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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百通的董事長張建新么?” 等趙芮看到臺下的張子凱和張建新坐在一起,才后悔死了,剛剛為什么不叫張子凱上去。 “你家張主任也真是,畢業(yè)以后跳槽了那么多企業(yè),最后跑來做公務員,都不肯回去繼承家業(yè),張家還是蠻好的?!壁w芮嘆息,剛剛找張子凱的話,就不需要跟沈斯年有交集了,真是大意了。 謝菡嗯了一聲,沒再說什么了,趙芮只是聽說謝菡和張子滔在談戀愛,但具體怎么樣卻是不清楚的,知道有隱情,于是不再提了。 儀式進行得很順利,最后部長講完話,主持人又串場幾句,終于結(jié)束,然后趙芮安排人,分批去下面一樓宴會廳參加酒會。 現(xiàn)場督導來叫趙芮,“那個沈總說獎狀什么要給你,還有話跟你說?!?/br> 趙芮一聽,心跟著沉了下去,她知道的,天蝎座的沈斯年有多么強烈的控制欲和記仇?而她,一個背叛了他的女人,會被他怎么報復? 手腳冰冷地走到沈斯年面前,沈斯年拿著代領(lǐng)的獎狀和禮品笑道,“怎么樣,想過怎么報答我嗎?” 趙芮仰頭看著這個男人,對他的愛和怕,都已經(jīng)深深刻在了骨子里,他就是她的噩夢,也是曾經(jīng)唯一的美夢和奢望。 多么可笑啊。 這么多年了,居然還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沈總希望我怎么報答?”趙芮看著他,笑得僵硬。 沈斯年笑道,“趙芮,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關(guān)起來,囚禁你,折磨你?” 趙芮微笑著看他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們畢竟在滬市,法制社會,何況你知道的,我只要失聯(lián)24小時,立刻會有人找到我,我的芯片裝在心臟里,我死了,你也跑不掉,你舍得拋棄你所擁有的一切,去地獄跟我團聚?” 沈斯年是多么貪戀人生富貴和權(quán)利榮華的一個男人,趙芮是再清楚不過了,為了這些,他可以使盡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沈斯年捏著她的下巴,十分用力道,“趙芮,你一定要好好活著,千萬不能落魄,否則如果你落到我手上,我一定會忍不住,折磨你到你人生最后一刻?!?/br> 趙芮的目光瞥了一眼看過來的王緯國,笑道,“不知道王總知不知道,沈總您還對我這么念念不忘?” 沈斯年此刻看著趙芮的樣子,仿佛是當年那個用鞭子抽得她哭爹喊娘時的冷酷模樣,但王緯國已經(jīng)走過來了,沈斯年放開了趙芮道,“阿芮,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跪著求我把你收回去,以此來感激你對我的背叛?!?/br> 沈斯年勾著笑的嘴角,帶著最自信又最陰毒的笑容,趙芮頭皮發(fā)麻,卻是強自鎮(zhèn)定著,轉(zhuǎn)身就看到霍冬銳站在那里,一臉嘲諷地看著她笑。 趙芮今天沒心情收拾這個小男人,拿著對講機,匆匆跑去看宴會安排了。 沈斯年跟在王緯國身后,王緯國頗有深意地看著他問,“婉如跟我說最近好像你對她有些微詞?” 沈斯年道,“怎么會?看來是我忙于工作疏于陪伴了,回去我就找時間帶她去度假?!?/br> 王緯國點了點頭道,“我的寶貝女兒,你要是敢對不起她,你自己知道后果。” 沈斯年捏著拳頭,卻是笑道,“爸爸,您怎么會這么想,我這些年對婉如如何,您難道沒看在眼里嗎?” 王緯國哼了哼道,“早點生個外孫給我抱抱才是真的?!?/br> 也是啊,不管怎么做表面文章,但是跟王婉如之間究竟是何種狀態(tài),沈斯年和王婉如都十分清楚。 他這么多年,忘不了的,也只有這個被他教養(yǎng)得那么會順從男人的趙芮而已。 那是他親手打造的藝術(shù)品,沒想到卻一再背叛他,逃離他,甚至毫不留情地出賣了沈家,離開了他。 所以,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沈斯年的神情陰郁,雖然陪在王瑋國身邊,目光卻始終追著場上忙忙碌碌的趙芮。 她學會的這些場面應酬,難道不都是師從于他?曾經(jīng)兩個人被一起扔在地獄里折磨,后來是他先爬了出來,然后,又是她把他拽了回去,踩著他從深淵里出來,但趙芮,我們彼此就是兩個地獄來的惡魔,就應該在地獄里彼此折磨,誰都不要放過對方才好。 沈斯年陪著王緯國找邵振剛聊天,王緯國對邵振剛道,“怎么樣?你們家小晨回來了,你富華也是后繼有人了吧?” 邵振剛哼了一聲道,“誰知道他,官是越做越大,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這點工資,還能養(yǎng)家了?” 王緯國道,“你也早點讓他收收心,婉寧還沒結(jié)婚呢。” 王婉寧和邵晨是邵振剛和王緯國從小給定下的婚約,然而兩個人至今單身,倒是一點都沒有想結(jié)婚的跡象。 邵振剛又道,“是啊,我也想啊,你看看今年,華家沒落了,北礦也不行了,百通也是張建新?lián)沃犝f柳云楓回齊云要掌權(quán)了?霍家今年也沒上去,形勢不好啊?!?/br> “鮑佐和秦蕾倒是蠻好,地產(chǎn)生意能做到他們這個份上算不容易了?!蓖蹙晣鴮χ贿h處怡安的董事長鮑忠孝舉著杯子,“這次明顯是鮑忠孝要推鮑佐出來?!?/br> 邵振剛點了點頭,看著他身邊的沈斯年道,“你就好了,小沈也很能干啊,什么時候做外公?。俊?/br> 王緯國笑道,“邵默不是給你生了一個,你可比我快。” 邵振剛哼了聲,對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大兒子一點想法都沒有,大家都知道的,他一直中意的接班人就是邵晨了,否則怎么會至今不給邵臻安排聯(lián)姻對象,又讓邵默娶了那么普通一個女人?不就是希望給邵晨留退路么?可是現(xiàn)在看看跟在市長身邊的邵晨,想讓他回自己家族做事,顯然不太現(xiàn)實。 “你啊,放心吧,婉寧和小晨的婚事,我是百分百支持的?!蓖蹙晣鴮ι壅駝偙WC著。 因為不管邵晨是不是回富華,或者繼續(xù)在市里任職,對萬萊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當年邵晨還是投資委副主任的時候,王緯國就從邵振剛手上搶到了一個大的投資項目,這件事情,他還真不敢開口謝邵振剛呢。 邵振剛于是舉了舉杯子,走到邵晨那邊去了,路上碰到單獨站在一邊教育自己兒子葛覃的中谷集團董事長葛煦,兩個人還聊了一會兒,說起接班人的事情,也是頭疼。 邵振剛走去邵晨那邊想跟他說話,邵晨卻舉著杯子對邵振剛道,“如果是要說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還是請您下次單獨打電話說?!?/br> “你什么態(tài)度?!”邵振剛脾氣立刻就上來了。 沈斯年一直看著邵振剛,見邵振剛發(fā)脾氣了,對王緯國道,“父親,我去勸一勸邵伯伯。”王緯國點了點頭,他還等著邵振剛履行兩個孩子的婚約諾言呢,沈斯年倒是懂事,知道去跟邵振剛多攀攀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