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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看見李圖南兩只手指夾著一只套怒火中燒:“保險套扔門口?不知檢點!不知羞恥!”李遲彬仔細想了想,應該是昨天晚上李津止不用套然后扔出去的……李圖南說教了一番過后才想起自己傳真忘發(fā)了,又匆匆回了房間。李津止對于李遲彬白白蒙受冤屈還在公開課上丟了人表示十分抱歉,當晚就老老實實認錯。“這是什么?”李津止剛從研究室開車趕回來接李遲彬下課,身上的白大褂還沒脫,筆直地站在榕樹下,后背被陽光熨燙出了一層薄汗,見到李遲彬就朝他迎了上去。從兜里掏出色彩斑斕的糖果,那種被彩色透明塑料紙包裹的果汁糖,李遲彬小時候總是一買一大把,現(xiàn)在倒是少見也很久沒買過了。“賠禮?!?/br>李遲彬突然就想到秋游那天,他和他哥站在低垂的星幕下,目光撫摸過山川河流,山崗濃秋,火車疾行,月掛梢頭。現(xiàn)在李遲彬已經(jīng)忘了糖果的味道,可至今仍保留著剝開糖紙時的那份心情。(番外)空巢老人李津止風的擁抱來得急切,總是在你張開雙臂前就鉆進來,撞散在你不慎寬厚的肩窩里,你回頭捉風,卻不知他早已為了與你的那一次擁抱撞得粉身碎骨,魂飛魄散。--李津止最近都沒怎么理李遲彬,李遲彬也十分苦惱,這才掂了兩瓶酒去找何嘉嘮嗑。“你確定不是你自己的原因?”何嘉嗑著瓜子看球賽,耳朵還聽著李遲彬嘮叨,一心三用。“我怎么了?雖然我最近忙了點兒,但我沒惹他啊,”李遲彬搶過何嘉手里的瓜子:“朋友,我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沒有性生活了!”--一周前“不是吧,你這么快就要結(jié)婚了?”實驗室的張老師聽說李津止要退出,還十分堅決地挽留,聽他這么一說,倒有些震驚了。“已經(jīng)準備求婚了,”李津止不顧自己老師面容扭曲地站在一邊,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這兒太忙沒時間陪他。”--寒風烈烈,李津止照舊在學校門口等李遲彬出來,他穿一件低領薄毛衣,灰色呢子外套,深色長褲,在人群中著實醒目。“我家孩子上次考試成績在班里又倒退了十幾名,以后高考可怎么辦?。俊币慌缘囊晃话⒁虥]話找話到:“誒,我看你挺年輕的,你家孩子呢?”李津止抿了抿嘴:“他很好。”阿姨見李津止不欲多言,只好閉了嘴和旁邊的女人討論八卦。李遲彬剛剛下課就給李津止打了電話:“哥?今天晚上你別等我了,譚老師讓我代她看最后一節(jié)晚自習,我估計九點多才能回家?!?/br>李津止剛“哦”了一聲,對面就以“開會了,拜拜”為結(jié)束語掛了電話。李津止摩挲了一下揣在兜里的戒指盒,面色淡淡地回車里去,后面的阿姨還在喊:“你不等孩子下課了嗎?”李津止當作沒聽見,發(fā)動了引擎。--隔天圣誕節(jié),學校雖然不放假,李津止還是打算晚上帶李遲彬去吃個飯。“李老師!晚上大家一塊去聚個餐去嗎?”英語老師譚瑩瑩一早就來約李遲彬。“不了吧,家里有人等呢?!崩钸t彬收拾了東西準備去上課。“劉老師人家剛來咱們學校,大家想正好弄個歡迎會,不去不合適吧?而且,人家劉老師前兩天一直幫忙給辦公室打水、打掃衛(wèi)生?!弊T瑩瑩雙手合起請求他去。李遲彬看了看此時此刻還在拖地的劉老師,揉了揉太陽xue:“去。”所以晚上李津止的計劃又是落了空。--再隔天李遲彬加班開會,再隔天學校舉辦藝術(shù)節(jié)又耽擱了,然后是跨省聽課,李遲彬干脆出差去了外地。在家與李圖南面面相覷吃完晚飯的第七天。李圖南小心翼翼地開口:“小止啊,你臉色怎么這么不好?難道是我做的飯不好吃?”“不是?!崩罱蛑估潇o地咬斷冷硬的牛rou,無情地點評到:“不過您以后別做飯了?!?/br>“為什么啊,你不是說不算不好吃嗎?”李津止點了點頭:“是特別難吃?!?/br>李圖南像一只失去了理想的咸魚癱在桌子上。“我去睡了?!?/br>李津止回了屋,靠在床頭,摩挲著戒指盒里的另一枚戒指,也不言語。--李遲彬坐飛機回來已經(jīng)是晚上一點,估計家里人都睡了,就沒再打電話,想到前兩天李津止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就發(fā)愁,索性一頓狂轟濫炸把何嘉從被窩里炸醒:“我祖宗誒,您知道現(xiàn)在幾點不?你不在家睡覺叫小的出來吃夜宵?”“我就是知道太晚了才不回家打擾他們的?!崩钸t彬拎著手里的袋子:“我給你帶了酒?!?/br>何嘉正反也睡不著了,只好頂著雞窩頭起了身:“成成成,你去我家便利店等著,我這就下樓了。”何嘉畢業(yè)之后也沒考上什么好大學,在學校對面開了家便利店,賣點兒文具零食什么的,收入也頗豐。何嘉下了樓李遲彬才從馬路牙子上站起來,跟著他進了店里,燈光劈頭蓋臉地澆下來,一下子就把何嘉昏睡的神經(jīng)澆醒了。何嘉從前臺接了杯咖啡一飲而盡,坐到椅子上雙手交叉;“說吧,跟我聊天按小時收費,一小時五百?!?/br>--“我說句實在的,你有我這么個帥氣威猛的知心朋友,在學校有譚姐小劉他們,你朋友那么多,但李津止就只有你一個。”何嘉倒了小半杯,與李遲彬碰了下杯子一飲而盡。李遲彬沒說話,酒到嘴邊也沒立刻下咽。“恕我直言,你哥現(xiàn)在就跟空巢老人似的。”“我先走了。”“去哪兒???”“關愛空巢老人。”“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半夜三更把我叫出來就走啊?”何嘉徹底崩潰,穿著睡衣頂著雞窩頭,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聽見李遲彬留了句“下次請你吃飯”就走了。--李遲彬到家的時候李津止果然早就靠著床頭睡著了,眉頭微蹙,手上虛虛握著兩枚戒指。李遲彬一下就明白了李津止為什么最近一直想約自己出去,也明白了他為什么生氣。李遲彬低頭吻了吻李津止的眉毛,勾出一枚自己套上,另一枚圈住李津止,去與他十指相扣。李津止倏地拉過來李遲彬,把他扣入懷里,嚇得李遲彬屏住呼吸。“怎么這么晚?”“你裝睡?”李遲彬睜大了眼睛看著李津止,李津止挑了挑眉沒回答這個問題。“那個,我最近是忙了點兒,我明天沒課調(diào)休?!崩钸t彬不好意思地咳了兩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