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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怎么找得到??他明明知道她在成都都找不到她啊?。?! 霍冬銳頹喪地蹲在成都的街頭問錢益,“你說趙芮是不是被綁架以后腦子弄壞了?” 錢益無奈,卻不敢接話,萬一說是,得罪趙總,萬一說不是,得罪霍總,兩個都是大佬,他得罪不起。 霍冬銳無奈,只能打道回府,反正不管他給趙芮打電話還是發(fā)視頻通訊,趙芮全都不肯接。 只是偶爾,像突然動了動爪子的小貓一樣,給他發(fā)來一些莫名其妙的照片,完全都是高糊的照片,霍冬銳偶爾開會看到,就想罵人。 大家都發(fā)現(xiàn)霍總這陣子,脾氣不太好,錢益私下里偷偷告訴大家,趙總讓霍總找她,但是,沒告訴霍總她在哪兒。 大家都覺得,趙總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實在太皮了。 趙芮又在成都玩了很久,然后從成都坐高鐵回的滬市,沿路還去了南京和無錫玩了一玩,天氣很炎熱,無錫陽山的水蜜桃正是最好吃的時候,趙芮流連多日,住在一個很棒的民宿里。 老板是個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人,聽說以前是做金融的,現(xiàn)在賺到了足夠多的錢,就在這里買了三套別墅,打造成了民宿。 趙芮跟他挺聊得來,后來得知,原來也是J大校友,兩個人相談甚歡,于是趙芮與他一起拍了一張照,發(fā)在了朋友圈里,配上文字:相見恨晚。 霍冬銳在開會,其他人都看到了,全都一動都不敢動,這幾天賣力工作,生怕被遷怒。 而始作俑者趙芮,卻品著老板請喝的不太新了的龍井,跟著在民宿住了好多天,日日同老板閑聊。 老板是個文化人,最喜歡書法,趙芮小時候也被逼練過字,一手草書也算不錯了,兩個人于是說,互贈對方一幅字。 老板看著茶碗里的茶,落筆寫下: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趙芮想起了老者的告誡,于是提筆落下:滿目山河空念遠(yuǎn),落花風(fēng)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彼此看著對方的字,相視一笑,沒想到,竟是相同的意境,老板更豪邁些,趙芮更婉約一些。 “是有忘不掉的人嗎?”趙芮問他。 老板笑著搖頭,舉起茶盅道,“詩酒趁年華?!?/br> 于是老板臨走,送了趙芮兩壺自己釀的梅子酒,趙芮在路上偷喝了一口,然后直接喝完,迷迷糊糊的時候,她給霍冬銳發(fā)了一條語音是:我好想你。 霍冬銳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正在跟二級醫(yī)藥公司開會,聽完直接走出了會議室,站在盥洗室里,反復(fù)聽著這句話,背景音似乎是:前方到站,終點站,上——。 霍冬銳握著手機,咬著牙想,事不過三,要是這一次還抓不到那個女人,他—— 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樣啊,那么喜歡她,不是嗎? 看到她的朋友圈,想起了她母親曾跟她說的那套老狗臨死的狗屁理論,想到她曾說要買一套別墅養(yǎng)老,就擔(dān)心,她是不是,想跟那個相見恨晚的男人,相守到老,徹底忘了他了。 若不是這條消息,他只怕還要痛苦很久很久。 第112章 趙芮到達(dá)虹橋的這天, 正好是她自己的生日。 霍冬銳直奔虹橋,路上堵成狗,他急壞了, 跑到虹橋火車站,一直到晚上,都沒有遇到她。 內(nèi)心暴躁不已, 可是工作太多,只能被錢益等人勸了回去。他回到嘉揚總部,給趙芮的微信發(fā)了一條消息:生日快樂, 阿芮。 趙芮其實還在虹橋,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 她雖然身份證是310開頭, 但是, 她在滬市沒有歸宿。 她蹲在地上,打開行李箱, 從自己的包包里翻出了從邵臻那里得到的別墅鑰匙,想了半天還是塞了回去。 然后, 她就收到了霍冬銳發(fā)來的消息,趙芮哭了半天,這輩子還有誰能給她這樣的寵愛, 以前沒有,未來估計更沒有了。 于是,提了行李, 去了霍冬銳后來租的房子,結(jié)果沒想到,霍冬銳已經(jīng)退租了。 想來也是,就又跑去原來霍忻磊給霍冬銳的那套房子, 物業(yè)換了,按了電子門禁系統(tǒng)的電話進(jìn)去,是個陌生的女人接的,說她是租客,跟自己丈夫住一起,想來不會是霍冬銳的。 最后,趙芮只能去嘉揚對面,然而霍冬銳辦公室的燈也是暗著的。 趙芮有點生氣,打開直播室一看,霍冬銳今晚出席品牌發(fā)布會去了,旁邊站著個女明星,一直在跟他獻(xiàn)媚,那一對雙峰都已經(jīng)貼在他胳膊上了。下面那群霍冬銳的老婆,都在罵那個女人不要臉。 趙芮憤憤不平,跟著罵了一句,想想又覺得,自己也挺無恥的,自己不肯給霍冬銳名分,哪里有資格罵別的愛慕他的女人不要臉?人家本來就單身好不好? 趙芮有些委屈,又覺得,這難道不正常嗎?霍冬銳是自己誰??? 無處可去的趙芮只能可憐兮兮地找了個酒店住下,然后點了一份面條,花了78塊。 趙芮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吃面,吃到最后哭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作得太過分了,把霍冬銳作走了? 她忘記問那位老者了,命會不會改??? 躺在浴缸里,這次不敢睡覺了,點開手機音樂,居然根據(jù)她的偏好,放了一首。 趙芮嘖嘖一聲,結(jié)果手一滑,手機掉浴缸里了,再按,卻是打不開了。 趙芮覺得太衰了。 第二天早上,趙芮跑去嘉揚門口徘徊了半天,保安已經(jīng)換過了,讓她聯(lián)系上面的聯(lián)系人下來接她,可是她手機掉水里了,能聯(lián)系誰?過了這一年多,以前能背的出來的號碼,幾乎都忘光了,打霍冬銳的號碼,結(jié)果設(shè)置了陌生號碼屏蔽功能,特么的門衛(wèi)室電話怎么就是陌生號碼了?! 在旁邊的便利店坐著,趙芮看到一群小姑娘走進(jìn)去了,看樣子,好像是去面試的,就在旁邊裙房。 趙芮跟了過去,看到那群青春靚麗的姑娘,問她們,“你們來面試什么職位?” 一個小姑娘看看她,面帶羞澀道,“總裁第三助理?!?/br> 趙芮腦子里只有一個疑問,霍冬銳那家伙什么時候有的第二助理,還有,為什么這里都是女人? 人力資源部去年新來的小姑娘正在登記面試者信息,看到趙芮,奇怪問她,“您好,您是來做什么的?” 趙芮問她,“魯延峰在嗎?” 小姑娘道,“魯總不在,去華北分部出差了?!?/br> 趙芮哦了一聲,又問,“李爽在嗎?” 小姑娘沒想到這個女人對嘉揚總部這么熟悉,便道,“李總?cè)ザ砹_斯出差了?!?/br> 所以,到底還有誰在? 于是趙芮問小姑娘,“兩位負(fù)責(zé)人都不在,今天是誰來面試呢?” 小姑娘看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