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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音卻忽然響了起來。【歡迎進(jìn)入副本,本系列副本較之其他副本,有著較高要求的人設(shè)偏差值。玩家如果過于偏離人物設(shè)定,達(dá)到臨界值,則會在副本中被強(qiáng)制執(zhí)行死亡結(jié)局,被踢出游戲副本。該體驗可能會對您的身心造成一定的影響,您是否已經(jīng)了解并執(zhí)意決定開始游戲?】沈嘉玉茫然片刻,竟然沒想到這個副本竟然還有這種設(shè)定和要求,興趣反而漲了許多。他對著系統(tǒng)點(diǎn)了點(diǎn)頭,選擇了進(jìn)入游戲。這一次的劇本十分有趣,不同于以往的古代架空,或者是現(xiàn)代社會。他現(xiàn)在所要扮演的角色,是托爾德帝國的皇太子嘉·托爾德,兇名赫赫。只是卻時運(yùn)不濟(jì),遇上了一個昏聵無能的親爹,將整個帝國斷送在了自己的手中。而沒了身后帝國的支撐,再如何剽悍的皇太子,也只能是一只折了雙翼的兇鳥,乖乖地被人捕進(jìn)籠中,淪為階下之囚。林萊來到帝國王宮的最深處,卻見那位向來不可一世的皇太子,這一次卻垂下了頭顱,被數(shù)個己國的士兵雙手反剪著按于地上。烏黑戰(zhàn)甲上滿是黏稠血痕,連一頭漂亮的燙金長發(fā)都被浸潤成了深沉的暗紅。只是對方仍舊帶著一股兇狠的戾氣,遺傳自皇室血統(tǒng)的碧眸里騰著暴烈的血霧,死死地盯著慢悠悠走來的林萊。林萊就笑了:“閣下,別來無恙?。俊?/br>他是東方人的長相,黑發(fā)烏眸,在一群高鼻深目的白人中顯得尤為扎眼。對方惡狠狠地望著林萊,似乎要在他的臉上戳穿出一個洞來。只是林萊卻毫不在意,似乎對自己迥異于旁人的樣貌并不感到有半分異常。林萊左右瞧了一眼,向著按住對方的士兵使了個眼色,說:“把他頭盔摘了?!?/br>士兵們應(yīng)了一聲,立刻便伸手去解跪在地上的男人的頭盔。只是對方卻如同觸電般忽地瘋狂掙扎了起來,帶著血意的碧眸微微抬起,與林萊對視片刻。隨后,他抽出一名士兵腰間所佩的銀劍,似乎是想要自盡于此。林萊瞳孔微縮,頓時向他的方向前邁了幾步,劈手去奪他手握長劍。但對方卻并非是他常在戰(zhàn)場戲弄的那些泛泛之輩,倉促交手,竟然隱隱有些落在了下風(fēng)的感覺。他頓時擰起了眉毛,對士兵們道:“愣著干什么?上?。 ?/br>周圍人這才恍然回神,紛紛抄起了武器去與那只驟然反撲的兇鳥搏斗。殷紅血液從盔甲的縫隙滴淌而出,對方的喘息聲愈發(fā)劇烈,最終,在他揮劍自盡之前,被林萊上前,親手給按在了地上。林萊坐在他的后脊上,嘴角盈著一抹笑意,說:“嘉太子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心念帝國,想要陪著老皇帝一同殉國嗎?”他說著,順手摘了對方死死鎖在頭上的漆黑面甲,將那沉重鐵盔丟了出去。不料,一張秀美至極的白皙面龐卻躍然出現(xiàn)在他視野之內(nèi),頓時讓林萊啞然失聲。那人發(fā)如燙金,尾梢泛著一點(diǎn)兒漂亮的銀色。從老皇帝那里遺傳而來的碧色瞳孔中仍舊泛著生冷的血霧,叫人看了心中發(fā)寒。只是在這般秀氣絕美的面孔下,便是兩眉緊擰,也無端地生出一股媚氣來。