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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疏長喻喜不喜歡他,只是有時候覺得是喜歡的,有時候又覺得是錯覺。但無論喜不喜歡,景牧都知道,疏長喻是不可能接受他的。疏長喻這個人,心是狠的。這個狠不是在對別人的時候,而是在他對待他自己的時候。他對待自己,比他對待誰的時候都要狠。不當做的事,他能將自己死死地捆縛住,絕不去做。如今,這件最不當做的事,他們二人卻做了。景牧垂著眼,頭一次也縮手縮腳地像只鴕鳥。他停在疏長喻面前,便垂下頭,一眼都不看他。“……怎么是你呢?!本澳谅牭绞栝L喻輕聲說。果然如此。景牧這么想著,攥緊了放在身側(cè)的拳頭。下一刻,疏長喻的胳膊便一把攬下他的脖子,竟是就這樣,坐在床上傾身抱住了他。“怎么會是你。”他聽到疏長喻在自己耳畔低聲地說?!白蛱臁际侵彪`府的人。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你,嚇死我了?!?/br>這聲音雖是沙啞的,卻像是春日的風(fēng)拂過楊柳一般,撩撥著景牧的心弦。他腦中的驚喜登時炸開,接著便耳畔嗡鳴,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他手忙腳亂地拉下疏長喻的胳膊,拉開了些距離,像是急于確認什么一般,定定地看向疏長喻。疏長喻也愣住了。他見景牧此時雙目通紅,似乎還含著水花,雙唇緊抿著,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下一刻,他便被景牧狠狠托起后腦,吻住了嘴唇。景牧這吻又兇狠又急迫,再沒了昨晚的柔和溫情。他攫住疏長喻的唇,撬開他的牙關(guān)便與他糾纏,牙齒在疏長喻唇畔狠狠地咬。疏長喻感受著他發(fā)狠的動作和急促的喘息,也沒推開他,就這么睜著眼,看向他。景牧閉著眼,狠狠地吻著他。景牧一雙睫毛又長又密,閉上眼時,顯得尤其溫馴。但他那雙銳利的眉毛卻是死死擰起了眉心,看起來像只痛苦又不安的小動物。疏長喻被他啃疼了,卻也沒動。但景牧卻是先他一步,緊閉著的眼睛中滑落了一對淚水。疏長喻看著他,鬼使神差地抬手,將他頰邊的淚水擦去了。景牧像是被按停了開關(guān)一般,動作頓時停了下來。他睫毛上沾著淚,睜開眼看向疏長喻。下一秒,他便低下頭,將臉埋進他的肩窩,有一下沒一下地啃他的鎖骨。那手也不老實起來,探進被中,便逡巡在他勁瘦的腰上,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滑。緊接著,他便一翻身,將疏長喻死死壓在床榻上。疏長喻通身一顫,接著向來清心寡欲的自己,居然下腹猛地騰起一股火。他趁景牧察覺前,便一把推開他,低聲警告道:“景牧!”景牧停下動作,臉上還留著淚,一雙眼卻是又深又狠。他動作頓了頓,盯著疏長喻,下一秒,便又掉下一對淚珠子來。“怎么了——?”疏長喻一時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又抬手,給大狼犬擦掉了眼淚。明明昨夜讓你把便宜都占盡了,怎么這會兒委屈成這樣?景牧一把握住了疏長喻貼在自己臉側(cè)的手。“少傅,你不怪我?”他聲音哽咽著問道。“我怪你做什么?”疏長喻笑著問道。景牧不說話,眼淚卻一直在掉。他太害怕了。他雖向來主動,每每受挫也仍舊厚著臉皮貼上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害怕。他待疏長喻,便如同手里捧著尊琉璃器,看起來抱得緊緊的,可卻小心至極,連手中的動作都不敢重哪怕一點點。景牧這幅模樣,倒叫疏長喻心疼了起來。“好了,還有什么可哭的?”疏長喻抬起另一只手,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說道。“木已成舟,還擔(dān)心我不負責(zé)任嗎?”疏長喻自己心里知道,他不該說這話,也不該與景牧將錯就錯。可他阻攔不住自己了。他攔著自己夠久了,可攔得愈久,那心思便愈攔不住。心悅一個人,哪里是說壓制住就壓制住的?他自幼便被教育著,要將社稷百姓擔(dān)在肩上,私人恩怨都不能留。但是現(xiàn)在的他,躺在榻上,卻只想將什么責(zé)任、擔(dān)當全都卸下,只跟這個人滾進溫柔鄉(xiāng)去,一輩子不出來。疏長喻看著景牧心想,前世什么刀山火海沒經(jīng)歷過,這輩子,還有什么值得怕的。作者有話要說: 誒嘿~晉江不許開車啦w不過如果你們夸夸狗花,狗花就去微博上把車開完??!另外,悄咪咪給大噶劇透一下,很多問題還沒有解決,究極boss還在蓄力,所以……景牧小狼狗黑化進度還沒有完成噢!珍惜現(xiàn)在的傻白甜叭!——微博就是筆名~要蹲車的寶貝微博搜劉狗花就好!第49章[捉蟲]疏長喻這日下午和景牧一同回到直隸總督府門口時,門口已是跪了不少人。疏長喻剛從馬車上下來,便見為首的那個連著膝行了好幾步,爬到了他腳下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疏長喻昨夜cao勞過度了,腰腿無一處不疼。被他這么狠狠地一撞,打了個趔趄,險些摔倒。“疏大人饒命??!”疏長喻嚇了一跳,皺眉低頭,便見那人竟是孫達志。此人此時面容憔悴,顯然是一夜未眠,候在此處。不等他后頭的話說出口,景牧便兩步上前,狠狠一腳,將他踹開了。他這一腳至少下了五成力,孫達志被踹翻在地,半天沒有爬起來。“郭翰如呢?”疏長喻聽他咬牙切齒地冷聲道。“不是說昨夜便將此人押送回京,送到刑部大牢去嗎?”疏長喻心想,嚯,這狗崽子平日里未曾看出,竟是這般兇。一側(cè),郭翰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出來。“王爺,孫大人不允,定要等疏大人回來再作定奪,下官……”郭翰如畢竟品級比他低,雖是京官,卻不敢隨意處置他。“現(xiàn)在本王回來了,還愣著做什么?”景牧聞言,不等他說完,便冷聲吩咐道?!巴舷氯?,此刻便押送回京,不得耽擱?!?/br>兩側(cè)侍衛(wèi)連忙上前去,將哭喊著求饒的孫達志拖了下去。景牧此時仍然穿著京中侍從的服飾,可在場眾人無一不知,這便是京中頗得圣上信任的敦親王景牧。孫達志自己也未曾想到。他之前敢給疏長喻下套,就是算準了這支巡查隊伍里除他之外再沒有管得了自己的人。只要將疏長喻制住,自己便可為所欲為了。卻未曾想,他之前便狐疑為何會與疏長喻同乘的護衛(wèi),竟是敦親王。待侍衛(wèi)將孫達志拖走,景牧垂眼看向疏長喻。疏長喻抬眼看了他一眼,只一眼,便不著痕跡地將目光轉(zhuǎn)開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