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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蔣震等人就回來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回來了,還賺了錢回來,過些日子更是要去京城……何父的膽子頓時大了起來。他之前借銀子只敢一兩二兩地借,這次卻直接借了二十兩,跟著人玩起了大的。賭錢本就是十賭九輸?shù)?,腦子聰明的人,也許還能在賭坊里贏點錢,何父這樣腦子不聰明還一點技巧都不懂的,就別想了。毫無疑問,二十兩銀子又打水漂了。他沒把這事告訴何春生何夏生,甚至還想繼續(xù)借錢,何家這兩兄弟,還是賭坊的打手跟他們說了之后,才知道這事的。“你們自己解決?!笔Y震聞言,當即道。“我們……”何春生一愣,他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解決,才來找蔣震的。“還有一天時間,你們要是解決不好,京城也不用去了?!笔Y震道,何春生何夏生兩個人還是能用用的,但何父這樣的人,他卻不想被纏上。這兩人要是解決不了自己的父親,他也就只能放棄這兩個人了。不能去京城?何春生愣了愣,隨即拉過何夏生,對著蔣震道:“老大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解決好?!?/br>他不敢耽擱,拉著弟弟就飛快地離開了。自打蔣震接受了他和何夏生,他們就不用餓肚子了,這次出了一趟門回來之后,更是成了村里人人羨慕的存在。何春生已經二十出頭,也是有喜歡的人的,之前他一直覺得要娶自己喜歡的人是沒指望的,但現(xiàn)在……他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的。可要是他爹一直搗亂,那點子希望,恐怕很快就要灰飛煙滅了。他和夏生秋生,再這么下去,遲早會被毀了。何春生回到家里,便看到自己的父親正在吃飯。何春生跟著蔣震出了一趟門之后,是拿了工錢的,有了錢他們就買了些好吃的回家,而那些吃的,何母舍不得吃,倒是讓何父吃了。“你們問過蔣震了?他應該能把那點債務給抹了吧?他可是宏興賭坊的管事!”何父道:“還有你們,你們都要跟著鄭大少去京城了,我不過欠了二三十兩銀子,你們跟我鬧什么鬧……”何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何春生從桌邊拖了下來,何父猝不及防之下,頓時驚叫了一聲。“春生,你干嘛呢?”何母連忙要去扶何父。“娘,蔣震要把我們趕走?!焙未荷?。“怎么會?”何母擔心起來:“他不是很看重你們嗎?怎么會要趕走你們?”“爹到處惹事,他能不趕走我們嗎?有個這樣的爹,我和夏生以后別想找活兒干了!我們也別想成親生孩子了!還有秋生,秋生他長得好看又有什么用?嫁了人之后有這么個爹天天上門借錢,那家人煩了,多半會把他磋磨死!”何春生對著自己的母親怒道。他們的父親會這樣,跟他們的母親不無關系,他就不明白了,他的母親為什么就不能為他們想想。“不會的……”何母道:“一定有辦法的……”“能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他欠了宏興賭坊三十多兩銀子,他拿得出錢來嗎?你拿得出錢來嗎?”何春生到了這會兒,對自己的母親都有了怨氣。他父親雖然天天出去賭錢,但還是回家吃飯睡覺的,他母親就真的看不出來他父親的異樣嗎?為什么不跟他和夏生說一聲,還要好吃好喝地供著他父親?“你們幫那蔣震干了那么多活,蔣震他怎么能說趕走就趕走你們?這可不成!你們應該去找他要賠償!”何父道,而他話音剛落,何春生就已經拉起他,然后不顧他的反抗往外走去。何春生直接拉著何父去了宏興賭坊,將何夏生看著何父,然后自己去找到了賭場的張管事。換做以前的他,是連賭坊都不敢進的,但這次和蔣震出去了一趟之后,他卻大膽了很多,面對著張管事的時候,也不發(fā)憷了。“張管事,對不住。我這人沒什么本事,家里的錢財又都被我爹輸光了,他欠的賭債,我現(xiàn)在還不出?!焙未荷鷮χ鴱埞苁碌狼?。“沒事沒事?!睆埞苁滦α诵ΑK朗Y震很受鄭大少的看重,所以才會在得知何父的兩個兒子都在蔣震手底下做事之后對何父多有寬容,其實,是想要賣蔣震一個好的。既如此,他自然也就不在乎何父是不是能還錢。“張管事,這錢您先記著,我以后一定還。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件事想求張管事幫忙?!焙未荷值溃狭艘还?。“什么?”張管事來了興致。“希望張管事能留我爹在賭坊干活。張管事,您對外、對我爹,就說我不愿意還錢,要他自己干活還……這么多銀子,利滾利,讓他干二十年?!焙未荷溃骸拔业衲暌膊贿^四十,再干二十年沒問題,什么臟活累活,他都能干,還不用工錢!”“你倒是個聰明人?!睆埞苁孪仁且惑@,隨即笑道:“可以,以后就讓他在我這里干活好了,你放心,我會讓人看著他的?!痹谫€坊當管事久了,張管事見過的賭徒多的不得了。但凡家里人對那賭徒心軟的……那賭徒做再多保證都沒用,下回還會賭。他本想免了賬務,來跟蔣震或是蔣震手底下的拉關系,現(xiàn)在看來……也許可以換個法子。張管事同意留下何父。何春生道了謝才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道:“張管事,你盡管讓他干活,對他也不用太好,他以前說過,只要能在賭坊待著,頓頓稀粥咸菜也樂意?!?/br>“行,沒問題?!睆埞苁碌溃窍胍缓煤未荷?,在明白何春生的意思之后,當然不能去做讓何春生生氣的事情。那何父,他一定好好調教。何春生轉身,便將自己把何父賣給賭坊二十年的事情告訴了何父,讓何父自己干活還錢。何父被嚇了一跳,嚎啕大哭著說何春生不孝,何春生卻壓根不去理他,又去找了賭坊的幾個打手,拿出身上所有的積蓄請他們吃了一頓飯。“我爹那人,就是個除了賭錢眼里再沒其他的,拜托你們能看著點,他要是想去賭錢,盡管打,他要是跟人借錢,就告訴那人,借錢給他就是跟我過不去,反正我是不還的?!焙未荷f完,又跟這些人哭了一番,將自己曾經的遭遇一一說了出來,末了又道:“拜托各位幫忙了,等我去了京城回來,再請大家喝酒。”何春生在外面忙活了許久才回家,一回家,就看到自己的母親正滿臉不安地看著自己:“春生,蔣震是不是真的不要你們了?這可怎么辦好?”“娘,你知道不好,下次就別管那人了!我把他交給賭坊了,他自己債讓他自己去還,你要是還惦記著他,就別跟著我和夏生過日子了,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