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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的可惜。國師只會選擇一個弟子,有了姜易,別人便沒機(jī)會了。國師虔誠的跪在蒲團(tuán)上開始祈福,沒有花哨的動作,也沒有那些又唱又跳折騰人的活動,當(dāng)真只是虔誠閉目祈福而已。譚蒔看了一眼階梯之下,見所有人都跪倒在了面前的蒲團(tuán)中,雖然各個身著華貴,卻五體投地的跪拜,絲毫不敢含糊。這就是信仰的力量?譚蒔的腦海里很快的劃過什么,卻沒有抓住。國師睜開了眼睛,看向譚蒔,譚蒔躬身將手中國師親自用特制的墨水抄出的一些文墨呈給了國師。而在國師拿過這些雖然很薄一張,卻足有厚厚一沓的紙張時,口中默念了什么,那些紙張便井然有序的在他手中緩緩飄起,飛到一定高度時便會自燃出一道明亮的光。鳳國的眾人眼神灼熱看著這個向上蒼祈福的儀式,譚蒔也呆呆的望著那些十分有序的從國師的手中飛起的紙片。這不是特效,也不是異能。這難道真的是有神跡?他原以為國師一職,只是占卜,觀天象,為女神出謀劃策,卻不想,原來這國師的地位這么高,并不是沒有道理的。只這‘能與神溝通’的能力便讓這個信仰為尊的世界奉為神跡,將國師奉為神的使者。不管這究竟是什么原理,國師這一手玄乎的手段便讓鳳國的人看向他的眼神仿若在看神仙。祈福完成的時候,國師走下高臺,眾人欲行跪拜,在跪到一半的時候三皇女突然沖譚蒔發(fā)難,因為她發(fā)現(xiàn)譚蒔直直的站在國師的身邊,似乎是準(zhǔn)備坦然的接受她們的跪拜,這讓她十分不滿。三皇女聽尉遲羽說過譚蒔此人,不過是個愛慕虛榮的草包美人而已,也就是這外貌值得稱道了。向一個無才無德,甚至令她厭惡已久的平民男子跪拜,她做不到!三皇女身材高大,相貌端正,雖然比不得尉遲羽的美貌,身上的貴氣倒是濃郁,一看便是出生不凡:“國師大人,我等只拜父母拜天地拜神明和使者,姜易他何德何能?”國師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淡:“姜易是我的弟子,也是下一任國師?!?/br>“他不過是個普通商賈家族之子而已,無才無德,城府極深,手段狠辣,他不配做您的弟子,下一任國師!”三皇女說的大義凜然,卻不知道有好幾道看向她的眼神中都帶上了嘲諷。想在此時出風(fēng)頭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又是與誰說話。國師親自選的弟子,不管他以前是什么出生,以后都會是尊貴的國師,此時去得罪,她倒是敢!果然國師聞言連看也沒有再看三皇女,女皇見此起來斥責(zé)三皇女:“放肆,神宮之事,豈是你可以質(zhì)疑的?”三皇女一副心懷蒼生的模樣:“國師之位事關(guān)天下社稷,豈可輕率?”女皇被氣的一梗,一口氣差點沒下去。三皇女是她最近十分看重的一個孩子,平時看著十分的穩(wěn)重,也是個聰慧的,怎么今日就這般拎不清?若是神宮的事情皇室可以插手,神宮早就被侵蝕了,若是神宮有這么容易掌握,他們?nèi)绾螘寚鴰煹牡匚辉谧兊萌绱俗鸪??國師之位說到底那是神宮之事,國師之位傳給誰,皇室根本沒有干涉的權(quán)利。三皇女難道會不知道這個規(guī)則?既然如此,又為何像是中了邪一般的在此時走了出來?與下一屆國師交惡,幾乎是等同于要放棄皇位,因為若是國師與女皇起了嫌隙,這會是鳳國的災(zāi)難,無人敢拿一國的氣運開玩笑。國師從不干涉皇室的內(nèi)事,但是皇室卻不得不考慮到這方面的因素。沒有了鳳國,神宮也會安然無恙的存在,而若是沒有神宮的鳳國,便再難以保住如今的霸權(quán)地位。是鳳國求著神宮庇佑,而不是神宮求著庇護(hù)鳳國皇室,這個道理皇室的人都心知肚明。國師這時才淡淡的看向了三皇女,一雙冰雪的眸子卻把三皇女的心看的火熱。譚蒔看著三皇女的反應(yīng),似乎懂了什么,微微擰眉,嘴角微微掀起了一抹嘲諷的冷笑。國師道:“你是在質(zhì)疑神的選擇嗎?”國師雖是國師選擇,但是卻也算是‘神選’。這么一頂大帽子扣在了三皇女的頭上,三皇女卻像是中了邪一般只顧著呆呆的看著國師,那癡迷的眼神讓一旁的女皇皺緊了眉頭。“我并不是在質(zhì)疑神的選擇,只是這姜易實在不堪……”三皇女還準(zhǔn)備細(xì)數(shù)姜易的毛病,國師卻不客氣的打斷了她,并且說出了一句讓眾人都駭然的話:“你的一再質(zhì)疑與不敬會讓神憤怒,為此神將降下責(zé)罰。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天災(zāi),人禍,戰(zhàn)事?!?/br>譚蒔看著國師看似嚴(yán)肅,實則十足神棍的表情,嘴角不著痕跡的抽了抽。不管怎么樣,國師這個職業(yè)似乎是太逆天了,一張嘴就能翻云覆雨。三皇女似乎并不信,只是呆呆的看著國師,國師的專注注視讓她已經(jīng)迷了。而女皇和其余的皇室成員的神色都變了。就連尉遲羽都黑了臉,她曾對神明之事不屑一顧,認(rèn)為事在人為,與神明有和干系?但是作為一個重生回來的人,她如今已經(jīng)完全相信,這個世界或許真的有神的存在。如果這些事情真的如國師發(fā)生了,那么三皇女跳進(jìn)河里也洗不清了。只是她一個站在后排的世子也只能干看著著急,只是心中責(zé)怪三皇女此時的愚蠢。尉遲羽忍不住看了一眼國師,視線卻在譚蒔的身上無法挪開了。今天的譚蒔格外的好看,一襲白袍,臉上掛著國師才有的圣潔,和在仿佛是方外之人的那種失去了七情六欲般的淡漠,就像是站在了九天之上,高高在上的仰望著世人,這樣的他讓人不敢生出褻瀆之心。只是越是圣潔的讓人不敢褻瀆的事物,便越是讓人想去沾染。尉遲羽的心里甚至想,若是真的無法放下,不如將譚蒔綁起來,讓他一輩子都只能成為他的禁臠,這樣就不用怕面對背叛,不管他愿不愿意,喜不喜歡都只會是自己的了……尉遲羽越想心里越火熱,仿佛找到了一直困擾自己的事情的解決之法。尉遲羽低下頭的瞬間,譚蒔冷冷的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這一個個的都喜歡做白日夢。——祭祀那日的事情仿佛只是一個小小插曲而已,而讓眾人擔(dān)心的天罰也沒有降臨下來的痕跡,這讓某些人便開始飄了起來。六皇女在見到譚蒔的那一刻就覺得他就算穿上了與國師一樣的白袍也沒有國師的圣潔感,反而是個更能激發(fā)人心陰暗的妖孽。而她也為他神思不屬,起了心思。不知何時,外面竟然有人在傳六皇女說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話:就算是國師也不過是男子,是男子便需要嫁人生孩子,國師便是仰仗了女皇,而姜易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