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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是百家利集團的千金,此前已經(jīng)有財經(jīng)新聞放出了消息,百家利和中經(jīng)、富華簽訂了戰(zhàn)略合作框架。百家利是全國排名前三的房地產(chǎn)企業(yè),總部在帝都,在滬市也有分部。 那么今天跟著霍冬銳上樓去的,是許露曦? 看來沈斯年打算多管齊下,非要讓霍冬銳把自己踢走不可了。 趙芮看著酒店的電視機,聽著那邊,沈斯年身邊傳來的□□聲,知道他大概又是在哪兒瀟灑,輕笑一聲問他,“所以,你想怎么樣?我只是嘉揚的副總,總裁要做什么,我管不著。” 沈斯年呵了一聲道,“我看他對你倒是挺上心的,我剛剛聽葛覃說,他為了你,跟華少羽那幾個人打架了?總歸只是個二世祖,就會用拳頭。趙芮,雖然你這次讓我和韓冬青吃了個虧,但只要你沒有本事置我于死地,我總有辦法最后讓你哭著來求我,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對嗎?或者,你選擇向我投降,我或許不會傷及無辜?!?/br> 趙芮坐在床上,明明沒有開空調(diào),卻覺得全身發(fā)冷到打冷戰(zhàn)。 她咬緊牙關(guān),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不知道為何沈斯年這么多年都不肯放過自己,因為她的背叛嗎?因為她參與了王氏對沈家的圍獵嗎?也是,讓沈斯年曾經(jīng)狼狽過這件事,就是沈斯年這輩子都不允許發(fā)生的。 沈斯年知道她在聽,最后道,“你什么時候想通了,想投降了,就打這個電話,我包管讓你永遠不會忘記,背叛我的下場。” 是啊,她應(yīng)該是沈家的奴隸,最后卻成了背叛者,讓沈斯年怎么會甘心? 人有沒有高低貴賤? 在沈斯年眼里,當(dāng)然是有的,他那么高高在上,而她卑微到塵埃里。 趙芮看著手機暗了的屏幕,雙膝蜷縮起來,躲在被子里,發(fā)著抖。 她想逃,逃到一個沒有人找得到她的地方,可是,如今一個人要逃又能逃去哪里?去哪里都會留下記錄,不是嗎?只要沈斯年想,總會找到她的,所以她才選擇去嘉揚,錦上添花的事人人會做,而雪中送炭才最見真情,她不過是希望通過她的投石問路,讓嘉揚為她撐一片天而已,可是她忘記了,等到霍冬銳不需要她的時候,要在她和利益面前做一個取舍,誰會放棄利益,而選擇庇護她? 一個人如何愿意為了另一個人無條件的犧牲? 除非,是愛情。 而她,永遠不可能擁有真愛,因為她是這樣一個殘缺的女人,這樣殘破的身體。 趙芮閉上眼,抱著被子,低聲地哭泣著。 就這樣抱著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一直在震動,可是她一動不動,仿若雕塑。 直到客房的座機響了,趙芮才知道應(yīng)該是下午2點了,估計是來催退房的,趙芮接起電話,看著正當(dāng)午的日頭,那邊問她是否需需要續(xù)訂,趙芮嗯了一聲,掛了電話,繼續(xù)抱著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一直在出汗而已,天氣很熱,然而趙芮卻手腳冰冷,好久之后,外面已經(jīng)是落日余暉,趙芮側(cè)著臉,抱著自己看著窗外,一點也不想動。她不知道自己未來要去哪里,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反正,就像外面不斷沉下去的烏金,不管你怎么努力追逐,都不過是夸父逐日,自不量力,癡兒做夢而已。 天黑了,趙芮望著窗外,一整天都沒有怎么動過,而今,麻木到更動不了了,她閉上了眼睛,想睡覺,卻怕做噩夢,睜開眼,外面是漫長的黑夜。 突然敲門聲響了,敲了很久,是服務(wù)生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門被服務(wù)員刷開了,一個人沖了進來把她抱住了。 “你怎么了?你已經(jīng)快24小時不接我電話,嚇?biāo)牢伊?!?/br> 趙芮被霍冬銳抱在懷里,十分茫然。 這個男人怎么總是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出現(xiàn),又為什么要出現(xiàn)?不是跟許露曦在一起了嗎?不是被趙紫綺看上了嗎?他為什么要來找自己,又怎么找到的自己? 趙芮不想說話,也不想問,流著眼淚,卻是一點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喉嚨口發(fā)出沉悶的聲音,霍冬銳緊緊抱著她,拿過了她放在一旁的手機,才知道是沒電了,然后緊緊地,緊緊地抱住了她道,“我找了你好久,最后是通過你上次介紹我認識的孫局長找到你的,我們都以為你出事了?!?/br> 此刻霍冬銳終于安心了些,才開始打電話,趙芮才知道,原來自己失蹤這會兒時間,霍冬銳居然找了那么多人。 猶記得當(dāng)年,顧長安第一次莫名其妙失蹤,她一個人躲在出租屋里,自閉了整整兩天,卻沒有一個人來找她,期間也接到了沈斯年的電話,讓她連廁所都不敢上,直接在床上失禁了。 多么糟糕的回憶。 趙芮等霍冬銳終于打完了將近六七個電話,才抬頭對他道,“我渴了?!?/br> 霍冬銳英俊的臉皺了皺,親了親她的臉,才起身去給她拿來了酒店送的礦泉水。 第59章 趙芮喝了水, 上了廁所,才漸漸恢復(fù)了一些意識,也才明白,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呆呆地看著身邊的霍冬銳,這副樣子十分呆萌,一點也不像往日的御姐趙芮。霍冬銳摸著鼻子忍不住笑了, 抱著她,肆無忌憚地親吻她,純粹是出于本能的喜歡她。 趙芮推開了他, 對他冷淡道,“你走吧, 我……打算辭職了。” 霍冬銳僵了僵, 隨后道, “不是說要好好教我的嗎?不是讓我去下面部門鍛煉?這樣吧,我去做業(yè)務(wù)經(jīng)理, 如果能達到收益額,你就不要走好不好?再說我不在, 到時候總部沒人了,不是嘉揚又要倒了?” 趙芮捧著礦泉水瓶,又喝了一口道, “霍冬銳,你是總裁,你不必這樣, 走個副總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冬銳吻住了,他忍不住笑著咧開嘴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這下輪到趙芮全身僵了僵, 呵呵笑了一聲道,“我吃你的醋?別開玩笑了,我男朋友多了去了,犯得著吃你一個小孩子的醋嗎?” 霍冬銳聽著她說話,的確分不清她到底是真是假,卻道,“我聽說沈斯年最近針對嘉揚做了不少動作,包括找了天惠、百家利,連歐亞之前要詐騙嘉揚,也是沈斯年出的主意,這件事你知道嗎?” 趙芮想不到霍冬銳居然都知道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霍冬銳得意道,“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我變得越來越聰明了?”他這般得意洋洋的樣子,十足就是個考試考了滿分的孩子,在這里討表揚。 趙芮卻沒有接話,繼續(xù)低頭看著手上的礦泉水瓶子。 霍冬銳看著她這般反應(yīng),有些失望,卻是自己接著自顧自說了下去道,“之前不是跟華少羽他們吃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