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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鄭逸沉著臉沒說話,趙金哥這時候,卻是又給了馮敬源一腳。“趙金哥,我們?nèi)デ懊婵纯??!编嵰輰χw金哥道。鄭逸說這話,明顯就是不樂意放棄蔣震的,馮敬源眉頭微皺。他早就得罪了蔣震了,本想借此機(jī)會把那蔣震壓下去,沒想到竟然沒成。不過,蔣震這會兒,就算不死也要去半條命。馮敬源擦了擦自己的鼻血,揉了揉被趙金哥踢了的地方,從地上爬起來,沒事人一樣跟了上去,而這個時候,鄭家的一個小廝滿臉喜色地從遠(yuǎn)處跑來了:“鄭少,鄭少……”周茂和是連夜從府城那邊過來的,把蔣震帶走的時候時間還算早,但一番折騰下來,如今早已過了大家吃午飯的時候。他一到何成縣的縣衙,便讓人將縣衙里的人全都控制住了,然后又把縣衙大門打開,要公開審訊蔣震。蔣震被人帶到大堂上的時候,衙門口已經(jīng)圍滿了人。宋立就在衙門外面,不停地宣傳著蔣震做過的事情,之前一直無人去聽他說話,這會兒,人們卻聽得紛紛點頭。這縣城的百姓,大多都跟金震鏢局沒關(guān)系,這會兒自然也就興致勃勃的,只想看一場欽差審惡人的戲碼。“大人,你要給我做主啊!”蔣老太幾人跟著蔣震出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蔣老太還嚎哭起來。蔣震衣著光鮮,蔣家人卻穿得破破爛爛的,看著可憐極了。人們都是同情弱者的,見到這一幕,便是有些人之前心有疑惑,現(xiàn)在也覺得蔣震不好了,周茂和更是對蔣家人面露同情。他一拍驚堂木,便對著蔣震道:“蔣震,你可認(rèn)罪?”蔣震沒說話。周茂和看著無動于衷的蔣震,氣不打一出來,突然還發(fā)現(xiàn)……這蔣震竟然不曾跪下!他當(dāng)下又拍了一下驚堂木:“你給我跪下!”蔣震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一些。他穿越過來之后,就不曾給人下跪,便是在京城見到鄭逸的二叔的時候,也不曾下跪,現(xiàn)在,他竟然要下跪?其實下跪也沒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之類的說法,他這樣接受訓(xùn)練的時候摸爬滾打什么都要做,沒少跪著練槍的人來說,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但要跪周茂和,他到底還是有些不樂意的。“來人,讓他給我跪下!”周茂和道。周茂和話音剛落,便有人上前來,要去踢蔣震的腿彎。“等等!”就在這時,外面突然有個聲音響起。那聲音蔣震很熟悉,他轉(zhuǎn)頭看去,便看到了趙金哥。趙金哥推開了好幾個人,這會兒站在衙門口,正擔(dān)心地看著蔣震。“放肆!”周茂和不滿地看著趙金哥。對趙金哥這個不孝順蔣家兩個老人的人,周茂和也是非常不滿的,之前要不是看趙金哥穿著破爛像是一直被蔣震虧待,都不會放了趙金哥。而現(xiàn)在,他對趙金哥又不滿起來。“金哥兒。”蔣震皺眉,他之前不想跪,主要還是心里有點膈應(yīng),但現(xiàn)在……他總不能連累了趙金哥。就是跪了又何妨,只當(dāng)自己前面是個牌位就行!蔣震正要跪下去,突然聽到一個尖利的聲音道:“蔣震何在?圣旨到!蔣震接旨!”圣旨?在場的人聞言,幾乎全都呆住了。好好的,怎么會突然來圣旨?這圣旨,竟然還是給那蔣震的?周茂和忍不住皺眉,只是他再怎么不滿,也是要給圣旨讓路的。蔣家人則被嚇了一跳,欽差大臣就已經(jīng)是傳說中的人物了,現(xiàn)在竟然還有圣旨?這圣旨?還是給蔣震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蔣震怎么還能接到圣旨?蔣成祥的臉色一白,突然有些后悔了。他以前都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去招惹蔣震了,怎么還會被人說動,竟然要去告蔣震?外面的百姓,也都非常奇怪,竟然來圣旨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大家多么疑惑,這會兒,所有人都要跪地聽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何成縣蔣氏獻(xiàn)上救人之策……”圣旨是最普通的單彩圣旨,畢竟蔣震不過是一個平民。賞賜也不多,除了一百金以外,便只有一個對蔣震來說有點囧的匾額——醫(yī)者仁心。在前朝,平民運氣好,說不定還能被賜個最低等的爵位,但在大齊,不是對江山社稷有大功的人,便不能賜爵位,蔣震自然不可能有這個榮幸。但圣旨上也是也是給了他優(yōu)待的。“可見官不跪,欽此?!蹦悄弥ブ嫉闹心旯坪跤悬c不舒服,幾乎是強(qiáng)撐著身體將手上的圣旨給念完了,念到最后,他尖利的聲音都變得沙啞了。在大齊,只要有了秀才功名,便能見官不跪,這點優(yōu)待其實算不得什么,但這時候來這么一個圣旨……周茂和臉都黑了。那張公公瞧見周茂和,心里也直打鼓。周茂和連太后都敢參,更別說他們這些太監(jiān)了,他其實一點也不想對上周茂和。只是……鄭少逼著,他只能來了。“周大人,蔣震獻(xiàn)上了一個治傷的法子,救了許多將士的性命,諸位將軍都對他非常重視,周大人……”“這蔣震到底如何,本官自然會審個清楚明白,無需公公多言!”周茂和道。這圣旨雖然讓蔣震可以見官不跪,但也僅止于此,他就不信他還不能讓蔣震伏法了!這么想著,周茂和面色陰沉地看著蔣震,便打算先給蔣震一些教訓(xùn),再接著審訊下去。“凡祖父母父母在,而子孫別立戶籍分異財產(chǎn)者,杖一百。”周茂和道:“來人?。⊥舷氯ゴ?!”在前朝,有子孫別立戶籍分異財產(chǎn),也就是分家藏私房錢,是要坐三年牢的,但到了大齊,卻將之改了,改成杖一百。這罪名一直都有,不過真因此被打過的,還真沒幾個,何成縣的百姓,之前甚至都不知道還有這事。這……原來這樣都不行?眾人滿心疑惑,趙金哥卻焦急萬分。“大人!蔣震是入贅到了我家,當(dāng)不起這罪名!”趙金哥大聲道。就在這時,衙門外的大鼓被敲響,與此同時,何春生的父親也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大人,我要告狀,我要告狀!就告我兒子那個……那個藏私房錢!”何父被衙役攔住了,但嚷嚷的聲音特別大,不僅如此,很快,還又有幾個或是中年,或是老年的男人沖了過來,擠在何父身邊:“大人,大人,我也要告狀!”“我也要告狀!”“還有我!”……這些人,都是何父介紹給何春生的,一個個的……全是何成縣的賭鬼。這些人輸錢,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