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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喜,當下道:“只要船好,我全要了。”小船留著金震鏢局用,大船將來出海用,他是不會嫌多的。聞明之前和蔣震聊過之后,就已經(jīng)知道蔣震想要的是怎么樣的船了,他確信,聞家這次帶來的船,絕對合蔣震的心意。“蔣老爺,我這次過來,還有一事相求?!?/br>“何事?”蔣震好奇地問道。“我想買一些清風酒,成親的時候用?!甭劽鞯?。成親的時候用清風酒?這還真是大手筆!要知道,這段時間雖然已經(jīng)有一些清風酒在市面上流通,但那賣價,絕對是能嚇退很多人的。“當然,若是蔣老爺能賣地便宜點,那就再好不過了?!甭劽饔值溃骸拔沂稚嫌幸慌M鈦淼钠咸丫?,品質(zhì)很是不錯,可以供給清風樓?!?/br>“好?!笔Y震直接應下了,然后又問:“聞管事,你想過將來嗎?”聞明一愣。“你和聞英娘成親之后,還打算在聞家做管事?”蔣震看向聞明:“你不想自己帶個船隊出去闖一闖?不如我們合作?”聞明心里一動。他也不是沒有野心的,也曾想過要自立門戶,只是再想想,又覺得自立門戶也沒意思。聞家人對他足夠厚待,他的家人都對聞家忠心耿耿,他還孑然一身,賺再多的錢也沒用,而現(xiàn)在……聞明想了想,到底還是搖了搖頭:“蔣老爺,我并無此意?!?/br>廖家的婚事雖然早就定了,但一時半會兒卻沒辦起來,雖然他們想要早早給廖青和把媳婦兒娶回來,但那家人,卻是不愿意草草嫁了女兒的。他們要置辦嫁妝,要準備婚事,總要些時間。不過,廖家的婚事沒辦起來,聞英娘的婚事,卻在極短的時間里籌備好了。聞家人還來了禾興府。當初聞明過來的時候,只來了一艘大船,并不引人注目,但聞家人過來的時候,卻是來了一個巨大的船隊。之前蔣震和鄭逸雇傭過海船,但他們雇傭的海船,不管是數(shù)量還是質(zhì)量,跟聞家都是不能比的。一時間,禾興府的碼頭上,竟然停滿了聞家的船。禾興府的人又被震驚了一下。聞家這次過來的,是聞英娘的父母和大哥。聞家把自己要的船帶來了,這天,蔣震就帶著趙金哥去了碼頭上看船。蔣震已經(jīng)接觸過很多船了,也已經(jīng)知道要怎么去看一艘船的好壞,而聞家的這些船,無疑都是好船。蔣震毫不猶豫地買下了所有的船,甚至訂了更多的船。他決定把手上的銀子,全都換成船。聞家人從聞明送來的信上,知道了蔣震要買船的事情,卻也沒想到蔣震竟然要買這么多。聞英娘的大哥,聞家的大少爺當下道:“造船不易,有些船,甚至要幾年才能造好,我聞家暫時沒有多余的船給你,你要等等才行。”“沒問題?!笔Y震點頭同意了,他不急,完全可以慢慢來。聞英娘的婚事,辦得極為體面。雖說是招贅,但婚事辦得其實和平常一樣,照樣是聞明出面迎娶聞英娘的,只是,聞明是從別處出發(fā),到馨園迎娶了聞英娘,繞著馨園走一圈,然后又回到馨園的。因著聞家人來了這里的緣故,禾興府的有錢人,基本上全都來參加了婚事,便是很多官員都來了。官商這兩者,在很多時候,本就是分不開的。鄭逸就也來參加聞英娘的婚事了,和蔣震坐在了一起。他的心情明顯很好,看到蔣震,立刻就道:“蔣震,長河鹽場已經(jīng)籌備好了?!?/br>鄭逸這些日子很忙,忙著籌備新鹽場的事情,便是趙明珠的周歲宴,他也沒去參加,而現(xiàn)在,新鹽場總算籌備好了:“還有,你要的海邊地,我也給你找好了,地方絕對夠大?!?/br>禾興府的人都在看廖家的熱鬧的時候,暗地里,其實發(fā)生了很多事情。許多官員被罷免,很多鹽商被抄家,禾興府和吳中府在這段時間里,死了很多很多人。然而,這些事情,大戶人家諱莫如深,而普通百姓壓根就不知道。好在,現(xiàn)在這一切塵埃落地了。蔣震心跳加快,眼里的野心再也遮掩不住。第145章聞英娘有孕聞明長相不差,氣質(zhì)也不錯,他年少時曾陪著聞家少爺讀書,雖說沒有功名,學識還是有的。迎娶了聞英娘之后他出來敬酒,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禾興府的許多人,便對他有了好感。鄭逸也對他多有夸贊:“我看這聞明,比那廖青和好太多了,就是他竟然會娶聞英娘,還愿意入贅,當真是出人意料。”如果是他,怎么都不可能去娶聞英娘。不過……看了一眼蔣震,想到蔣震做了和那聞明差不多的事情,鄭逸又覺得這聞明還算好的了。那聞英娘雖然嫁過人,但至少比趙金哥好看,嫁妝也豐厚。“他喜歡聞英娘?!笔Y震道,看了趙金哥一眼。趙金哥一愣,突然福至心靈,明白了蔣震的意思。聞明是喜歡聞英娘才愿意的,蔣震……是喜歡他。趙金哥就跟吃了蜜一樣,那蜜還甜到了他的心里。蔣震這時候,卻是和鄭逸商量起了長河鹽場的事情,并且約定了明日就去曾經(jīng)的洪江鹽場,現(xiàn)在的長河鹽場看看。鄭逸要幫那位楊大人處理鹽場的事務,盡快讓鹽場產(chǎn)出鹽來,蔣震卻要去鄭逸留給他的海邊的那塊地上建起一個碼頭來。如此一來,蔣震手上的錢,便有些不夠用了,幸好他接了一筆大生意——幫長河鹽場運鹽,之后,府城的清風樓也會開張……聞明打算繼續(xù)留在聞家,蔣震挖人沒成功,倒也沒有強求,第二天,他就帶著趙金哥和趙明珠,跟著鄭逸坐船去了海邊。數(shù)月前,這海邊發(fā)生大規(guī)模廝殺,死了很多人,但這會兒,這里早就什么都看不出來了。去世的人的尸骨被動物啃食腐爛,最后成了大地的肥料,除了讓那些樹木愈發(fā)地郁郁蔥蔥以外,在這世間再沒有留下絲毫痕跡。趙金哥在,蔣震也不說那時候的艱辛,而是和說起了在這里遇到的一些趣事,比如說有人去海邊找能吃的貝殼不小心被螃蟹圍攻了,又比如他們晚上睡著睡著,突然下雨,于是只能跳起來找地方躲雨……趙金哥沒有笑,倒是忍不住眼睛有些酸澀,只是他克制住了,沒有表現(xiàn)出來。蔣震說的輕松,但他卻能聽出來蔣震之前在這海邊過的日子,是多么地艱辛。當時天還很冷,蔣震他們被雨淋了,不知道有多難受……“蔣震,你之前說你有新的制鹽方法,是什么?”到了長河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