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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玩家已經(jīng)拋棄了童貞,但是因為這個制作方留下的小小彩蛋,所以玩家可以任意選擇自己的人物存檔信息來進行游戲。不過該存檔信息無法共用進度,也就是說,如果您想要使用新建立的人物身體信息來進行游玩的話,您另一個角色數(shù)據(jù)中的所有經(jīng)驗和開啟副本都無法繼承到新的人體信息里,必須重新通關(guān)一遍才行。】【不過我們游戲中的npc相當(dāng)智能,所以玩家在選擇不同的身體數(shù)據(jù)進入游戲時,也會根據(jù)您身體數(shù)據(jù)的性經(jīng)驗來即時生成各種不同的結(jié)局?!?/br>“……比如?”【比如您第一個進入的副本,如果被npc發(fā)現(xiàn)您并非第一次性愛,則會直接進入黑暗調(diào)教系分支結(jié)局。】沈嘉玉這才算明白。他猶豫了一下,又問:“那如果我想要繼承之前的游戲進度呢?”【玩家可以選擇合并信息。不過如果這樣cao作的話,以后再次進入游戲世界時,玩家只能選擇以性經(jīng)驗豐富的人設(shè)進入副本。是否確定繼承?】沈嘉玉想了想,搖頭否了對方的提問。說不定以后就有什么他看上覺得有趣的故事,拿兩種信息進去重打一次,說不定也是不錯的選擇。他將自己的人物信息切換到了新的存檔里,點開了之前就頗感興趣的那個名叫的副本,點擊確認,進入到了這個故事之中。新副本的故事人設(shè)很快便讀取完畢,直接輸入了他的腦海之中。這一次,他是赫赫有名的天王巨星沈嘉玉,出道多年,圈內(nèi)口碑良好,粉絲遍布全國。上至五十歲的阿姨,下至十歲的小姑娘,就沒有一個不喜歡他的。就算是對他咬牙切齒、恨到了骨子里的黑粉,也得承認這位炙手可熱的男星,長了一張幾乎完美無缺的臉蛋。只是,在大眾所能看到的沈天王那一層清高冷淡的表象之下,藏著的卻是個比妓女還要sao浪yin賤的婊子。而他那所謂的交口稱贊的口碑、人人艷羨的好關(guān)系,則是因為他本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公用母狗,一路睡出來的罷了。沈嘉玉從水池里被威亞吊出來,一身白色的薄衫俱被水給洇透了,濕淋淋地貼在身上。發(fā)套上的烏黑發(fā)絲凌亂沾在白皙滑膩的腮上,濃密睫毛盈盈地捧著一汪水露,讓他眸底仿佛升出了一團朦朧霧氣,映得那玉頰似雪,唇艷如脂。周圍人一時間忍不住都看呆了。這是一場落水戲,不長,內(nèi)容也簡單,主要部分在沈嘉玉,與他搭戲的則是本片的男主演,一個叫方寧的年輕大男孩。方寧是個初出茅廬的新演員,頗有些靈氣,很得導(dǎo)演看重,這才擔(dān)了男主角的重任。他之前表現(xiàn)一貫良好而準確,從未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被頻繁卡過。只是這一次不知怎的,和客串來演戲的沈嘉玉搭了一場落水的戲,就失誤成了這個樣子。如今時節(jié)已入深秋,饒是對方是個男人,也被這頻繁的進水出水給凍得臉都白了。還好人天王敬業(yè),倒是沒有因為這個多說什么。但一眾圍觀群眾,就瞧得很是心疼了。不過如今拍攝終于結(jié)束,沈嘉玉遠遠地走過來,他們才算了解到為何方寧剛剛能臉紅得被導(dǎo)演卡成了那個慘樣。這等人間絕色!坐懷不亂的才是神奇!“沈前輩,對不起……”方寧低著頭站在沈嘉玉面前,臉漲得通紅,“真的對不起!都怪我,害您剛剛重拍那么多次!”沈嘉玉瞟了他一眼,接過一旁人遞過來的毛巾,把自己裹住,只說:“沒事兒,不用掛在心上?!彪S后,轉(zhuǎn)頭沖一旁站在攝像機旁邊的導(dǎo)演低聲道:“葉導(dǎo),能不能把您那屋子借我用用?我換件衣服,一會兒好去趕行程?!?/br>導(dǎo)演本正忙著,聽到他的話,便說:“你隨便用,和我客氣什么?!痹捳f一半,又笑,“算了,我?guī)闳?。剛好有東西想給你,跟我來吧?!?/br>說完,對旁邊人低頭囑咐幾聲,拿了東西,便帶著人悠悠地離開了。方寧眼巴巴地盯著逐漸遠去的沈嘉玉的背影,又難堪又羞愧。他本來一直是對方的粉絲,來當(dāng)演員也正是沖著沈嘉玉,才滿懷憧憬地應(yīng)了導(dǎo)演的約。沒想到和對方合拍的第一場戲便讓對方吃了這么多苦頭,雖然口上說著沒事兒,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會不會因此記上自己,再難以接觸?他心里想著,便又尋思過一陣兒拍完了戲,就去找沈嘉玉,趁機和他好好道一回歉,再培養(yǎng)一下關(guān)系。反正導(dǎo)演和他關(guān)系不錯,他不經(jīng)允許就跑過去導(dǎo)演的休息室,也應(yīng)該不會特別生氣。方寧打定主意,飛快地完成了自己的戲份,接著偷偷摸摸地便朝著導(dǎo)演的休息室跑了過去。而一路上也出乎他的意料,安靜得連一個人都見不著,令他忍不住有些高興起來。沈嘉玉貫來好說話,而現(xiàn)在左右又都沒有人,那對方肯定會答應(yīng)自己的請求的!方寧興沖沖地跑到了休息室,卻發(fā)現(xiàn)休息室的門竟然忘記了關(guān),開著一絲的小縫兒。他正興奮地準備沖進去,卻忽地聽到了一聲帶了幾分甜膩和滿足的哭泣聲。動人的嬌喘從屋內(nèi)若有若無地飄來,聲音隱隱有些耳熟。“嗚……嗯……葉哥……哈……狠狠cao我……啊啊……大jiba好會插……sao逼shuangsi了……嗯……葉哥好厲害……”“呵……就知道你這個小賤狗又發(fā)sao了……剛剛在水里,那小子把你摸得奶頭都立起來了,隔著那么厚的布料都能看到里面的顏色……哈……你說,是不是又看上那小子了……”“啊……沒、沒有……哈啊……好深……插到saozigong里了……嗚……好舒服……賤母狗沒有對他發(fā)sao……啊……只是、只是sao逼想葉哥的大jiba了……呀啊……用大jibacao死母狗吧……shuangsi了……哦……”屋內(nèi)那人悶哼一聲,似是被對方的rou逼給夾得渾身酥爽。他大罵著“賤婊子”“sao母狗”之類的難聽話語,揚起手“啪啪”地拍打著身下人的屁股,扇得那人忍不住嬌吟起來,明顯已是被干得爽到了極致。方寧從那開了的一絲縫隙望進去,卻見里面的人扣著身下人的屁股,將兩團雪白細膩的臀rou掰開,露出里面被插得濕淋淋的脂紅肥花來。嫩逼抽搐著含吞著身上人的jiba,泛著一層濕亮的水光,咕滋咕滋地被插搗出黏滑濕液。正cao干著這艷麗rou逼的男人拿手指玩弄著紅花里勃發(fā)的那枚rou珠兒,揉的那處宛如一枚汁水豐盈的櫻果,果rou飽滿。身下男人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