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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卑賤的女人,哪兒配給您生孩子?” 沈斯年看著那煙霧,把煙頭燙在趙芮的左手無名指上,趙芮啊的一聲叫出了聲,疼到全身發(fā)抖。 沈斯年又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燙了個疤痕,他笑了笑道,“趙芮,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很多事情,臨到死,我總還是想找個人講一講?!?/br> 趙芮咬著唇,轉(zhuǎn)過臉來看著他,曾經(jīng),沈斯年的臉,是她最迷戀的模樣,什么時候開始,這張臉卻越來越丑惡了? 沈斯年卻溫柔地看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龐道,“趙芮,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一句話,就讓趙芮驚得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沈斯年看著這張自己最愛的臉,俯身上來,吻住了她道,“阿芮,這么多年了,我終于能再擁有你了。” 趙芮的眼淚突然就飚了出來,她一邊哭一邊問他,“你,你剛才在說什么?” 沈斯年落寞一笑道,“反正我也要死了,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跟我生個孩子,活下去,或者跟我一起死?!?/br> 趙芮聽完愣了半天,眼淚卻淌個不停,她的嘴微微張著,哭卻哭不出聲,只是沉悶地飲泣著,她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沈斯年坐在她面前許久,眼眶也是紅著的,他問趙芮,“你以為我有多恨你,才這樣放不開你?傷害我的人有很多,我根本不必這樣費(fèi)心報復(fù)?!?/br> 趙芮看著沈斯年,仿佛不可置信,又仿佛,情理之中。 之后他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不懂,更是不明白了,就聽他說出了,他們真實的關(guān)系。 “阿芮,沈南麓才是你的父親。” 沈斯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平靜,他忽而自嘲一笑道,“所以,我們真的是不能在一起,偏偏,我愛你?!闭f完,他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仰起頭,嘆息了一聲。 第二道雷在趙芮腦海中炸開,她看著沈斯年的背影,眼睛一眨也不眨,突然爆發(fā)出了聲嘶力竭的哭叫。 那聲音,真是讓沈斯年覺得痛苦,他閉上眼,仰著頭,落下了淚來。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犯的錯,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錯,只是,他們最后竟然走到了山窮水盡的這一步。 趙芮突然明白,年少時,沈斯年對她的那些呵護(hù),都不是假的,原來,他們竟然曾經(jīng),是彼此相愛。 趙芮哭完,許久許久才躺在床上問他,“那為什么,你要那樣羞辱我傷害我?” 沈斯年轉(zhuǎn)身,溫柔地吻著她,摸著她的臉笑道,“不然呢?我父親看到我們那么相愛,能放過你嗎?你母親可以死在我家,你有什么不能的?如果我不殘忍地對待你,你能活到他們跳樓的那一天嗎?” 趙芮不解,又問,“那么后來呢?后來你又為什么一再……” 沈斯年站直了身,在蒼白的廠房的燈光下,他的神情那么陰暗,卻又讓趙芮那么心顫。 沈斯年問她,“你想讓我娶王婉如,你自己又愛上了華少安,不是嗎?” “你不也喜歡我陪你出去接客嗎?”趙芮反唇相譏。 沈斯年皺了皺眉,捏著她的下巴道,“看來你很享受?” 趙芮閉著眼,不說話了。 第105章 趙芮覺得一切太荒唐了, 她重新睜開眼,望著沈斯年,曾經(jīng)她最愛的男人, 原來也愛她嗎? 沈斯年重新拉了椅子,坐在她面前,這個廠區(qū)已經(jīng)停工多日了, 沈斯年也不放開她,趙芮道,“我想上廁所。” 沈斯年看了她一眼, 居然拿來一個扁馬桶。 趙芮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沈斯年笑道, “我人生的最后幾天了, 有什么不能突破的底線?”趙芮愣愣地看著他說出這番話來, 不能相信,這是沈斯年, 精于算計的沈斯年,冷酷自私的沈斯年。 沈斯年還是把她栓在床上, 卻是溫柔地服侍她,雖然只有餅干,面包, 牛奶,卻是安心地看著她吃完。 他道,“阿芮, 你知不知道,以前你對我,也是這么周到的,我當(dāng)時就想, 如果你能做我的妻子,該多好?!?/br> 趙芮正在吃面包,聽完,卻咽也咽不下去,一口面包哽在喉嚨里,最后,哭了出來。 沈斯年幫她用手指刮了眼淚,喂了她一口水,又幫她打了一針臀部肌rou針。 趙芮此刻倒是不怕了,問他,“你給我打的什么?” “促排卵的。”沈斯年回答的也很直接。 趙芮閉著眼,也沒有掙扎,乖巧的像個娃娃。 沈斯年在給她打完針后,為她輕柔地按揉放松,“這個針,聽說很疼?!?/br> “那個白大褂跟你說的?”趙芮想起救護(hù)車上的那個白大褂。 沈斯年點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后,解開了她的衣衫。 趙芮羞紅著臉的模樣,真的很漂亮,沈斯年看著她問,“你在霍冬銳懷里也是這樣?” 趙芮僵了一僵,沈斯年冷哼一聲,卻是,這輩子對她最溫柔的一次。 儀式的最后,趙芮咬著嘴唇哭,沈斯年轉(zhuǎn)過了她的臉,看著她道,“我真怕你咬我?!?/br> 趙芮閉著眼,眼淚卻不停地落下來,她輕輕地叫了一聲,“阿年?!?/br> 沈斯年摟著她,聽她在他耳邊說,“阿年,我愛你,阿年……” 沈斯年溫柔回應(yīng)道,“我也愛你,阿芮?!?/br> 趙芮哭得難以自抑,卻是不明白,這一切,為什么會錯亂到這種地步。 沈斯年咬了咬牙,最后,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痛,抱著她道,“阿芮,我們都是我的父親,我的爺爺造下來的孽啊?!?/br> 他親吻著她的眼淚,只是換來她更洶涌的哭泣。 為什么,為什么一切會變成這樣,“為什么你曾經(jīng)要那樣對我,為什么?” “因為不能得到你,所以,就很想毀掉你,當(dāng)你是我最喜愛,最珍視的收藏的時候,我真恨不得殺了任何能夠得到你的男人。”沈斯年說完,瘋狂地,吻著她每一寸的肌膚。 趙芮想,自己的斯得哥爾摩綜合癥,大概只是更加重了吧,否則為何面對沈斯年,竟然還是本能地有反應(yīng)? 沈斯年最后把趙芮兩個手和腳都拷到了一邊,然后躺在她的身邊。 晚上,廠里很冷,沈斯年拿著手電去關(guān)燈,回來的時候,趙芮依然安靜地躺在那里,他微微一笑,獎勵般地親吻她道,“阿芮,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只有你這一個女人?” 趙芮瞪大眼睛看著他,沈斯年輕柔地?fù)崦念^發(fā)道,“可是你卻有很多男人?!蹦茄凵?,帶著傷痛和心疼。 趙芮的心感覺被揪了起來,她哽咽著問,“你以前不是一直出去風(fēng)流,還有王婉如和邵臻嗎?” 沈斯年用手指輕輕梳著她的頭發(fā),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從來沒有碰過她們?!?/br> 趙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