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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碎璧這時開口:“剛才被捏死的女人是哪來的?”宋北流:“偶遇的玩家?!?/br>高晏和褚碎璧目光涼涼地盯著宋北流,那姿態(tài)很明確表達出一個意思‘再瞎嗶嗶就弄死你’。“你當我沒看過十四個玩家的長相?”褚碎璧說道。聞言,宋北流苦著臉:“你們記下玩家長相了?”不過想想也是,才十四個玩家,其中三個還是認識的。記住其他十名玩家的長相簡直太容易不過。剛才被殺死的女人不是玩家。“她確實不是玩家,而是我從牢獄里救出來的女人?!彼伪绷髦钢麄冋莫M窄的牢房說道:“就是這間牢房。我當時不逃命嗎?逃到這里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就聽到她在牢房里面喊救命,我想一女人關里頭多可憐,所以就開門救人。”高晏:“你怎么開的門?”宋北流:“如果我說就是用腳踹開的,你們信嗎?”高晏不說話。宋北流:“好吧,你們不會信?!彼麌@口氣,繼續(xù)說道:“她確實是被關押在這牢房里的人,我當時不是招惹了比蒙巨獸嗎?就是因為我趁它不備時,偷走了它的鑰匙。”“一把可以輕易切開世間萬物的匕首?!彼伪绷鲾偸直硎緹o奈:“牢房里的女人確實在向我求救,我一時心軟就答應救她,結果就觸發(fā)危險值,導致同時出現(xiàn)兩只比蒙巨獸?!?/br>高晏仔細審度著宋北流的表情,他的表情很真實,看不出撒謊的痕跡。但褚碎璧和阿蘇羅他們都說過,宋北流任何時候都沒有情緒起伏,所以哪怕他在撒謊,他也分辨不出來。褚碎璧在他耳旁說道:“可以相信。”高晏抬頭,眉頭微皺:“原因?”褚碎璧指著墻壁上雕刻的文字:“我認得出來,埃及和以色列的古文字,兩種混合在一起?!?/br>高晏看過去,果然看到墻壁上雕刻了許多斑駁的符號,層層疊疊、密密麻麻,覆蓋了整座牢房,甚至是天花板都雕刻了文字。“寫的什么?”“我需要看看。”褚碎璧曾去過冥河國度,但時間久遠,他需要點時間找回記憶里的文字。終于找回一點熟悉感之后,他還得從滿牢房里密密麻麻的文字中尋找出有用的信息。墻壁和天花板的文字雕刻的順序顛三倒四,有時候是一個單詞,有時候又是一個句子,很難整理出比較具體而有用的信息。宋北流偷偷湊過來:“看得懂?”他倒是挺驚訝,畢竟埃及和以色列古文字很難,有些文字可能在歲月長河中被摒棄而消失。高晏:“別吵。”宋北流蹲下來:“剛才那個女人應該是被困在牢房里的魂靈,她沒有多強的意識,只會求救。離開牢房之后就開始逃跑,沒有說話,見到比蒙巨獸又開始逃跑。反應像生前的執(zhí)念,呼救、逃跑和恐懼?!?/br>高晏想起剛才在另一個牢房門口聽到的陌生語言,褚碎璧說意思是‘快走’。褚碎璧背著手觀看天花板的文字,喊高晏到他身邊去。高晏走過去,褚碎璧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大概意思捋清楚了?!?/br>“講什么?”“被毀滅的索多瑪和蛾摩拉。”圣經·舊約中有四個城市被上帝親手毀滅,其中以索多瑪和蛾摩拉兩個城市最出名。“你想說這里是被毀滅的兩個城市?”“不是。”褚碎璧抬起手臂,指著正前面的墻壁左側密密麻麻的文字說道:“曾有耶和華的忠實信徒帶著她的一萬一千個仆從在死亡海的口岸停靠,她們在城鎮(zhèn)里落腳,并開始帶來審判和律法?!?/br>第七十章謀殺親緣“耶和華曾毀滅索多瑪和蛾摩拉,消滅掉一切yin亂、同性戀的根源。”褚碎璧的食指偏移,指著旁邊的另一行文字說道:“死亡海的附近有兩座并列的城池,他們并不歧視和反對同性戀,同性相愛以及同性之間發(fā)生關系似乎很平常。”后面的事情,高晏大概能猜到發(fā)展。“烏蘇拉帶著她一萬一千個仆從分別在兩座城池落腳,發(fā)現(xiàn)了城池里的同性關系。她是耶和華最虔誠的信徒,不能忍受兩座城池里的同性關系。這里刻著過程,烏蘇拉在城池里傳道,城民很歡迎她,但是拒絕了她同性是一切yin亂原罪開端的說法。”“烏蘇拉數(shù)次游說城民,將神的道傳播下去。結果失敗,她認為自己如同耶和華那樣給了機會,但兩座城池的城民不思悔改。他們已經沒辦法拯救,只能消滅。”“她們關上城門,放火燒掉兩座城池。有一些人逃出去,被抓回來關進船里的監(jiān)牢?!?/br>高晏:“瘋了吧!”“的確是瘋了?!瘪宜殍的樕蠏熘爸S的笑:“烏蘇拉把自己當成獨裁萬能的耶和華,肆意審判和定罪,私自刑罰,不是瘋了是什么?”宋北流默默舉手:“所以這棟建筑的牢籠里關押著當初逃出去的城民?剛才的女人就是當初關押在這里的城民?他們應該也都死了吧,但是沒有作為基石嵌在墻壁里,反而還被關押在牢房里?”褚碎璧睨著宋北流,比了個要錢的動作:“三個問題,你拿什么來買?”宋北流愣了一下,頗為難:“我很窮?!?/br>“窮鬼問什么話?閉嘴。”宋北流:“……”行的,他就不該多嘴。過了半晌,褚碎璧和高晏兩人都沒說話,肩并肩仰頭看墻壁上的文字。宋北流按耐不住的問:“你們怎么不說了?”褚碎璧:“因為你在,所以不想說?!?/br>不是——這人怎么那么摳?宋北流轉而眼巴巴問高晏:“你不想知道嗎?你看不懂墻壁上的文字吧?!?/br>高晏:“沒關系,我好奇心不太重,晚上回去聽也行?!?/br>但他不行?。∷牪坏桨。∷伪绷魍辜?,他就開口問:“欸——那什么,我真挺窮,道具是終身綁定的那種,不能剝離下來。我現(xiàn)實中靠撿垃圾為生,沒有存款。”高晏笑了,“你真能編。”宋北流挺郁悶:“我沒編。要不——你們看我這rou體怎么樣?能賣多少?”高晏和褚碎璧同時黑臉:“滾!小三!”明知道他倆一對還出賣rou體,簡直臭不要臉。宋北流:“……我怎么就不要臉了?我是想說出賣rou體給你們打打下手當個苦力什么的,我直的!”高晏和褚碎璧同時表示懷疑,眼前這貨對同性戀接受程度那么高,還能面不改色出賣rou體,gay里gay氣,絕對不直!宋北流:“……我他媽3F團團長!”“單身狗還挺有底氣?!?/br>“自我欺騙得來的自豪感,還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