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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還是有其他顧慮,讓她跟邵市長的秘書小秦確認(rèn)一下,到底要不要。 趙芮接了,把議程備注了一下,轉(zhuǎn)手發(fā)給了小秦。 12點15分,趙芮伸了個懶腰,終于想起來喝水,對小劉笑道,“我們這個工作以后容易結(jié)石,絕對是工傷啊。” 小劉跟著笑,陪著她一起下樓,電梯一開,正看到投資委地區(qū)處的處長梅梓盈。 “小芮。”梅梓盈笑著跟她打招呼,趙芮道,“難得碰到你,最近怎么樣?” “嗨,還不是老樣子。”梅梓盈撩了撩一頭波浪長發(fā),又捏著趙芮已經(jīng)有些枯了的卷發(fā)末梢道,“你怎么回事,好久沒去燙頭發(fā)了吧,最近健身房也看不到你了,有那么忙嗎?” 趙芮道,“被你一說好像是這么回事,回頭約一個?” 梅梓盈直接挽了她的胳膊道,“走了走了,這么拼干嘛,一起出去吃?!?/br> 趙芮知道梅梓盈就是這么隨性,無奈對小劉道,“抱歉了,下午回來給你帶咖啡?!?/br> 小劉笑嘻嘻同她倆道別。 兩個人去了附近一家還不錯的西餐廳吃套餐,梅梓盈道,“你怎么也不求上進(jìn),副處都多少年了,上面那個也不見走,我們這里最近空了不少正處崗位,回頭你跟楚勻翔提一提唄,都是老領(lǐng)導(dǎo)老朋友了,好說話著呢?!?/br> 趙芮擺弄著吸管,偶爾撮一口無酒精的莫吉托,對她道,“我又不追求這個,好像你自己很上進(jìn)似的,都正處多少年了。” 梅梓盈連忙擺手道,“我跟你可不一樣,我的目標(biāo)是做家庭婦女?!?/br> 趙芮抬眼看她,才瞥見她中指上戴著的鉆戒,問道,“怎么回事?老霍終于離婚了?對,好像我前陣子聽說了?!?/br> 梅梓盈顯擺著手上的戒指道,“怎么樣?” 看著她得意的樣子,趙芮微笑道,“真好,老霍還真是他們家最癡情,腦子最清楚的了,聽說霍家老爺子快不行了?” 梅梓盈哼了一聲道,“關(guān)我屁事。他家那些破事他自己弄去,我才不管呢?!?/br> 兩個人正說著,突然一杯水潑在了梅梓盈身上。 趙芮回身就看到一個長相很英俊的少年人,很高,微微卷曲的中等長度頭發(fā),有點像外國人,卻手上舉著個空杯子,表情十分生氣。 趙芮見梅梓盈隱忍地看著這個少年人,知道有隱情,沒有任何激動,轉(zhuǎn)身問侍者去拿紙巾。 顯然,侍者比他們還緊張。 梅梓盈接過紙巾卻不急著擦,而是自拍了幾張照片道,“給你哥哥看看咯,你們家教出來的孩子真好?!?/br> “至少我不會破壞別人家庭!”男孩子生氣地說著,沒想到聲音也挺好聽的。 趙芮這才明白,這個男孩應(yīng)該是霍冬銳,霍家的二兒子,梅梓盈的未婚夫霍忻磊的弟弟。 霍忻磊的情況也是復(fù)雜,他是地產(chǎn)局的副局長,也是嘉揚(yáng)集團(tuán)董事長的長孫,現(xiàn)任總裁霍駒行的長子。 很小的時候,霍家老爺子就為霍忻磊定下了跟齊云集團(tuán)的長孫女,柳家大小姐柳云楓的婚事。然而,霍忻磊卻在青澀少年時,就跟梅梓盈相愛了,彼此都是初戀,當(dāng)年也都不成熟,分分合合了許多次。 梅梓盈家里雖然有錢,但是還沒有錢到那種程度上,對霍家的生意,根本起不到什么幫助作用。 而如今的嘉揚(yáng)集團(tuán)總裁霍駒行,他自己的第一任妻子也是老爺子安排的,對于自己兒子的婚事,更是沒什么可反對的。