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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了,走路踉踉蹌蹌,容琳康扶著人,一步一步上樓,向他的房間走去。梁君施回到房間,就攤在了床上。容琳康反鎖了房門??聪虼采系娜?。他本來沒想怎樣,但是看到他這副柔弱可欺的樣子,他忍不住,想欺負他。容琳康走過去,對梁君施說:“梁哥,你難受吧,我?guī)湍忝撘路?。?/br>“不用,出去。”梁君施悶悶地說,他的頭更暈了。不僅頭暈,還渾身燥熱。他難受地抓著衣服。容琳康沒有出去,他伸手幫他解著睡衣,因為緊張,手有點發(fā)抖。“你做什么?”梁君施抓了他的手,有氣無力地質(zhì)問。“沒做什么,幫你脫衣服?!?/br>“不用,出去?!绷壕┨撊醯赝浦氖帧?/br>“不出?!比萘湛嫡f,“我想欺負你一下。讓你平日里囂張?!?/br>“出去?!绷壕琅赝浦氖?。容琳康解開了他的衣服,摸著他光滑的肌膚,忍不住心襟蕩漾。梁君施感受著他的手撫過,帶來的暢快,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梁哥,我喜歡你……喜歡……”容琳康喃喃說著,低頭吻了上去。“唔,”梁君施眼睜睜看著他吻著自己,卻無能為力。他的頭好暈,渾身乏力。那溫熱的唇,在他的唇上磨著,竟然,有點舒服。容琳康一邊吻著,一邊將自己的衣服退干凈。他爬上了梁君施的床,壓在他身上。梁君施昏昏欲睡,卻又有事牽扯著他不能睡。他想推開他,慢慢地連手都抬不起來。容琳康吻著他的唇,又往下吻著他的脖-子。一邊吻,一邊用手撫著他的、胸膛。他太放肆了。梁君施心想,明天清醒了絕不輕饒他。他一邊覺得他放肆,一邊又忍不住舒服地哼哼。大概這就是嘴里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吧。容琳康親吻著這具美妙的身體,不由更加激動起來。他開始摸到了下面。梁君施感覺到他的手在摸哪里,不由抬起了頭,警告著他,“住手,你干什么!”“梁哥,”容琳康看著他,一臉迷醉地說,“就算,我今晚什么都沒做,你明天,清醒了也一樣會討厭我吧?那我為什么……不做點讓自己開心的事呢?”他說著慢慢退到下面,將他的雙t抬了起來。“你敢!”梁君施厲聲警告著,“我會親手殺了你!”容琳康一點不懼怕,繼續(xù)動作著。梁君施心里一片涼涼,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今晚要死在這小子手里了。梁君施此刻后悔萬分,他不該放他進來。不該同情他。他就算睡大街上,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容琳康沒再說話。梁君施感覺到一股異物的入侵~,痛苦地皺了皺眉。“??!”梁君施突然被狠力一頂,全身一個激靈,肌rou都繃緊了?!白∈?,混蛋,干什么,出去!快出去!”梁君施破口大罵著。“梁哥,你放松點?!比萘湛低吹靡活^汗,他也不太舒服。“出去,”梁君施叫著,“別再搞了……”“不要……你放松點就好……”梁君施很想死。太陽xue突突地跳。他盡量放輕松。讓自己不至于那么難受。為什么他們在做這種事?為什么他要陪著這個小p孩做這種事?他毛長齊了嗎,就來上他,媽的。“??!……”他忽然要命地動了起來,梁君施嘴里溢出了一聲慘叫。“王八蛋!”他氣得都快酒醒了。他不斷地將身子往后挪,想掙脫他的鉗制,容琳康死死鉗住他。不讓他動。“放開啊,王八蛋!別再搞了,會死人的?!绷壕缀跏桥鹬f。因為嗓音沙啞,吼出的話沒有任何殺傷力。“不會的,我練習過了?!比萘湛嫡f。“練習?你拿什么練習?你……”該不會找個誰練過了吧?練過了還是這個水平?生澀,毫無經(jīng)驗,毫無技巧,只會猛干。真特么,要命!“我在頭腦里預演過……”“你先出來再說,我受不了……”“不行……”容琳康再次動了起來,梁君施想死的心都有。一個晚上,梁君施像塊砧板上的rou,被翻來覆去地折騰著,他喊得聲音都啞了,到最后連喊都喊不出來了。大概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容琳康終于心滿意足。幫他簡單清理了一下,就抱著他一起睡下了。梁君施做夢,都是那種撕裂般的痛感,很痛很痛。痛不欲生。他感覺已經(jīng)流血了,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那種,羞恥的味道……第二天,梁君施頭痛欲裂,他睜開眼的一瞬,幾乎忘記了昨晚發(fā)生的事。只是動了一下身子,全身像散架了一樣,才猛然想起來。他轉(zhuǎn)頭看向身旁抱著他的人,一股怒火蹭的上來。“你!”他一把推開他,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某處,不由倒抽了口涼氣。容琳康被推開的瞬間醒了,看到梁君施一張盛怒的臉,那樣子像要吃了他,容琳康清醒過來,不由有些膽怯。“梁哥……我……”“出去!”梁君施怒喝著,喊出的聲音卻是沙啞無比的,這已經(jīng)不是他的聲音。容琳康站著不動,梁君施扔了一個枕頭給他,“滾??!出去!”容琳康看著他,想解釋什么,但此時的梁君施根本不會聽。容琳康撿起衣服默默地穿上,走了出去。梁君施見他出去了,躺回床上,心如死灰。這下好了,被一個小孩上了。光榮了。梁君施覺得可笑,這一切就像一個笑話。容琳康走到了外面,哪都沒去,就站在門口。梁君施覺得渾身黏糊糊的難受,想起來洗個澡,他掙扎著爬起來,每動一下,都需要勇氣。他下了床,兩條腿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正要邁出一步,忽然一個不穩(wěn),跌倒在了地毯上,cao。梁君施撲在地毯上,忽然覺得一陣委屈,他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副德性,真是太可笑,太可悲了。梁君施委屈了半天,鼓起勇氣,勉力從地上爬起來,顫巍巍地向浴室走去。在浴室里,溫熱的水灑下,令他覺得舒服了些,他的頭還是很痛。不可描述的某處,有不明液體流了出來,梁君施難堪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這混蛋。李尚聰起來看到容琳康,十分驚訝,“小康!你怎么來了?”“哦,”看到李尚聰,容琳康有些局促不安,“我,我找你哥,有點事?!?/br>“有事?”李尚聰看了下他哥的房門,“我哥,還沒起來嗎?”“嗯,他叫我在外面等著……”“他昨晚喝了點酒,”李尚聰說,“不過,應該起來了啊,我進去看看他。”李尚聰說著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