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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決定說出自己幫榮華的華少軒在追查韓冬青身上的累案的事情。 霍冬銳聽完沉寂了好一會兒才道,“這很危險,你為什么要冒這個險?萬一你被韓冬青和沈斯年發(fā)現(xiàn)了,你怎么辦?” 趙芮自己也知道這樣很危險,想起之前沈斯年和韓冬青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怕是霍冬銳介意,于是沉默不語。 霍冬銳抱著她道,“阿芮,我不是介意那種事,我說過,我只希望你跟別的男人上床,是因為舒服或者是愛,而不是被迫,同理,我希望你工作是因為有追求因為滿足,而不是犧牲自己去追求利益?!?/br> 趙芮聽后道,“當時我只是想賭一把,你7月時候債務實在太可怕了,賬面上連工資都發(fā)不出你不知道嗎?” 霍冬銳當然知道,只能不再勸她,便道,“反正我知道了,后續(xù)進展你跟我說,好嗎?如果我能做點什么,也請你告訴我。還有,后天上午有一個土地拍賣會,我已經讓地產部交了保證金,你知道的吧?富華會有代表出席,所以我自己帶著地產部經理去就行了,你不用去?!?/br> 想著自己所有的恐懼和害怕,霍冬銳居然都幫她考慮到了,這份真心是多么難得。 趙芮人生第一次覺得,躺在一個男人懷里,居然可以用安心來形容,即使當年顧長安,都沒有能給她這般的感覺,多么的稀有,卻更讓她害怕早晚要到來的離別。 因為這份安心,出自于這樣一個男人,這樣的樣貌,這樣的家世,偏偏如今,還有這樣的能力,她怎么可能長久地擁有? 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好。 趙芮于是翻身,扯開被子,用嘴咬起了他的衣擺。 霍冬銳心跳如雷,以為是自己感動了趙芮,卻不知,趙芮每時每刻,都為自己想著退路。 巫山云雨,伴著秋日夜晚漸涼的風,霍冬銳格外的投入,最后,趙芮在他懷里,一邊戰(zhàn)栗著,一邊哭了出來。 兩個人感受著彼此的律動,都是不可遏制地震撼,那種達到心靈的深度,不是尋常歡愛可以比擬的。 趙芮哭了許久,又愣了許久,覺得這種感覺,簡直瘋狂至極。 兩個抱了很久很久,最后趙芮直接在他懷里睡著了。 霍冬銳溫柔地望著趙芮的睡顏,那么的純真,雖然她總說自己老了,可是在他眼里,她卻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次一日,霍冬銳一早就去土地拍賣了,趙芮也被進博會籌辦方邀請去參加接待準備會。 王涵宇這次任務很重,不光是有洽談指標,而且有陪同任務,此次他陪同的是緬甸的政府商團,要根據(jù)他們的意向幫他們對接相應的展商,都是之前做好功課的。 趙芮對這種接待很熟悉,王涵宇開會前,特地叫了她過去,又問了問之前物業(yè)那件事情后續(xù)有沒有什么影響,還讓她到時候跟著自己。 準備會開了一天,到下午4點才結束,趙芮會后,特地在辦公室等霍冬銳回來,可是地產部經理回來了,霍冬銳卻沒有,問了鄭瑋文,才知道霍冬銳出去應酬去了。 趙芮于是加了班,去健身房跑了會兒步,又去做了個SPA才回去,到家的時候是10點,霍冬銳還沒有回來。 這種情況很常見,趙芮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霍冬銳家有衛(wèi)星電視,正放著經典的□□片。剛上大學的時候,她曾經跟著公關的對象看過,那個男人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自詡風流人物,留學回來,有事沒事就飚兩句英文,家里在南部某省很有勢力。當時沈南麓要去那邊開發(fā)地產項目,請了他來滬市玩樂,讓他挑公關,說會全程陪同。而他考驗了每個公關英文,讓她們用英文說下流話,只有她在沈南麓的眼神逼迫中過了關。 然后,他讓她陪著每晚睡前看一部據(jù)說是經典文藝電影,其中就有,那時候,看的是全意大利文版,今天是英文版,當時能夠拿到那么新的片源,就已經是身份和關系的象征了。 一部片子,勾起了曾經全部的回憶,那個男人說她很有魅力,屬于男人一看就想擁有的女人,男人說那天進門,在場陪同的三四個公關里,他一眼就看中了她,說她有著十八九歲女人的容貌和純真,卻又藏著二十□□的成熟和魅惑。 趙芮想,是啊,她從那么多男人身上,用最殘忍和現(xiàn)實的方式,學會了如何逢迎討好。 就連沈南麓都說,她是他最完美的作品,除非是最看重的客戶,否則他絕不輕易讓她去陪酒。 仿佛,這還是施恩了似的。 趙芮關了電視,里面,正放到女主角被那些嫉妒她的女人痛打,而她的那些恩客,卻是袖手旁觀。 男人的自私和冷血,在鏡頭下,被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哪個男人不自私呢?男人的生物性決定了他們自私的本性,不,或者說,人類的天性,決定了人類的自私。 而她呢,難道不自私嗎?明明不配擁有霍冬銳,也知道沒有未來,卻吊著他,不給承諾,也不離開他。 趙芮蜷縮起雙膝,抱著自己坐在沙發(fā)上,內心痛苦難抑。 過了不知多久,門打開了,霍冬銳是被鄭瑋文扶回來的,看到趙芮,鄭瑋文有些呆,連忙道,“趙總,霍總喝多了,我送他回來的?!?/br> 趙芮問他今晚跟誰應酬,鄭瑋文道,“跟華總、邵總和葛總。” 趙芮聞到霍冬銳身上的香水味道,看著他衣服連扣子都沒有扣對,心里了然,看了看時間,是晚上三點。 “你等他到現(xiàn)在?”趙芮問鄭瑋文。 鄭瑋文道,“幾位總裁幫我們開了休息房的,結束了派人來叫我們的?!?/br> 趙芮于是連忙扶過了霍冬銳,讓鄭瑋文幫忙把他扔到床上,就讓鄭瑋文回去了。 關了門,趙芮看到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霍冬銳,想著就算他不主動要找個女人,想要跟他一夜情的女人也不會少的。 內心悲傷,她倒了杯水捂著,十月正是這個城市最美的時節(jié),不冷不熱的溫度,靠在貴妃榻上,趙芮看著這座魔幻城市的夜景。 路燈明亮,一盞一盞,勾勒著這座城市美麗的線條。 等到五點多,天漸漸泛了白,趙芮放下早就冷透的杯子,站起身來去換衣服化妝。 霍冬銳醒的時候覺得頭痛無比,看了眼時間是早上五點一刻,貴妃榻旁的矮幾上放著杯水,床邊無人,他茫然了一會兒,坐起身,聽到化妝間里隱隱約約瓶瓶罐罐的聲響。 霍冬銳連忙掀了被子,才看清自己身上穿著昨天的衣服,起床太迅速,讓他有一瞬間的頭暈,他重新倒回床上,叫了一聲阿芮。 趙芮在化妝間弄頭發(fā),聽到了他的呼叫,卻當做沒有聽到,弄完頭發(fā),噴完香水,涂了口紅,提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