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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先回去了。 霍忻磊到了的時候,看到這樣的霍冬銳,很高興道,“看來小芮很有能力?!?/br> 霍冬銳笑了笑,卻是落寞的神情,這個樣子,與當(dāng)年梅梓盈離開時候的那個自己多么的相似? 本以為霍冬銳今天來找自己,是因為他遇到什么難事了,沒想到霍冬銳卻是問他,“哥哥,你說真的喜歡一個女人,應(yīng)該怎么對她?” 霍忻磊喝了口茶,聽后挑眉,端著杯子問他,“是趙芮?” 霍冬銳面色僵了僵,最后還是點了點頭道,“是的,但是她有很多人愛?!?/br> 霍忻磊笑了,點頭道,“不錯,當(dāng)年我們地產(chǎn)局也有好幾個單身男士對她很心儀?!?/br> “但是她似乎一個都看不上,她大概心里有人。”霍冬銳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里十分的酸澀。 霍忻磊道,“當(dāng)年你還小,趙芮,有很多傳言。” 霍冬銳看著霍忻磊,認真地聽著。 霍忻磊道,“她會進經(jīng)濟委,靠的是王緯國,那個時間點上,應(yīng)該正是天河集團倒臺,萬萊集團吃下了天河的時候,之前,按照她的個人履歷,應(yīng)該是在天河集團任總裁秘書?!?/br> 霍冬銳道,“她……她曾經(jīng)在喝醉酒后,叫著阿年。” 霍忻磊似乎毫不意外道,“她跟沈斯年當(dāng)年的事情,幾個家族里,沒人不知道的?!?/br> 霍冬銳越聽越難受,霍忻磊卻道,“你要想明白,她為什么最后選擇離開天河,跟王緯國又做了什么交換進了體制內(nèi),又是為什么離開體制?!?/br> 霍冬銳能有的信息很有限,低垂著頭道,“我不知道?!?/br> 霍忻磊笑了笑,也不急,霍冬銳一邊泡著茶,一邊掩飾著內(nèi)心的難過,霍忻磊道,“你看看她人生重大節(jié)點上做的選擇,你有什么想法?” 霍冬銳想了想道,“她先是從天河出來,天河被萬萊收購了,然后沈斯年娶了王婉如,去了萬萊做副總,芮姐進了機關(guān),然后,去年辭職來了我們這里?!?/br> 霍忻磊點點頭微笑道,“對,然后呢?沈斯年去了哪里?” 霍冬銳道,“沈斯年去了富華?!?/br> 霍忻磊又問他,“萬萊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霍冬銳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br> 霍忻磊指了指手機道,“你看看最近萬萊的新聞?!闭f完也不再提示,回復(fù)著工作消息,并且打了兩個電話。 霍冬銳看了半天,等到霍忻磊忙完看著他,霍冬銳問道,“萬萊最近形勢好像不太好,王婉寧出走,王婉如……” 霍忻磊問他,“記起來上次回家,父親想讓你娶誰了?” 霍冬銳嗯了一聲,把這些信息串聯(lián)起來,便道,“沈斯年跟王家不合,現(xiàn)在投奔了邵家?” 想不到,冬銳并非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單純天真,霍忻磊也終于明白,為什么趙芮能把他帶上路,其實霍東銳的資質(zhì)很好。 之前對于趙芮能不能留下來,霍忻磊還是有些疑慮的,雖然嘉揚開的工資高、職位也是高層,但是進了嘉揚就等于是從頭開始,性價比其實很低,風(fēng)險也很大,如果霍冬銳扶不起來,未來,恐怕再高薪,也不過是空頭支票而已。 看來,趙芮識人的功夫,的確師承華劍平,看看現(xiàn)在經(jīng)濟口,楚勻翔、葉錚都是華劍平帶出來的人,而中層里面,陳鳴等人也都是經(jīng)濟委出來的,確實有過人的本事。 