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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兵馬,這些可算在人數(shù)之內(nèi)?”景牧聽了,冷笑一聲。就這些殘兵敗將,若不是疏長喻在,卓仁岳來的當(dāng)天就要破城。可是疏長喻為了這些人,差點命都不要了,他敢讓這些人上戰(zhàn)場去?景牧道:“這兩萬多人,不是湖州守備軍,就是平民百姓。帶著他們上戰(zhàn)場照顧都照顧不過來。這些湖州本地軍隊,一律留守湖州,一個都不許帶?!?/br>這般吩咐著,他便拿起立在座便的陌刀,起身出門去監(jiān)督手下清點士兵。他剛走出大帳,便見有個穿著湖州守備軍鎧甲的小將領(lǐng)迎上前來。景牧瞥了他一眼。不過是個小小百夫長,居然就是那天那個湊到疏長喻身側(cè),上趕著給他削蘋果的小子。景牧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他,抬步就要走。“景將軍!”那小子居然大步迎了上來?!澳⑻嫘形橹械牡苄謧冋埱缶皩④?,允許我們隨軍出征!”他漲紅了臉,道:“卓賊欲攻湖州,殺我弟兄,搶我良田。如今終到得報大仇之日,末將懇求景將軍,給我們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聽了他這話,景牧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接著勾起一邊唇角,道:“百夫長竟也能在本王面前自稱末將了?!?/br>說完,他抬步就走。卻沒想到,沈子昱一步上前,又?jǐn)r住了他。“我們定不會給景將軍添麻煩的!”他漲紅臉,接著道。“添麻煩倒是在其次?!本澳晾湫?。“你們的命可精貴的很。若讓我?guī)У綉?zhàn)場上去,哪個丟了腦袋,回來我怎么跟你們疏大人交代?”說完,他拍了拍這小子的肩膀,接著按著他的肩,一把將他推到邊上:“別添亂了,把你們湖州守住,比什么都強。”說完,他便單手握刀走了出去。剛走幾步,他停下來,回身看向沈子昱。他突然想起來,手下前兩日來報,說疏長喻身上的那個傷,就是為了救這個混小子受的。只見沈子昱手里握著槍,抿著嘴,眼眶都漲紅了。他盯著景牧,也不出聲,看起來像是只受了辱的小公雞。“真想上戰(zhàn)場?”景牧瞇著眼,聲音懶懶散散的問道。“末將此生摯友,便是死在卓仁岳刀下。”沈子昱咬牙道。話一出口,他眼里便不受控制地滾下一滴淚。他連忙抬起手背,將那眼淚擦去了。景牧瞇眼看著他。片刻后,他轉(zhuǎn)回去,吩咐一邊的隨從道:“帶他下去,換身軍裝,再給我送回來。這身上的銀甲,一會混在黑殼子堆里,死的第一個就是他。”說完,他對沈子昱道:“這次我便帶著你。但是你可記好了,我沒你們疏大人那么好的心腸。到時候你要找死,便自己去死,我可不會替你擋刀子?!?/br>說完,景牧一眼都沒再看他,闊步便走開了。他心道,好好地說著話,說哭就哭,就這幅窩囊樣子,還好意思往疏長喻身邊蹭。第78章于是,到了這一日深夜,疏長喻趕去了營中去問,才知道景牧帶兵出征了。他如今傷好了一半,痂結(jié)得厚實,已經(jīng)不影響日常行動了。也許是前陣子自己困守湖州時,那傷裂開多少次他都顧不上,現(xiàn)在這點疼對他來說,已經(jīng)沒什么影響了。可他到了軍中,無論問哪個將領(lǐng),他們都諾諾地不說景牧去哪兒了。可疏長喻并不是好糊弄的人。他略微一查,便發(fā)現(xiàn)景牧帶來的兵活活少了一半。這再問,那些將領(lǐng)便不得不說實話。那個五大三粗、留著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漢子小心翼翼道:“疏大人,您可別告訴將軍是小的說的,將軍打人的軍棍可是疼的很?!?/br>疏長喻聞言冷笑:“為什么不告訴我?帶了一半的人走,除了去打仗,只能是投敵了?!?/br>說完,他走上大帳中間的位置,坐下后問道:“幾時出的征?為何走得這么急,都未事先定下,還要瞞著我?”眼看著反正兜不住了,那將領(lǐng)便全告訴了疏長喻。疏長喻聽到這話,眉頭越皺越深。待這將領(lǐng)同他說完,疏長喻抿著嘴,半天未有言語。景牧不知卓仁岳的心性,疏長喻同他對峙的這么久,已然將他的脾性摸得七七八八。此人有勇無謀,打下這么些州郡完全靠著手底下那些餓紅了眼的災(zāi)民。之前自己同他對峙,可謂陰了他好多次,可這人也從未有過這般喪失理智,乃至要將軍中之人坑殺了。再者說,糧草本就有重兵把守,那些才入伍的新兵蛋子,有什么本事燒糧草?疏長喻忽然一愣。他之前便猜測,卓仁岳身后有朝廷內(nèi)鬼。莫不是說……此事有詐,實則是為了騙景牧渡河,以甕中捉鱉,將他圍殺在黃河以北。疏長喻驟然起身。是了,景牧一路加急趕來,只顧著自己的安慰,對卓仁岳自然是知之甚少。而疏長喻因著手下人少,才不得不防備這些細枝末節(jié)。如今黃河以北是卓仁岳的根據(jù)地,那邊兵匪眾多,景牧定然會寡不敵眾。疏長喻吩咐那將領(lǐng)道:“你們景將軍如今有難。現(xiàn)在立刻清點士兵,留下湖州本地衛(wèi)戍部隊并兩萬人馬,其余皆隨我連夜渡河?!?/br>那將領(lǐng)聽聞景牧有難,連忙手忙腳亂地應(yīng)是,沖出去下達命令。疏長喻站在座前,拳頭緊緊地收緊。他在心中咬牙罵道,沒出息的狗崽子,原以為你三年長進不少,如今看來仍是原地踏步。若有個三長兩短,你且看我如何收拾你。——景牧那邊的確被圍了。他帶了八萬人,渡河后直取涿郡。一路上雖有些蝦兵蟹將攔路,但也符合他們落荒而逃的落水狗模樣。景牧心里只惦記著那些即將被活埋的新兵蛋子。那幫人若是被埋了,他這一趟便白跑了。這般趕著,他便越想越生氣。那邊那個人,恐怕只顧著這些不相干的平民老百姓,心里丁點兒沒有自己??墒亲约簠s生了一把賤骨頭,為了他一個不高興,領(lǐng)著兵馬渡河驅(qū)策十余里,去救那幫死便死了、天也不會塌的人。這么想著,景牧便越想越生氣。他干脆側(cè)過身去,冷笑著了沈子昱一句。“你們疏大人,向來愛多管閑事?!?/br>沈子昱一本正經(jīng)地反駁道:“將軍胡說。疏大人那是心系天下蒼生,是難得的好官。”景牧冷笑:“該關(guān)心的不關(guān)心,不該關(guān)心的卻偏要管。”沈子昱抿嘴不言。就在這是,行軍急匆匆地停住了。景牧抬眼。便見前頭黑壓壓的有部隊壓上來積液。他環(huán)視周圍,竟隱約有幾股人馬,形成了要將他包圍住的趨勢。景牧頓時反應(yīng)過來,其中有詐。自己竟是被包圍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