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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而是景牧趁著他昏迷,做了這樣的事。他自己……根本從頭至尾都對景牧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而是景牧,是他在原本干凈純粹的師生情誼之中滋長了這樣骯臟的情感,甚至將之嫁接給了自己。原來他這般信任、依賴自己,根本不是因為自己是他的師長。而是把自己當成一個隨意玩鬧任性,翻不出他手掌的玩物。疏長喻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抖了起來。但他本就體弱,根本無法同常年習武,還高他半頭的的景牧抗衡。“滾?!彼械膽嵟颓瓒紵o從宣泄,最后只化成一個無力又顫抖著的字,慢慢吐出口。景牧卻對此渾然不覺一般,面上笑得春風一般溫和暖軟,慢慢起身,輕輕摩挲著疏長喻的面頰。“少傅不要生氣?!彼f道?!耙粫澳两兴麄儗⑦@里好好布置一番,這陣子少傅便住在這里吧。待父皇定下治河的官員,景牧定會為少傅沉冤昭雪的。”說完,他的拇指又在疏長喻唇畔流連了一番,才轉(zhuǎn)身離去。待走到門口時,他又停下腳步,測過身道:“少傅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只要少傅知道——這輩子,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就足夠了?!?/br>說完,他轉(zhuǎn)身出門,將牢門死死地帶上。下一秒,他便聽到碎裂聲刺耳地落在牢門上,應當是疏長喻將什么東西砸了過來。景牧笑容不變,轉(zhuǎn)身走出了牢房。他心中難過嗎?自然難過。他面上笑得有多若無其事,心中就有多疼痛難當。但是……那又有什么辦法。他的心中全是疏長喻,疏長喻卻從沒將他放在心上。既然如此,與其維持著支離破碎的現(xiàn)狀,還不如干脆將一切全都毀掉。他要恨自己、要討厭自己、要覺得自己惡心,都沒有關(guān)系了。反正……自己曾經(jīng)給過少傅的機會,已經(jīng)夠多了。——這一日,景牧沒走多久,便有獄卒推門進來。也不知景牧向他們吩咐了什么,這幾個獄卒什么都沒敢說,連頭都沒抬,就利利索索地將地上疏長喻砸出來的碎瓷片都清理了干凈,又給他的坐榻和床鋪都換上了干凈厚實的軟墊。疏長喻就冷著臉站在一邊,看著獄卒忙來忙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景牧軟禁了。他無法解釋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只覺得老馬失了前蹄,栽在了自己曾經(jīng)一心教導的徒弟身上,現(xiàn)在只覺得身心俱疲,想干脆什么都不管,閉上眼睡過去,只當現(xiàn)在是一場夢。至于醒過來,他是身在將軍府,還是瘸了一條腿地待在皇宮的地牢里,都不重要了。沒有什么會比現(xiàn)在更加糟糕的了。那幾個獄卒默不作聲地將牢房中收拾得干凈舒適后,便退了出去,留下了一個,給他倒了杯熱茶。“大人,您若有什么事,便敲門吩咐?!蹦仟z卒倒完茶,退出去之前低聲道。“如今我的案子,什么情況了?”疏長喻側(cè)目問道。“大人,這小的是不知道的?!蹦仟z卒聞言,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躬身道?!耙磺惺乱耍际谴罄硭虑渚按笕艘涣ao持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br>疏長喻看著他這模樣,想必是受了吩咐,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會同自己講。他嘆了口氣,冷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便沒什么可吩咐的了,退下吧?!?/br>那獄卒連忙退下:“晚些時候,小的再來給您送飯?!?/br>疏長喻沒看他,只轉(zhuǎn)過身去,負手面對著牢內(nèi)的那扇窗子。窗上是厚而密的一排鐵欄,但已是比他曾去過的牢房要敞亮多了。這窗戶正對著大理寺后的竹林,窗前就是細密高聳的百桿修竹。若說他剛進這兒的時候,還有閑心坐下來小憩片刻,如今的他就已經(jīng)被迷茫和變故侵擾,坐都難安。方才的場景就一直在他面前回放著,景牧說的那些話,也時時回蕩在他的耳邊。昨日的他還一門心思扎在那本方略里,想著待書修成,便遠遠躲到南方黃河邊去,待乾寧帝病逝,自己再回朝來,仍舊做個匡扶社稷的忠臣。而今天,他便被自己同樣重生回來的學生關(guān)進了大理寺的牢房中,被按在牢中強行親吻了。疏長喻站在牢房中,一時晃神。他想,他可能知道了老天為何讓他重回一次。蒼天在上,并非厚待他,而是將他的所作所為一筆筆地記了個清楚,繼而用一種最屈辱、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方式,叫他還回去。——景牧徑直回了宮,去了乾寧帝的書房。“查得如何了?”乾寧帝問道?!翱墒钦嫒缡栝L喻所說的那般?”說到這,乾寧帝皺眉道。“若是他所言不實,朕定當好好懲處他?!?/br>“回父皇,兒臣并未尋到那本賬冊,但找到一封疏郎中同修路監(jiān)工來往的書信,書信上的內(nèi)容與錢尚書所上繳的賬冊內(nèi)容不符。”景牧氣定神閑地扯謊道。“兒臣覺得此事蹊蹺,但尚未尋到探查的門路?!?/br>“那牧兒覺得,此事當如何?”乾寧帝問道。“回父皇。此事定不可讓忠臣蒙冤,但也不可放過真正舞弊之人。”景牧說道?!皟撼妓揭詾椋瑧攲⑹枥芍欣^續(xù)羈押在大理寺中,待事情水落石出,再做定奪?!?/br>乾寧帝聞言,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好奇地問道:“疏長喻是你的少傅,你可相信他會做出這件事來?”景牧道:“少傅行事光明磊落,也是以此言傳身教,教導兒臣的。兒臣自然不信少傅會做出這種貪贓枉法之事。但兒臣身為大理寺卿,理應秉公執(zhí)法,以證據(jù)作為斷案的依據(jù),而非感情用事?!?/br>乾寧帝聽著他這番說辭,更為滿意了。他點了點頭道:“不愧為朕的兒子。那么這件事便全權(quán)交由你來處理了,務(wù)必要秉公執(zhí)法,讓案子水落石出?!?/br>說到這,他又叮囑道:“你少傅自幼體弱,在你那里,該由你多加照料?!?/br>景牧聞言應是。早在皇后“不經(jīng)意”地提出讓景牧自己出宮建府的時候,乾寧帝就已經(jīng)私下開始物色景牧的府邸了。此番封了王,便直接將一處宮外府邸指給景牧了。故而景牧是不必再回宮了的。這日夜里,他又回到了大理寺來。他從獄卒手里接過鑰匙,便讓他們在遠處候著,自己一人走到了最深處的那間疏長喻的牢房門口。等他在門口站定了,鑰匙就握在手里,他卻停下了腳步。他就這么拿著鑰匙,屏息站在門口,垂著眼,臉上沒什么表情地站在那兒。月光透過小窗落在他面上,冷肅一片。片刻后,他若無其事地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從內(nèi)帶上了門。他一進門,便見疏長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