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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啊?!?/br>“長的真是漂亮,但是也只適合在外面養(yǎng)著,這樣心腸的男子誰敢娶進(jìn)家啊……”“他還真是陰魂不散,一直纏著世子呢,姜錦公子都被氣哭了?!?/br>“難怪要一直蒙著臉,他居然還敢來,幸好剛才沒去送花,要是被接受了那該如何是好?!?/br>“一直不會是因為連容貌都是虛傳,其實只是個丑八怪吧?”一些閑言碎語半分不收斂的大聲討論著,就像是故意染譚蒔聽到,好讓他羞愧,并且把絲帕取下來一般。可惜讓眾人失望的是,他的神色始終保持著一種冷漠的程度,冷眼看著他們,仿佛他們都是在唱演一場荒誕的戲碼。姜錦最難以忍受的就是譚蒔這種完全不理會他的模樣,譚蒔的眼中沒有他,也不會疑因為他的任何話和行為產(chǎn)生波動,完全的無視了他,他在譚蒔的眼中比塵土更低微。他忍受不了。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他沖動的走前去,一邊掉淚一邊揚(yáng)起了手,他想試試看,若是他打了譚蒔的臉面,譚蒔還能做到那么平靜的看著他嗎?哪怕是恨意,也比熟視無睹更好。但是他欲落下的手卻突然一軟,無力的垂了下來,不待他訝異,便聽到了很多人的驚呼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國師大人居然來花神宴!”“天哪,我居然看到了圣潔的國師大人,此生無憾!”“上蒼保佑,見到國師大人可是天大的福氣啊?!?/br>他們口中的國師大人正從譚蒔剛才走過的那條路的方向走來,他看起來十分的圣潔,就像是一個暫時在凡間行走的謫仙,而他哪怕是走在人群中,人群也會自動的給他讓出一條寬敞的道路,不敢有絲毫的褻瀆之心。而只論長相來看,這位國師大人雖是男子,卻又不像普通的男子那樣,首先他太高了,足有一百九十公分,在這個男人普遍只有一百七十公分的世界里,他顯得那么的另類。但是哪怕是女皇也無法說他的身材不好,他身姿挺拔,身材欣長勻稱,沒有時下男子最流行的纖細(xì),他的身材看上去就很有力量感。而他的臉,俊美中攜著冰雕般的冰冷,臉部輪廓顯得比一般男子更加深邃,更加銳利,而眉眼間的英氣氣勢太甚,不像男人,反而像女人居多。而他的人亦或是他的身份,都讓他戰(zhàn)勝了鳳國人的審美差異,看向他的眼神中只有最純粹的敬仰還有孺慕。這是在看神靈的眼神。他是鳳國唯一的國師,某種程度上地位與女皇是平等的,甚至更加的超然。若說女皇是用強(qiáng)權(quán)與兵力統(tǒng)治臣民,那么國師則是完全捏住了人們的信仰,這股信仰之力可以強(qiáng)大到顛覆朝綱。不過就算如此,歷屆的女皇對國師也絲毫不敢生起忌憚之心,因為國師掌握著整個國的命運(yùn),有著看破人心和預(yù)知未來的能力,這是神派下來的使者,歷代的國師都享受著最尊崇的待遇。國師一般是不會出神宮的,除非是女皇邀請,很少人有幸見過國師,當(dāng)穿著國師專屬的銀色袍服出現(xiàn)時,他們甚至以為是看花了眼,是自己的錯覺。他們不敢打擾國師,只能睜大了眼睛將國師的樣子記下來,回去說給別人聽,這絕對是一件讓人羨慕的事情。當(dāng)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國師走向了譚蒔,并且伸出了一只手時,他們都屏住了呼吸。國師想做什么?譚蒔看著眼前比自己高了好大一截,讓他得半仰著頭看的男人,心臟突然撲通撲通的開始跳了起來。“把手給我?!?/br>男人的聲音是低沉磁性,卻冷淡的有些空靈,在譚蒔聽來,卻覺得性感的一塌糊涂,莫名的,他對這道聲音十分的敏感,被撩的心跳不止。譚蒔在眾人的注視中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被男人較之更為寬厚的手給握住。有一種被包裹住的溫暖的感覺。不過,下一刻,譚蒔差點(diǎn)差點(diǎn)被對方的動作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國師一臉圣潔和嚴(yán)肅的,用仔仔細(xì)細(xì)反反復(fù)復(fù)摸索的手法將譚蒔的手掌乃至手臂都給摸了一遍,感受到譚蒔隱隱的抗拒,國師突然抬頭看向了譚蒔。譚蒔直視著國師的眼睛時,仿佛墜入到了一片星空中。第59章第六個劇本(三)帶著禪香味兒的馬車?yán)?國師與譚蒔相對而坐,中間放了一張小桌,桌上有一只小巧精致的香爐,燃著一根細(xì)細(xì)的香。國師將一串手串子交給了譚蒔。譚蒔低頭看著琉璃一樣泛著七彩光芒的的手串,抬頭看向?qū)γ骈缴献膰鴰煟骸斑@是何物?”國師一襲白袍,周身縈繞著一種圣潔感,面色卻冰冷的仿若失去七情六欲:“它可祛病消災(zāi),擋去災(zāi)厄,增加氣運(yùn)。歷代國師每人僅得三串,只送給有緣人?!?/br>譚蒔欣然接受后道謝,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國師并不喜與人交談,似乎叫譚蒔上馬車只是為了送一個手串給他,送完一句話也不說,闔上眼睛后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譚蒔也沒有主動找話題的意思,只是他總會忍不住偷看幾眼國師,越看越覺得這男人好看,他……很想擁有。不知是否是國師的馬車走的太快,還是因為他分散了心思,譚蒔覺得回去的時候比來的時候用時更少。當(dāng)他踩著小板凳下了馬車的時候,他回頭看向里面很寬敞舒適,外表看起來簡單中卻又有一股不簡單味道的馬車,那布簾將馬車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他沒有再看見車的主人。倒是趕馬車的馬夫?qū)λЬ创蛄苏泻糁?,才掉頭離開了。國師沒有和他道別。譚蒔抬起手,看著手腕上有些寬松的五彩琉璃手串,想起了國師說過的話,覺得有些不以為然。只是一串普通的珠子而已,哪里就能祛病消災(zāi),增加氣運(yùn)了?不愧是國師,怪能忽悠人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撿著他來忽悠了。姜府門外青茗早就在等著了,他看到譚蒔時,連忙走了過來:“公子,你不是坐府里的馬車回來的嗎?剛才那馬車是……”“我有幸被國師送回的,府里馬車再等一刻鐘就該回來了?!弊T蒔不想在這里多耽擱,因為他今天在外面轉(zhuǎn)悠累了,不想再次見到那個有些麻煩的姜錦:“回去?!?/br>見譚蒔一臉疲乏,青茗及時收住了詢問的心思,扶著譚蒔回去了。只不過譚蒔沒有想到的是,他雖然在門口避開了和姜錦的會和,這個人卻能大膽到深夜爬進(jìn)他的房間。而他能進(jìn)來,看來院子里的那些仆人里,肯定是有幾個被收買,胳膊往外拐了。果然仆人才是最會見風(fēng)使舵的一群人,眼看著府里的權(quán)利轉(zhuǎn)移,他們也就跟著‘識時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