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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么一個存在,想著自己穿衣服的各種麻煩和困難,梁君施妥協(xié)了,他轉(zhuǎn)過身來,在他臉上啄了一下。容琳康終于忍不住,摟了他過來吻著,一邊吻一邊往梁君施身上蹭。梁君施有些無奈,再蹭自己也著火了,只得推開了他,“別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說著眼睛掃了一眼他那里,“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我真要走了?!?/br>“哼,拔x無情?!比萘湛盗R著,心里癢得不行,對著他背影說,“梁哥,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做了吧?”第93章梁君施拿了西裝外套,說:“你別做夢了?!?/br>“等你晚上回來,我們商量一下唄,”容琳康說,“當務(wù)之急的民生大計啊。”梁君施太陽xue跳了跳,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出去了。容琳康見他走了,心里憋悶得難受,只得進衛(wèi)生間自己解決。梁君施吃了早餐就上班去了。容琳康在樓上磨蹭了半天才下來。坐到餐桌胡亂吃了早餐,就抱了筆記本坐到沙發(fā)上。跟朋友合伙開了家公司,但是還不成氣候。容琳康想大干一場,早日跟上梁君施的步伐,成為他工作上的助力。即使有一天梁君施因為照顧孩子卸任總裁了,自己還能掙錢養(yǎng)家,容琳康每每想到這,就激動得不行。梁君施在公司上班的時候,容琳康也相當于在家上班。到了中午,容琳康就打包飯菜送去公司給梁君施。沈楓果然給梁君施送了個人過來,梁君施直接把他指派給了高陽,一切工作事宜由他們自己商議裁決。梁君施基本上等于放手了,來公司就是坐鎮(zhèn)。沈楓叫查財務(wù)的事,也交由高陽去做了。這一早上梁君施精神都不太好,昨日被李瀚軒砸過的辦公室已經(jīng)看不出痕跡。但昨夜那個夢卻是真實可怕。梁君施想到這,不由又摸了摸肚子,三個多月了,因為四胞胎的緣故,比正常三個月的孕肚要大些。想想他養(yǎng)了三個多月的肚子,突然沒了,心里就悶悶的難受。剛開始的時候還說不想要,現(xiàn)在,卻舍不得了。好像又要預(yù)約產(chǎn)檢了,八月了。梁君施正想得入神,辦公室門被敲響了。“進來,”梁君施看向門口。容琳康開門進來,梁君施看到他,不由抬手看了下手表,已經(jīng)12點過了,這么快嗎?“梁哥,吃飯了?!比萘湛堤崃孙埐诉^來。“嗯,”梁君施坐在那里,屁股都沒挪一下,等他拿過來。容琳康一邊把飯菜放在他面前,一邊狀若無意地說:“梁哥,早上說的事考慮得怎么樣了?”“早上說的事?”因為容琳康一臉認真,梁君施還以為早上漏聽了什么,不由問,“早上說了什么事?”“就是……民生大計啊,”容琳康說著,掃了一眼梁君施的臉。梁君施:……梁君施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默默拿起了筷子,“別說了,影響我食欲?!?/br>容琳康笑了下,不說了,飯菜都擺好在辦公桌上之后,容琳康仍繞到對面坐下看著他吃。“梁哥,要多喝湯,有營養(yǎng)?!比萘湛翟谀沁吿貏e吩咐。“知道了,”梁君施低頭吃著。偶爾抬頭來看到他在看,梁君施有些不好意思,“你吃了嗎?”雖然每次都是這樣問,但看到他,不說點什么,感覺說不過去。“吃了的,”容琳康說,“你不用每次都問,雖然我知道你可能是禮貌性地問候一句?!?/br>梁君施:“你知道就好。”容琳康環(huán)顧了一下辦公室,問:“今天那個李瀚軒沒來找你麻煩吧?”梁君施:“他應(yīng)該沒那么閑?!?/br>容琳康:“要不找人去教訓(xùn)他一下,讓他老實老實?”梁君施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別做多余的事?!?/br>容琳康:“我就隨便說說,你不用緊張?!?/br>辦公室安靜了下來,待梁君施吃完,容琳康就過來收拾桌子。梁君施進去洗漱,容琳康收拾好了進來看他,“梁哥,那我先回去了?!?/br>“嗯,”梁君施應(yīng)著。雖然容琳康很想留下來,但怕打擾到他休息,只得回去。他沒主動留下來,梁君施也沒留他。梁君施洗漱好走了出來,看著他。“要不,來個吻別?”容琳康看著他笑。“快回去吧,”梁君施微微撇開了頭。“那我們晚上再聊吧,”容琳康拉了他的手捏了捏,最后依依不舍地放開,轉(zhuǎn)身回去了。梁君施剛吃飽了飯,也不能馬上睡覺。他走到了窗邊,往外看著。不多會兒,看到容琳康出現(xiàn)在樓下,他步履匆匆,顯得充滿活力。人真的會在不知不覺間對另一個人產(chǎn)生依賴,就像空氣,呼吸的時候不覺得有什么,但是一旦失去,就沒法活了。梁君施現(xiàn)在就變得很依賴容琳康,雖然這小子有時候不著調(diào),但其實心思單純也有擔當。梁君施開始以為他只是鬧著玩,或者一時興起,為了男人可笑的占有欲和征服欲什么的,但看他日日不厭其煩地送飯菜來,梁君施覺得就算是自己也未必做得到。如果不是因為愛,又是為了什么呢?責任嗎?梁君施站累了,扶著腰在辦公室里溜達了一圈。最后進臥室午休了。李瀚軒自從找了他表哥的晦氣之后,回去更加不爽,他為了上班方便,也一個人搬到市區(qū)來了。這種被認為“吃不了苦”的喪氣事他當然也沒好意思告訴他媽和他外婆。弟妹問起工作怎么樣,他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也只能說還好。搞得弟妹還以為他們那個大表哥給了他多少優(yōu)待,他更加不爽。李瀚軒在工地就是一副臭屁的樣子,對那些工人頤指氣使的。也不招人待見。大家私下里都問,這誰???什么來頭?怎么上來就一頓罵?工地有個吊兒郎當?shù)陌ゎ^,叫郝威猛,三十歲,長得痞帥痞帥的,為人比較義氣,大家都叫他猛哥,平時不大露面,這日嘴角叼了支煙過來,看到面生的李瀚軒,不由問那些工人,“這新來的小白臉誰啊?”工人告訴他:“好像是新來的監(jiān)理,叫,叫李瀚軒,應(yīng)該是這個名吧?!?/br>“李瀚軒?”郝威猛跟著念了一遍,“這特么一聽就是文化人啊,怎么來工地干了?”“人家的事誰知道,”工人說,“監(jiān)理不都挺有文化的嗎?”郝威猛說:“這個不一樣,這個又俊又有文化。”“頭兒,您可別去惹他,脾氣暴得很,一點小事就開罵,”工人說,“罵得賊難聽,要不是看在工資給得高,不想跟他計較……”“別呀,該計較還是計較,得,情況我都了解了,我去會會他。你們繼續(xù)干活。”郝威猛說著叼了煙過去了。李瀚軒正站在樹蔭底下,黑著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