若不是是自己親自摘下的這鐵盔,林萊打死也不信這便是兇名煊赫的帝國皇太子嘉·托爾德。聽說這位皇太子其母出身卑賤,他自己又流著一半東方人的血,本來只是個在貧民窟里掙扎求存的野種。如今能爬到皇太子的位置,乃是從老皇帝一堆私生子中腥風(fēng)血雨地殺出來的儲位。林萊還以為這位皇太子應(yīng)當(dāng)長了一張兇戾暴烈的猙獰嘴臉,沒想到這只帝國手中最為兇悍惡毒的猛禽,手上沾了無數(shù)人的鮮血,竟卻如此秀麗娟美。林萊出神地望著對方的臉,竟一時間沉默了。對方面上閃過一絲厭惡,偏開了視線,啞著嗓子道:“低賤惡奴……”林萊聞言就笑:“聽說,閣下的母親是在紅燈區(qū)站街的女郎,要不是與老皇帝一夜風(fēng)流生下了閣下,想必這輩子都沒有嘗過被人仰視的滋味兒。說到低賤,不知道閣下與我比起來,誰更低人一等呢?”“……你!”對方頓時勃然大怒,秀氣的金眉死擰成結(jié),“放肆!”“帝國已經(jīng)滅亡,閣下如今也只是聯(lián)軍的階下之囚而已,再沒有什么皇太子了?!绷秩R冷冷道,“閣下似乎對自己如今的處境仍舊不太清楚?要知道,這里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人的親朋摯友,都死在了閣下您的手中。閣下卻還如此一副高高在上的可憎態(tài)度,是否是覺得自己過得還不夠痛苦?”林萊掐了對方的下巴,扯著對方的頭發(fā),將他拉到自己面前來。對方被迫著仰頭,將視線投在了林萊的身上。那目光如凜冽銀刃,冷冷地剜入林萊的皮膚與血rou,幾乎要將他挫骨揚(yáng)灰。林萊看了,抬起頭來,問:“審訊犯人的藥,還有嗎?”有個士兵匆匆跑走,片刻后回來,拿著一只銀色的小瓶,倒了幾粒出來。林萊從他手中接過,強(qiáng)行掰了身下人的嘴,將那幾粒藥強(qiáng)逼著他吞咽了下去。對方又驚又怒道:“你敢?!”卻是漸漸放軟了身子,連目光都一道渙散起來。整個人虛弱無力地伏在林萊的身下,像是一只收起了爪子的乖順幼貓,輕緩地吐出guntang的綿軟呼吸。只是一雙碧眸猶自帶了絲狠意,死死地瞪著騎在自己身后的林萊。林萊便說:“殺了這么多人的血債,閣下可得慢慢還回來啊……對了,既然閣下親母是街邊攬客的女郎,想必皇太子您也一定從您的母親那兒學(xué)了很多伺候男人的本事吧?不然,這些血債,就用閣下的身體慢慢償還吧。”他說完,向左右招了招手,又從對方的身上下來。頓時,幾個士兵上前,牢牢抓住了渾身無力的皇太子。他們熟門熟路地解開了對方的盔甲,露出其中并不算強(qiáng)壯的纖瘦軀體來。隨后又剝了他緊緊扣在身上的純色常服,露出了一身盈潤細(xì)膩的雪白皮rou。一圈圈兒的繃帶纏裹在胸前的地方,厚得竟將胸膛勒出了一點(diǎn)兒豐潤的曲線。士兵們將手伸向了那幾根牢牢纏裹著的繃帶,又去扯對方死死抓著的褲腰。忽地,在他們手中拼命掙扎著、試圖保留一絲尊嚴(yán)的皇太子發(fā)出了一聲尖利的泣音:“不……不!住手?。 ?/br>隨著他驟然爆發(fā)出的音聲,那名士兵卻已手快一步,挑開了他顫在胸前的繃帶。頓時,肥嫩雪白的一對大奶從繃帶后跳躍而出,直直地臥在了那名士兵的掌心,蕩開了一圈兒膩白的乳波。另一名士兵搶走了他護(hù)在手中的腰帶,將整條褲子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