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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gè)問法?”褚碎璧似笑非笑:“不用了?!?/br>加拉瓦和兩名佛僧互相對視一眼,全都覺得很莫名。高晏敲著扶椅,看了眼褚碎璧,表情若有所思。楊棉有些莫名,又覺得有點(diǎn)思路,于是她悄悄詢問謝三秋。謝三秋睨了她一眼,說道:“你往最卑鄙無恥的方向想就對了?!?/br>楊棉:那算了,肯定想不到。高晏摸了摸肚子,仰頭看天花板:“餓了?!?/br>褚碎璧起身催促尸袋怨靈讓它老婆趕緊回來做飯,這一大家子鬼怪好像就鬼婦會做飯。尸袋怨靈:如果它能說話早就開噴了。一群辣雞玩家!眾玩家在解決完晚飯后便各自商量了一下,然后回房,接著就沒有其他動靜了。導(dǎo)致躲藏在暗處偷看的長辮子少女摸著頭腦搞不清楚他們到底什么想法,她問阿蘇羅:“你知道他們在打什么主意嗎?”阿蘇羅瞥了她一眼,掏出上個(gè)游戲場高晏送給她的糖果添了口,不太在意的說道:“無非是通關(guān)的方法?!?/br>長辮子少女打量著阿蘇羅:“你喜歡那個(gè)叫高晏的玩家?”阿蘇羅:“當(dāng)然喜歡,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早一百年前我就等著擁有觀音神明印記的玩家出現(xiàn),要不是他,我怎么能渡化陰地呢?”她要掌管鬼道,自然需要功德,而陰地就是獲取功德的敲門磚。長辮子少女假裝無意的提醒她:“我以為你會因?yàn)橄矚g他而忘了我們之間的合作?!?/br>阿蘇羅甜甜的笑著說:“怎么會呢?我像是會為了玩家放棄自己的利益嗎?我可是阿修羅啊?!?/br>有福無德,不受眾神之神喜愛但肆意妄為的阿修羅。長辮子少女定定地審視著阿蘇羅,后者回以不變的甜美笑容,良久,她也跟著露出一個(gè)燦爛得詭異的笑容:“希望我們的合作能長久?!?/br>阿蘇羅歪著頭說道:“沒有長久,這是最后一次合作?!?/br>長辮子少女笑容不變:“說得也是,畢竟我沒有什么用了?!?/br>阿蘇羅:“你注意褚碎璧,他是主神級別的玩家,沒那么好對付?!?/br>長辮子少女:“我當(dāng)然會注意他,他破壞了我的表演計(jì)劃。”阿蘇羅抱著糖果安靜的坐在一旁,聽著長辮子少女喋喋不休的抱怨和憤怒的詛咒,沒過一會兒又變成神經(jīng)質(zhì)一般的興奮。小口小口的舔著糖果,阿蘇羅在思考高晏什么時(shí)候來找她。高晏很聰明的,他一定知道她的目的。阿蘇羅笑得瞇起眼睛來,想起高晏,心里就跟沾了蜜糖一樣。..第四天的早上十點(diǎn)鐘,高晏和楊棉幾人見到眼下青黑的加拉瓦和兩名佛僧,雙方打聲招呼便坐下來吃早餐。吃早餐之前,加拉瓦遞給高晏一個(gè)巴掌大的鐵罐子:“連夜抓的,一共二十只,都還活著?!?/br>鐵罐子里裝著壁虎。高晏:“辛苦了。”加拉瓦搖搖頭,而兩名佛僧則合掌向高晏鞠躬道聲佛號。他們說道:“希望您能救出我們的隊(duì)友。”高晏:“我不能鐵口銀牙的保證,但會盡力而為?!?/br>這也足夠了。加拉瓦和兩名佛僧再次道謝,沒有愚蠢地咄咄逼人。楊棉見狀,心中明了。“嬰兒啼哭、小雞嘰喳聲,以及壁虎的叫聲都會引出鬼婦?!?/br>加拉瓦和兩名佛僧捕捉的壁虎,而高晏要用來引出鬼婦。