霍忻磊于是不介意透露一些內(nèi)部消息,對霍冬銳道,“沈斯年投奔了邵家,跟邵臻協(xié)議結(jié)婚了?!?/br> 霍冬銳想到了邵默的態(tài)度,便道,“沈斯年是去搶邵家的繼承權(quán)的?” 霍忻磊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只是協(xié)議結(jié)婚,未來邵家恐怕是邵臻和沈斯年的孩子的?!?/br> 霍冬銳又抱著腦袋想了想道,“沈斯年想要公司的實際控制權(quán)?” 霍忻磊喝著茶微笑道,“不錯,雖然邵振剛是董事長,但是他不可能什么都自己做?!?/br> 霍冬銳仔細思索了所有的線索后問霍忻磊,“所以哥哥,趙芮跟沈斯年之間,有復(fù)雜的感情糾葛,對嗎?” 霍忻磊道,“這是顯而易見的,那么趙芮對沈斯年什么態(tài)度,你想想?” 霍冬銳突然明白了,問霍忻磊道,“趙芮要逃開沈斯年?” 霍忻磊贊許地點了點頭,既然霍冬銳明白了,他也無妨把自己跟趙芮的約定告訴霍冬銳,便道,“當(dāng)時趙芮來嘉揚,問我要了一個口頭承諾。” 霍冬銳急切看著他問,“是什么?” 霍忻磊慢悠悠道,“希望我未來幫她鉗制一個人,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 “那肯定是做地產(chǎn)生意的,我前陣子做過功課的,我看看……”說著,霍冬銳翻出手機,因為要盤整公司的資源,有些地產(chǎn)業(yè)務(wù),未來可能要轉(zhuǎn)賣,趙芮關(guān)照了他做功課的,這會兒霍冬銳翻出來看了看到,“富華、萬萊、天惠、中經(jīng)、榮華、北礦……” 霍忻磊怕霍冬銳真的要把二三十個大型地產(chǎn)公司都報一遍名字?!白龅禺a(chǎn)生意的太多了,但是,讓趙芮害怕要逃的,也就那一個而已?!?/br> 霍冬銳明白了,“所以,她要逃開沈斯年,難怪每次看到沈斯年,她都不對頭。但是,她身邊真的有很多男人,前幾天,她還說她有前夫?!?/br> 霍忻磊聳了聳肩道,“總歸都只是前任而已,他們當(dāng)年的事情,我只是隱約知道,可能梓盈知道得更多一些。但是沈斯年能讓她害怕,除了過去他們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還有就是,趙芮知道,未來沈斯年還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既然你明白了,我不防跟你說一些當(dāng)年我所知道的事情,當(dāng)年王緯國吃下天河,天河集團的董事長、沈斯年的父親沈南麓直接帶著妻子雙雙跳樓,沈斯年非但沒有報復(fù)王緯國,反而做了王緯國的女婿,這般的忍耐和心機就十分可怕了,后來,沈斯年曾經(jīng)在五年多前,試探過王緯國,被王緯國鎮(zhèn)壓,召回了王婉寧,讓沈斯年做了沒有實權(quán)的副總,老實了不少時間,直到去年,邵晨副市長結(jié)婚,王緯國和邵振剛聯(lián)姻的愿望落空,沈斯年終于是借機跟王婉如離了婚,現(xiàn)在王婉如肚子里懷著孩子,那孩子根據(jù)外人猜測,恐怕不是沈斯年的,并且,王家的生意受到了邵振剛的沉痛一擊,最近地產(chǎn)業(yè)不好做,大家互相角力,地王頻出,互相拉高價格,儲備土地,融資貸款,市場很混亂,沈斯年趁著王婉寧自立門戶,打擊得王家奄奄一息,你想想,臥薪嘗膽十多年,這種男人如果真的要報復(fù)趙芮,我估計趙芮早就死了。” “然而并沒有?”霍冬銳聽完只覺得背脊生寒。 霍忻磊嘆了口氣,給兩個人的茶盅里到了茶道,“所以,估計是很深的糾葛了,沈斯年不放手,趙芮逃不開,也很正常。但感情這種事情,講究的是緣分,如今她愿意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