當(dāng)時霍忻磊沒什么錢,偶爾還是要靠家里每月的補(bǔ)貼才能養(yǎng)得起梅梓盈,后來投資多了,才慢慢寬裕了。 老爺子就給了他兩個選擇,回家繼承家業(yè),或者跟柳云楓結(jié)婚。 柳云楓也是真心傾心于他,梅梓盈于是跟他分了手,他雖然選擇了結(jié)婚,卻始終沒有履行過夫妻義務(wù)。 隨后在外闖蕩了兩年,家里卻處處作梗,干脆就被直招進(jìn)了體制內(nèi),作為最早一批海外歸國的留學(xué)生,重點培養(yǎng),如今是副局長了,還是第一副局長,手上權(quán)力很大。 趙芮看了一眼依然憤怒地看著梅梓盈的霍冬銳,然后買了單,拉著梅梓盈道,“知道你這樣都美,走了,帶你買衣服去?!?/br> 說完,梅梓盈站起身,兩個人看也不看臉色鐵青的霍冬銳,手挽著手就出去了。 第2章 陪著梅梓盈去買衣服,趙芮問了問到底什么情況。 “你原來也是圈子里的,以前那些事兒,我就不說了,之前不是那個死人出事了嗎?柳家就怕死人拖累了他們女兒,那女人后來也就同意離婚了,你知道的,哪兒有什么真愛啊,都是互相利用?!泵疯饔瘬Q了身行頭,再度拍照發(fā)給霍忻磊,一邊自拍一邊對趙芮說著。 “那么那個霍冬銳什么情況?”趙芮也是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大哥的感情,他做弟弟的摻和個什么勁? “小孩子嘛,喜歡他大嫂咯,從小缺愛,被扔去國外不聞不問這么多年,你懂的?!泵疯饔⒖ㄙI單,挽著趙芮去外面,一人一根煙。 在別人看來或許這種感情驚世駭俗,但在趙芮看來倒也合情合理,缺愛的人,哪怕只要一點點溫暖,都會失去理智,飛蛾撲火。 跟梅梓盈回到行政大樓上班,處理公務(wù)的間隙,華劍平叫她進(jìn)去,吩咐她幫忙安排一個私人聚會。 華劍平的兒子華澄鈞原來在證監(jiān)會任職,如今華劍平去了,自然要調(diào)離的,趙芮還以為會留在北京的,結(jié)果十月底就調(diào)回了滬市,估計這次私人宴會與此有關(guān)。畢竟是領(lǐng)導(dǎo)的私事,趙芮沒有多問,問了問人數(shù)就準(zhǔn)備去cao辦了。華劍平的私人事務(wù)一直也是由趙芮打理的,他的夫人是位典型的學(xué)者,溫和有禮,但是這種事情卻是不太辦得來,他兒子華澄鈞也一直在北京工作,身邊當(dāng)然也沒個能幫把手的人。趙芮感激這些年華劍平的知遇之恩,所以很多私事都是她幫著辦的,倒是比專門配給華劍平當(dāng)作秘書用的小彭還貼心周到。 然而因為快年底了,餐飲倒是不好訂,華劍平今天這么說,顯然是因為出席的人可能容易引人胡亂猜測,怕碰到熟人,所以必然是要訂私房菜的了,打了幾個熟悉的電話都沒有位置了,又不能太遠(yuǎn),干脆就叫開餐廳的好朋友,也是原來在企業(yè)時候的伙伴,如今餐飲連鎖集團(tuán)的副總陳嫣然配送一桌10人份的晚餐上門。 “知道了,年后聚一聚,最近有些忙?!彼贿叴蜃鶛C(jī)電話一邊對陳嫣然說著。 隨后又聯(lián)系了一個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朋友,朝旭集團(tuán)副總裁秦蕾,“蕾總啊,最近怎么樣?你在H區(qū)這邊不是之前做過一個房地產(chǎn)項目別墅帶高層的?你們開發(fā)的那個,你之前帶我看過的全裝修別墅還在嗎?哦,好,對,我今晚要一套,有個私人宴會要安排,行,謝謝?!?/br>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