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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嗎?當然不會。周燁留著他那同父異母的大哥的血,他向來是看不上眼的。都是一路貨色,大本事沒有,陰毒的心思倒是不少,而且都是白眼狼,總是去奢望自己還沒有得到的,不知滿足。周慕的母親才是上一任周家家主的合法妻子,周慕的大哥就算比周慕提前出生也只是一個私生子而已。周家家主自然是會把遺產(chǎn)留給周慕,為此他覺得虧待了大兒子,給了大兒子不少財產(chǎn)。但是周慕的大哥卻因此對周家家主和周慕懷恨在心,認為都是他的孩子,卻厚此薄彼,真是太過分了,所以竟然加害了周家家主,并且聯(lián)合了一群利益結(jié)合體偽造了遺囑,準備翻了周慕的盤成為周家的新家主。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周慕從小受到的都是他從來沒有見識過的超精英教育,這是只有下一任家主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再加之周慕從小就十分的有天賦,周慕大哥虛長了周慕幾歲,卻并沒有太大的作用。周家大哥沾沾自喜的那些人脈不過是被周慕所放棄的,他手上握著的才是周家的核心力量。也正是如此,在外人看來十分兇險,轟轟烈烈的家主爭位戰(zhàn),實則完成的十分順利和快速,周慕幾乎沒有受到太多的阻撓,就輕輕松松的清理了一次周家。而他大哥的那個兒子,如今也是個不好滿足的,足夠的錢財,超然的地位,自由自在的生活,這統(tǒng)統(tǒng)都無法滿足周燁,偏偏要往死里作,就連周慕想留他一條生路也做不到。譚蒔在看到被押送到自己面前的周燁,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何珺。若是最恨周燁的是誰?不是夏木塵,因為夏木塵對周燁畢竟是有情的,而他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也讓他會選擇退縮,對周燁的恨意讓他牙癢癢,卻絕對比不上何珺。何珺在那兒待了三天那可是什么哭都吃了一次,那些記憶太深刻,以至于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留下了陰影,現(xiàn)在何家還特意請了心理醫(yī)生給何珺輔導(dǎo)。這解鈴還須系鈴人,這結(jié)還是得從罪魁禍首那里找出解決的辦法。何珺在聽到可以隨便處置周燁的時候,她高興的丟下了心理醫(yī)生,然后讓家里的司機火速的將她送到了譚蒔所說的那個地方。她非常的亢奮,所以在見到周燁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腳踩在了周燁的頭上,冷笑道:“疼不疼?”一邊問還一直用力往下踩,周燁的臉色都扭曲了,何珺卻顯得十分的興奮。譚蒔看到這樣的何珺,在心里為周燁點了一根蠟燭,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周燁自己做的大死,現(xiàn)在就是承擔(dān)后果的時候到了。“你準備怎么弄他?”何珺看向譚蒔,問道:“我們一起玩兒吧?”譚蒔點頭。然后周燁的下場就是被這兩人給玩壞了。周燁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否則他怎么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種境地呢?譚蒔見何珺玩的興起,提醒道:“殺人犯法,別把人弄死了。”何珺順了順耳際的頭發(fā),笑道:“我知道,為了這種人手上沾上血腥真是太不值了。”周燁現(xiàn)在境地十分的凄慘,只是兩人對他卻一點同情也沒有。自作孽不可活,當初他對付譚蒔和何珺的時候是半點也沒有想過要留手。何珺在周燁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收了手,愉快的回到了家里。她的心理陰影算是被發(fā)泄完了,只是這件事情到底對她有了影響,而且影響還不小。她從以前的萌系軟妹子變成了如今的病嬌軟妹子。譚蒔讓周慕把周燁送進了醫(yī)院里面,把他給好好的搶救了過來。周燁睜開眼后也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實。如果可以,他希望之前的那些都是一場噩夢。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回到最初的時候,那時候他還是風(fēng)光無限,和夏木塵甜甜蜜蜜的。但是老天是有眼的,絕對不會給這種人重生回去的殊榮。所有他只要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就會發(fā)現(xiàn),他看到的還是譚蒔。“后悔嗎?”譚蒔給自己剝了一個血臍橙,一邊吃一邊道:“不過我想你一定是后悔的,恨不得回到之前把我和何珺之流統(tǒng)統(tǒng)處理道,對嗎?”周燁眼神微閃,用十分干澀的嗓子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當初只是拒絕了你,你用得著那么報復(fù)我?”“你是不是太想當然了一些?我可以不計較你的拒絕,不計較你和夏木塵的冷言冷語,但是,你卻想毀了我,讓人算計我買作弊器,然后讓我被學(xué)校處分甚至是被趕出學(xué)校。你無辜,那我不是六月鵝毛飛雪了?”周燁道:“就算我不算計你,你還是會從別的地方買這個東西,而既然你用了,怎么還能怪別人舉報你呢?”“好邏輯?!弊T蒔笑道:“但是根本就是詭辯,無稽之談。你既然動手了,那么這鍋就是你的?!?/br>“而且,若是照著你的腦回路來,那么是不是可以說,如果沒有我,也會有另外一個人出現(xiàn)在周慕的身邊,充當著我的角色?你和夏木塵之前是不是也會因為一些誤會決裂,最后你還是會做出那么偏激的事情,讓夏木塵恨上你,然后讓你和夏木塵一拍兩散?”“你不是周慕的親身兒子,甚至你的父親和他是有宿怨,你的爺爺就是被你親身父親殺死的,在這種情況下,你偏偏卻野心勃勃,你覺得周慕真的能容得下你嗎?”“你的性格如此,承受壓力的能力太低,而且你日子過的太安逸,早就被周慕養(yǎng)廢,這樣的你,遲早還是走到死路的?!?/br>譚蒔慢條斯理的將剩下的臍橙吃了,然后對周燁緩緩的道:“所以啊,我只是剛好推進了你命運的那個人,真正的讓你變成這樣的,是你自己?!?/br>“你胡說,如果沒有你,就不發(fā)生這一連串的事情,若果當初你沒有勾引我,我會變成那樣嗎?”周燁聽不進去譚蒔的話,或許是說,他不愿意聽進去,他怨恨的看著譚蒔,憤怒的嘶吼著。“你樂意這么想就這么想吧。”譚蒔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和手,指向掛著的吊瓶,對周燁道:“看到?jīng)]有?那個最小瓶的,有我送給你的禮物。你當初給了我一份大禮,我現(xiàn)在悉數(shù)還給你。”周燁只是一想便想起了譚蒔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黃杜鵑!“你放心,不會讓你死的,而且也不會讓你一直躺在醫(yī)院里。”譚蒔補了一句:“醫(yī)院里的床位貴著呢,我很窮,到時候只能給你找一間三四十平米的出租房了?!?/br>周燁陰慘慘的道:“你要是不弄死我,我總有一天會有幾乎報復(fù)回來的?!?/br>“洗洗睡吧?!弊T蒔看了一眼手中周慕送的限量般機械表,對周燁道:“我要和你父親去準備年貨了,對了,我和你父親春分就結(jié)婚,到時候我會讓人來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