高晏:“鬼婦比較兇狠,我來負(fù)責(zé)策反?!?/br>褚碎璧:“我解決尸袋怨靈。正好,它昨天沒回答我問題,我心存怨懟,非常想借此機(jī)會找它麻煩?!?/br>眾人默,這借口找得好敷衍,還不如干脆點(diǎn)說他就是想揍尸袋怨靈。……也不知道那裹尸袋大哥怎么就招惹這頭畜生了。楊棉:“那圖尤爾就交給我吧,我覺得鬼婦和尸袋怨靈聽從長辮子少女的話就在于圖尤爾,它是個(gè)突破口。”高晏點(diǎn)頭,在各自分別的時(shí)候又把娜娜子給他的那枚代表母親思念的手指骨給了她。“雖然功能很雞肋,但是對圖尤爾有效?!?/br>因?yàn)閳D尤爾擁有母親,所以它會憧憬母愛,而鬼婦和尸袋怨靈雖在乎它卻可能不懂如何表達(dá)愛意。加拉瓦和兩名佛僧則負(fù)責(zé)留在房間里盯梢,注意長辮子少女的動作,以及切記別獨(dú)身碰到她。如果碰到了,也不用反抗,由著她將玩家綁走。尸袋怨靈很多時(shí)間都躲藏在倉庫里,褚碎璧在解決它之前就對高晏說道:“你一個(gè)人進(jìn)芭蕉林我不太放心,等我解決這玩意兒再跟著你去?!?/br>高晏想了想,覺得褚碎璧在旁多份保險(xiǎn),因此同意:“行?!?/br>于是他們倆就進(jìn)倉庫里找尸袋怨靈,從外面看,倉庫看起來不大,進(jìn)到里面去才發(fā)現(xiàn)別有洞天。倉庫陰暗不見一絲光亮,唯正中間有一盞小小的燈泡膽,開關(guān)打開后,橘黃色的燈光更顯出倉庫里的黑暗和逼仄。黑暗遍布每一個(gè)角落,而微弱的燈光卻讓黑暗中恐怖的陰影若隱若現(xiàn),增添更為驚悚的氛圍。高晏:“看不清?!?/br>褚碎璧:“確實(shí)黑了點(diǎn)?!?/br>沉默片刻,黑暗中有窸窣聲起,幾秒后,兩束強(qiáng)光亮起,讓黑暗中的東西無所遁形。高晏挑眉,側(cè)首看向身旁的褚碎璧:“你帶了手電筒?”褚碎璧:“你不也是?”兩人相視一笑,他們在進(jìn)來倉庫之前都想到里面恐怕不會太明亮,所以都從房子里搜出兩支強(qiáng)光手電筒,只不過雙方都沒想到會那么默契。尸袋怨靈正沉默地站在倉庫的角落里,看到兩名玩家闖入它的私人領(lǐng)域便頗為憤怒,但礙于規(guī)則,玩家非獨(dú)身的情況不攻擊。因此它仍舊安靜的站在原地。褚碎璧和高晏靠近它,尸袋怨靈不由自主后退一步。高晏感嘆:“怎么覺得我們倆像逼良為娼的?”褚碎璧:“逼良為忠比較像,我們是來策反的?!?/br>高晏想想覺得他說的挺對,就是稍微有點(diǎn)往自個(gè)兒臉上貼金。褚碎璧笑了聲,身形突然一動,便在高晏的面前出手,眨眼間就制伏尸袋怨靈,而后者連反應(yīng)的時(shí)間都沒有。高晏瞳孔緊縮,連指尖都在微微顫抖,他甚至沒能看清褚碎璧的動作,而之前讓他狼狽逃躥的尸袋怨靈連舉起斧頭的時(shí)間都沒有就被制伏。這就是差距,他和褚碎璧之間的差距,而甚至此時(shí)褚碎璧的能力被壓制在初級晉級者的巔峰水平而已。如果他是以主神級玩家的身份站在這里,也許連向前走一步都不用,只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阿蘇羅恐懼他,長辮子少女忌憚他,連狗比神明都對他產(chǎn)生畏懼。褚碎璧在高晏面前彈了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