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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真的,不結(jié)婚了?”高陽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說:“真的?!?/br>李尚聰看著他此刻信誓旦旦的,也不知信他好還是不信他好:“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也不知道該不該信你。”“那你怎么樣才能信我?”高陽問。李尚聰聽了,想到什么,忽然笑了下,“把我當(dāng)你的結(jié)婚對象介紹給你爸媽,我就信你。”“不行?!备哧柭犃耍雎暦磳?。李尚聰一聽他反對,臉立馬就拉了下來,把手鐲退下來扔到他手上,“那我們還有什么好說?你現(xiàn)在只不過想哄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沒陪你睡呢,你很不甘心吧?你要睡了我,才舍得把我丟掉。高陽,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你現(xiàn)在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br>高陽拉了他,說:“剛消了氣,怎么又生氣?我只是說現(xiàn)在還不能說,等時機成熟再說啊。你現(xiàn)在還是讀書要緊,你哥那邊,也不希望看到我們這樣吧?是不是?”李尚聰想到他哥,嘆了口氣,對高陽說:“我總覺得我哥好像知道了我們的事了?!?/br>高陽說:“可他什么都沒說?!?/br>李尚聰說:“他給了我一個保鏢?!?/br>高陽經(jīng)提醒,有些回過味來,“啊,這個梁君施,他是派人跟著你,好阻止我們來往啊?!?/br>李尚聰說:“我覺得他做得很對,你這種人太不讓人放心了,為了我著想,也沒什么不對。是該防著?!?/br>高陽把手鐲重新戴在了他手上,拉著他的手捏了捏,笑:“那你現(xiàn)在怎么向著我說話,他不是你哥么?”李尚聰一聽,白了他一眼,“我什么時候向著你說話了?我只是就事論事唔……”未說完的話,已經(jīng)被高陽的嘴堵在了喉嚨里。純情的少年,貪戀著這人的溫柔,這人對自己的好。不由也伸手摟了他的脖子,回應(yīng)著他的吻。這種每次都不能做到最后的游戲,他們卻樂此不疲。高陽摟著李尚聰纖細的腰,將人押下,伸手探進了他的衣服里。李尚聰被他一觸碰,身體輕顫了一下,“別……”李尚聰伸手拉著他的手。“不能做,也不能摸嗎?嗯?”高陽看著他笑,“我很難受呢。”李尚聰臉紅心跳,頭撇過了一邊,高陽逗著他,“幫我摸摸。”“不要?!崩钌新敻硬缓靡馑计饋恚罢l叫你老想……”“你就不想么?嗯?”高陽在他耳邊輕笑,說:“怎么辦,你哥真給我出了個難題,你那個貼身保鏢,每時每刻跟著你,我以后都不好下手了?!?/br>李尚聰說:“那正好,你這個不要臉的……”“我不要臉,還不是因為你,嗯?”高陽說著又低頭咬了他一口。李尚聰悶悶的不吭聲了,高陽從他身上起來,拉了他起來,幫他整理好衣服,對他說:“好好讀書吧。考上大學(xué)了,你哥就不管了,到時我就……”李尚聰想到了那種事,很羞澀,臉撇過了一邊,沒敢看他。高陽看著他笑,拉了他的手,說:“你怎么那么瘦,都怕你承受不住……”李尚聰想把手抽回來,被高陽拉住了,“真好看,”高陽看著他的手說,“這雙手好漂亮。”李尚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就那樣嗎,沒什么特別的?!?/br>“你看看我的,”高陽說。李尚聰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的手,自己的手被他的大手握著,感覺很小巧,李尚聰以前都沒怎么注意他的手,現(xiàn)在看到,不由有些驚訝,“你的手,有這么大嗎?”高陽笑:“你說呢,我身材這么高大,長一雙小手像話嗎?倒是你,是不是吃東西都不長rou啊,怎么那么瘦?”“哪里瘦了?”李尚聰悶悶地說,“就是,還在長身體,還會長大的?!?/br>“嗯,小聰還會長大。”高陽笑著說。李尚聰見他又取笑,不由瞪了他一眼。高陽問:“你那個保鏢來了嗎?你見過了?”“嗯,見過了,長得挺帥的?!崩钌新斝Γ熬褪怯悬c高冷?!?/br>高陽看他夸別人帥,有些吃醋,“你不會喜歡上他吧?”李尚聰說:“這可不好說,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對他投懷送抱。”高陽一聽,有些不高興了,不由伸手輕拍了下他的嘴,“亂說什么呢?!钡瓤吹嚼钌新敳桓吲d了,不由又哄著,“好,好,不痛不痛噢,人家都沒用力……”第127章高陽在李尚聰房里膩歪得夠久,才起身回自己房間去。高陽從李尚聰房里出來,轉(zhuǎn)身回房的時候,被從房里出來的梁君施看見了。梁君施心里閃過一絲不快,瞬間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感覺。若不是他現(xiàn)在身體不太方便,他真的很想跟高陽敞開了說這件事??葱÷?shù)囊馑?,好像也是愿意的,不知他們之間到底誰先動的心,反正現(xiàn)在兩人攪和在一起了。梁君施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將心中的不快壓下。梁君施在屋里悶得狠,想出去散散心,身體又不允許,這日子過得真的憋屈。他沒事只得到廚房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這時大家都在午休,除了站崗的保鏢,沒什么人了。梁君施自己找了串葡萄,端到餐桌上吃著。聽說吃葡萄會讓生出來的孩子眼睛又大又亮,很漂亮,梁君施平時看到眼睛大大的孩子還是很喜歡的,自己就下意識地開始吃葡萄。想著會生出四個眼睛又大又亮的寶貝,就很幸福。梁君施和容琳康的事,暫時陷入了死結(jié),解不開了。容琳康在家也很郁悶。容信達因為奔波勞碌,cao心太多,這回真病倒了,容琳康只得在病床前照顧。除了照顧他爸,他也幫不上什么忙。回想著梁君施說的話,大有跟他分手的意思啊,只是沒有明說。容琳康現(xiàn)在沒有心情考慮他是不是要分手的意思,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心情考慮,只是麻木地照顧著他爸。勸著他爸。容琳康:“爸,你都病了,暫時先不cao那么多心吧?!?/br>容信達躺在病床上,說:“現(xiàn)在也沒什么需要我cao心了?!?/br>容琳康想問問大伯的事怎么樣了,又怕他爸再想這些事,只得暫時按下不說。只說了說學(xué)校里的事。容信達看著自己兒子,他倒懂事了,沒在這時候離他而去,他還以為他像以前一樣,任意妄為。容信達想著說:“家里的事不用你cao心了,你去學(xué)校吧。不要耽誤你讀書。”容琳康說:“我去學(xué)校了,誰來照顧你?”容信達笑了下,說:“爸爸大把的人,哪個不可以照顧?你放心吧?!?/br>容琳康說:“我怕我一走,你又開始沒命地工作。爸,你已經(jīng)不年輕了,該注意自己的身體了?!?/br>容信達說:“爸知道。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