都給你疊成那樣。”語畢,司凜邵大手一招,平平板板的豆腐塊便被抻了開,落在纖細的身體上。“唔……”剛想道謝,便被嘬住唇瓣,莫未央怔愣當(dāng)場。“晚安?!彼緞C邵抬起頭,理了理少年有些飛翹的頭發(fā),干燥guntang的手掌在少年額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好舒服,好溫暖。自從爸爸隨著mama離開,就沒有這么摸他了。莫未央抿了抿唇,下意識的用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了蹭大手。至于方才的親吻,莫未央下意識的忽視了過去。感覺小喵的回應(yīng),司凜邵沉重的情緒終于緩和。目光愈發(fā)的柔和。直到聽見似醒似夢的伴侶吐出兩個字后,司凜邵才黑了臉。“爸爸……”誰要當(dāng)你爸爸!我可是你男人!司凜邵心中吼叫,低下頭想要將狠狠吻住那唇瓣,給他一點點的顏色瞧瞧。爸爸可不會這么做!只是,見到睡夢中的伴侶,脆弱的模樣和欲哭的糾結(jié)表情。上將大人到底沒舍得。幽幽嘆息一聲,司凜邵掖了掖被角。也罷,先愛上先輸。他已經(jīng)輸?shù)膹氐住?/br>翌日清晨,莫未央的確神清氣爽,只是他身側(cè)的男人心情就不太美麗了。對于一個伴侶在側(cè),卻不能動口的男人來說,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欲求不滿的男人是可怕的,本就睥睨天下的氣勢多了些暗沉。遠遠的,就好像被一團黑色氣團圍繞在中央似的。莫未央很是擔(dān)憂:“凜邵先生,你怎么了?”“我沒事,未央。不用擔(dān)心。”司凜邵握住伴侶的手,神色才好轉(zhuǎn)了一點:“來練習(xí)下?lián)肀???/br>“哦,可……”“叩叩叩?!?/br>“莫神莫神,你在嗎在嗎?”正打算沾點便宜的上將臉色漆黑,此刻他真的很想吼一聲:不在。一個學(xué)校的推薦生在一個樓中,只是樓層不同。剛剛喊門的是蒲澤陽,那語氣跳躍,就算不仔細聽,也能聽出外邊之人心情愉悅。“來了?!蹦囱雽㈤T打開,便見一道粉色的疾風(fēng)沖了過來。并未碰到莫未央的衣角,粉色疾風(fēng)又飛了回去。叮叮咚咚的撞倒了一排擺設(shè)。這才捂著額頭坐起來,不樂意的鼓著臉頰。司凜邵鐵臂將人帶入懷中,居高臨下的冷睨蒲澤陽。歷史教授嘴角一抽,這都什么毛?。烤蜎]有正常的。蒲澤陽每天見到莫未央,例行一撲。司凜邵也例行一踹。幸而蒲澤陽作為二級巔峰強者,別看個頭小,身體素質(zhì)卻不俗。各種摔摔打打完全不痛不癢。而且,貌似蒲澤陽還越戰(zhàn)越勇了。“教授。各位請進。”莫未央示意男人放開他。司凜邵兇狠的用眼神警告一圈兒,這才不甘不愿的松了手。直接拉著人進入客廳,沒在理會他人。歷史教授無言以對。這司·忠犬·凜邵可真聽主人的話。斯萊特學(xué)院的學(xué)生與帶隊教授六人一應(yīng)而入,各自尋了位置落座。歷史教授環(huán)視一圈:“昨天考試如何,大家心里有數(shù)。今天我將大家召集是要選出我們學(xué)校的隊長。我們接下來的生活,是學(xué)習(xí),也是競技。關(guān)乎你們未來,同樣也關(guān)乎斯萊特學(xué)校的聲譽。所以隊長很重要,我希望你們能夠自己決定?,F(xiàn)在,你們都說一說吧?!?/br>眾人環(huán)視一圈兒,聶成業(yè)最開始舉手:“教授,我服莫未央,我覺得他當(dāng)隊長,一定能夠帶領(lǐng)我們?nèi)〉米罴殉煽??!?/br>“莫神莫神!我就支持莫神!”蒲澤陽依舊捂著鼻子,話語悶悶的。dy笑著點頭:“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