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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業(yè)業(yè)的鬼怪送食材。五樓一共九個房間,九個人正好每人一間??拷鼧堑赖姆块g都被分干凈,只剩下走廊最里面的三間房。那三間房的房門大開著,房里黑黝黝仿如食人巨獸,另外六間住了人的房子則緊閉房門。宿江:“分開住嗎?”楊棉:“還是一起吧,人多有個照應(yīng)?!?/br>高晏對此倒無所謂,他跟宿江本來就是房東跟租客的關(guān)系。宿江簽了兩年約,在他那兒也住了一年多,平常除了他家那位回國會跟著出去住一兩個月。其他時候都跟高晏住,所以高晏不會覺得別扭。倒是楊棉,身為女孩子直接提出同住一屋的主意,雖說保險安全,但也挺讓人驚訝。高晏和宿江毫無異議,楊棉反而不自在,她問:“你們不勸勸我嗎?”“我們不介意?!备哧烫袅艘粋€西方位的房間然后走進去,沒聽到楊棉回話便轉(zhuǎn)過頭去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說道:“哦對,我們倆都是基佬,所以你放心吧。”語氣和神態(tài)都輕飄飄的,好像這就是件特隨便的事兒,用不著驚訝。楊棉:“??”她應(yīng)該恭喜自己遇到姐妹還是悲哀市場的供不應(yīng)求?高晏將帶回來的斷掌八臂觀音放到床腳,蓋在觀音頭頂上的紅布依舊沒掀下來。宿江伸出手想將紅布扯下來,高晏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他:“別掀開?!?/br>宿江乖巧縮回手:“哥,有啥說法?”高晏:“紅布蓋頂,擋邪?!?/br>事實上,他還不確定這尊神像于玩家而言是正是邪。楊棉正想說法,一道開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三人齊齊抬頭看過去,只見道袍中年人和另一個存在感很低的瘦小男子站在3號房間的門口。兩人本來在說話,注意到高晏三人后立刻掐斷話苗子,冷冷盯著他們。五樓的格局呈U字型,房間號順時針數(shù),高晏他們選的是正中間的5號房,而4、6號房沒有人住。楊棉忽然朝6號房走去,將大開的門關(guān)上。她站在門口,對著道袍中年人兩人笑了下,沒有說話。道袍中年人將三人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在心中評斷一番后主動示好:“你們在樓上大廳有沒有發(fā)現(xiàn)?”高晏:“情報交換?”道袍中年人一怔,神色有些不悅。高晏:“反正我看你已經(jīng)將我們?nèi)蓑?qū)逐出隊伍,覺得我們?nèi)藭涝谟螒蚶镆舱f不定。沒辦法,我們只能自己組隊?!彼行猩⒌亩⒅琅壑心耆耍浇菐Γ骸拔覀冊跇窍麓_實有些發(fā)現(xiàn),所以……交換嗎?”道袍中年人死死盯著高晏,思索半晌后說道:“只要你們配合、聽話,不擅自行動,不破壞規(guī)則,我還是愿意接納你們?!?/br>“那不用了?!备哧滔胍膊幌氲木芙^。道袍中年人被噎住,他本來以為高晏至少會假意思考一下,熟料他拒絕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丟了面子。道袍中年人惱怒,心中再次肯定高晏三人絕對不能進入隊伍。道袍中年人想甩袖離開,但他又實在想知道高晏他們拿到的線索,于是冷著臉干硬地說:“行,情報交換。但是你要先告訴我,你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高晏沒有在先后這點上糾結(jié),而是爽快的告知千手觀音最后一雙手臂在信眾身上的傳說以及棺材樓的發(fā)現(xiàn)。道袍中年人在聽到前者時,表情起伏不大。當他聽到棺材樓時,臉色劇變,變得很難看。高晏抬起下巴:“該你了?!?/br>“房東的母親前不久病亡,他會在第六天進行觀落陰招魂。法器在明天陸續(xù)送過來,而法師則在第六天過來。觀落陰一定會拜觀音,所以我們要找的觀音手臂應(yīng)該就在陸續(xù)送過來的法器中?!?/br>這倒是個非常重要的消息。道袍中年人身旁的瘦小男子埋頭匆匆進入斜對面的8號房間,而道袍中年人也跟著關(guān)上門——看樣子他剛才是將那存在感很低的男子送出門,只是恰好遇到高晏。楊棉將對面的四號房門也關(guān)上,然后進入五號房門。高晏將門關(guān)上:“鄭威民有問題,你們倆防著他點兒?!?/br>鄭威民就是道袍中年人的名字,就在大廳的時候他們還互相介紹自己。高晏三人都記住了這名字,而且知道他是鄰市一個道觀里的觀長。高晏:“這副本游戲配置太高,說是初級場都覺得是在浪費資源。”宿江愣?。骸叭绻皇浅跫増觥堑檬巧都墑e?”楊棉冷著臉:“會死人的級別。剛開局就死了倆人,你就知道有多兇殘。鄭威民的話都別信,他估計坑了咱所有人。剛才高晏說我們?nèi)藭涝谟螒蚶飼r,鄭威民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顯然在他眼里,我們死定了,而這跟他之前說的不會死人相悖。”宿江恍然大悟,隨即罵鄭威民牛鼻子、黑心肝。“他居然還是個道士?!咋沒被雷劈死呢?!?/br>高晏目光落在蓋著紅布的觀音像,忽然問:“你們困了嗎?”宿江正罵得過癮:“我現(xiàn)在氣得腦子清醒,特別想揪著鄭威民腦門上的幾根頭發(fā)噴死他!”“那你去敲門,我先睡了?!?/br>“……”宿江立刻偃旗息鼓:“我陪您睡唄?!?/br>高晏看向宿江,很溫柔的說:“雖然我們倆睡一被窩頂多就是雙黃蛋,但我也是一顆高貴的有追求的未孵化的蛋,不接受有夫之0的陪睡邀請。”宿江給他宴哥跪下了,二話沒說睡沙發(fā)去。作者有話要說:高晏:一顆高貴的、未孵化的蛋。褚狗:懂,法式棍加餐。第三章三根佛香深夜,高晏忽然睜開眼,側(cè)過頭看門的方向。門外有沉重的腳步聲徘徊,好像是有個高大而笨重的東西在走廊走走停停,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高晏一向淺眠,走廊剛有聲響,他立刻就醒過來。宿江和楊棉一個睡沙發(fā),一個睡另一張單人床,前者嘴里喊著‘老公’嘟嘟囔囔,后者發(fā)出輕微的呼聲,顯然睡得很死。高晏:“……”倆都心大,很可以。這時,房門把柄輕輕扭動,‘咔’地一聲,開了條縫。一只蒼白柔軟猶如大白蟒蛇的的手穿過門縫伸了進來,手掌攤開,掌心處有一顆rou瘤,rou瘤中間有條細縫。細縫微微翕張,正在緩慢的裂開。裂開時發(fā)出雞蛋殼碎裂的聲音,細縫里面是一顆黑色眼珠。rou瘤是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如果不是長錯了地方,外形太丑陋,單看那只眼睛還是挺漂亮的。高晏如是心想,然后坐起身,緊緊盯著那只手。他所在的位置比較巧妙,正好能看見房門的位置,而那只眼睛見不到他。那只手在門口摸索了一陣,停頓片刻,然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