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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唱歌,男孩在吉他聲中,淺斟低唱,或是引吭高歌,都讓她迷戀這繁華盛景,喧鬧世間。 每晚都會有小男生來撩她,顯然是把她當富婆了,還是外貌不錯的富婆。 自從離開霍冬銳之后,趙芮只調(diào)情,不上床,居然也沒什么欲望。 但今天不同,今天她看到一個男孩子,高額深目,看上去帶著點混血血統(tǒng),看到第一眼,她還以為是霍冬銳,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是。 于是她主動讓調(diào)酒師調(diào)了一杯初戀,走過去遞給那個男孩子。 趙芮進來的時候,酒吧有一半人都在看她,在許多穿著暴露,黑色漁網(wǎng)襪,閃光上衣,露腰吊帶的女孩之中,趙芮這種成熟又美艷的,簡直是人間極品。 第110章 趙芮今天穿著一條閃爍的米色長裙, 露出一小節(jié)小腿,白皙優(yōu)雅,身上披著一件深藍色的短外套, 腰肢的線條若隱若現(xiàn),脖子上戴著精致的藍寶石項鏈,鉑金的耳釘優(yōu)雅迷人, 襯托她好看的下顎線條。 她的眉毛畫得淺淺的,卻是無比自然,帶著媚。 她的唇紅艷艷的, 是小巧的菱形,微微一抿, 就讓男人心顫。 而她的眼神, 似將人看得透透的, 卻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一切都被她拿捏在鼓掌之中。 沒有男人能拒絕這樣的女人, 因為她身上的女人味是那么吸引人。 趙芮走向那個長的十分像霍冬銳的小男生的時候,那個小男生身邊的伙伴早都呆了, 而當趙芮將酒遞給男孩子之后,旁邊的伙伴都對著那男孩起哄。 男孩子有些害羞,卻大著膽子接了酒, 趙芮斜斜靠在他面前的吧臺邊,單手撐著臉,柔柔的樣子, 太過誘惑。 男孩問,“為什么給我酒?” 趙芮道,“想看你喝醉的樣子?!?/br> 一陣口哨聲。 趙芮笑著伸出手,勾住了他的下巴, 男孩子立刻閉上了眼睛,趙芮湊上去吻了吻他,在他的唇間,那輕輕柔柔的一個吻,讓男孩子主動伸出了舌頭。 唔,一股蒜味。 趙芮撅了撅嘴,推開他道,“晚上吃什么了?不好聞?!?/br> 男孩子的臉紅透了,旁邊人立刻哄笑,趙芮輕輕湊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又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然后起身,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扭著腰身,對著男孩子擺了擺手道,“再見?!?/br> 男孩子本以為今晚可以得到一夜激情,沒想到那個女人就這樣撩了就跑,十分喪氣。 趙芮在夜晚溫差很大的蘭州街頭,凍得手腳發(fā)冷。 方才,她的確想試試看,能否跟這個長得很像霍冬銳的小男生有一夜的歡愉,可是當她聞到他身上的氣味,就知道這一夜,估計還是要自己睡了。 她好像,越來越想念霍冬銳了,而沈斯年,漸漸,不再是她的噩夢了。 當她明白曾經(jīng),沈斯年對她不是恨,而是愛的時候,沈斯年也忽然變成了內(nèi)心,柔軟而溫柔的存在了。 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了執(zhí)念,更多的,是傷心難過于他的死去,還有揮之不去的遺憾,阿年死的那一刻,閉上眼,還是會讓她心痛到落淚。 趙芮放了熱水,在浴缸里泡著,想到曾經(jīng)那么多次,霍冬銳幫她溫柔的擦洗身體的過往,就覺得美好極了。 躺在浴缸里做面膜,然后睡著了,醒過來水都涼透了,打了個噴嚏,連忙哆嗦著從水里出來,裹了浴巾。 酒店五月份已經(jīng)關了暖氣了,可是還是好冷,趙芮吸了吸鼻子,鉆進了被子里,手腳都凍透了。 她覺得有些委屈,更是想找個人陪,然而如今,被霍冬銳養(yǎng)叼了,已經(jīng)不是隨便什么野男人都能帶上床了,她噘著嘴,終于忍不住,打開手機,登錄了那個微信賬號。 消息鋪天蓋地,趙芮也不管那些不斷提示的消息,在置頂?shù)奈恢?,只有兩個男人,一個,她從來沒有發(fā)過消息,也沒有告訴他,這是自己的微信名字,而未來,這個人也不會回復消息了。 而另一個,99 的消息,讓趙芮抱著手機哭了好久好久,顫抖著點開,是反反復復的問她,在哪里,還好嗎,以及那句:我愛你。 趙芮哭著發(fā)送了視頻請求過去,一秒就接通了,“阿芮!” 霍冬銳的臉在手機上出現(xiàn)的時候,趙芮把手機放在旁邊,捂著被子哭了好久好久,然后對他道,“我想你?!?/br> 霍冬銳嘆息問她,“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去找你?!?/br> 趙芮哼了一聲道,“我在蘭州?!?/br> 霍冬銳哦了一聲道,“你別掛,我現(xiàn)在過來?!?/br> 趙芮大叫道,“霍冬銳,你有病嗎?!我在蘭州!” 霍冬銳笑了,對她道,“阿芮,你哪怕在南極,我也得去找你啊,只要你不跑,我總能找到你,就算你跑了,我也不會放棄找你,你那么呆,也沒幾個男人受得了你的脾氣和反反復復的折騰,我不去找你,你怎么辦呢?” 趙芮哭得稀里嘩啦的,霍冬銳現(xiàn)場直播他收拾行李,對她道,“我讓錢益幫我訂機票,我現(xiàn)在去機場,行嗎?你告訴我,你住哪家酒店?!?/br> 趙芮把臉埋在被子里道,“我在Holiday Inn。” 霍冬銳說,“知道了,等著?!?/br> 然后也不掛視頻,拿了充電寶充著電,一路趕去機場,等著最近的一班航班飛蘭州。 下飛機到達蘭州機場,立刻又給趙芮撥打視頻電話,趙芮卻始終不肯接。 霍冬銳上了車直奔酒店,到了酒店大堂也不過是隔天下午四點,然而他隱約知道,趙芮可能又走了。 霍冬銳下車的時候,趙芮坐在酒店外停車場租來的車上,看著這個自己愛的男人奔過來找自己,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一時的沖動而已,她不知道霍冬銳對自己這樣的沖動,到底能持續(xù)到什么時候,更不知道,自己對霍冬銳這樣的感情,又能維持到什么時候。 副駕駛座上,是當年在格爾木醫(yī)院的診斷,多卵巢囊綜合癥,zigong發(fā)育不良,當時那位婦科醫(yī)生就說,按照她上一次懷孕流產(chǎn)的情況看,這輩子再懷孕的可能性不大。 她趴在方向盤上哭著,看霍冬銳在大堂里找自己,又去酒店前臺詢問。 趙芮踩了油門,開著租來的車,緩緩駛出了酒店,開了好一段,到了黃河邊,才下車,抽了支煙,給霍冬銳發(fā)了個消息道:你忘了我吧。 霍冬銳直接回復:趙芮,你真是個膽小鬼! 趙芮關了手機,生怕那家伙又源源不斷地發(fā)消息來,看著奔流不息的黃河水,仰頭哭得像個神經(jīng)病。 這輩子,她從未得到過愛。 父親把她當陪酒女,母親告訴她,她們的命運,就是家養(yǎng)的狗。 而曾經(jīng),愛她,并且她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