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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紅腫了。其實在這個末世,想要活下來最難克服的問題其實就是他本身。林澤希不在房間,他也不驚訝,成年人,有些需要是非常的正常的,甚至因為是身處末世,有一個似乎沒有希望的未來,危險重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出現(xiàn)意外身死,所以末世里,欲望反而更濃重了。在這個欲望膨脹的末世,其實林澤希這種也并不是太醒目,只要有能力養(yǎng),無論有幾個伴侶都不奇怪,而性別已經(jīng)不再是會引起別人驚訝的東西,年齡血緣也不是。末世是混亂的,所有的秩序崩塌,最可怕的不是那些變異種,而是從人類體內(nèi)解除了封印放出的兇獸。譚蒔準(zhǔn)備去小解,但是房間內(nèi)的廁所因為沒有沖水就算了。走到了外面,冷風(fēng)輕輕一拂就帶來了刺骨的寒冷,譚蒔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其實風(fēng)不大,就連高大的樹也只是輕輕的搖晃著樹葉,一切都是安靜,就連白天看到的太陽也是冰冷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太陽似乎不再是金黃的,而是越發(fā)的像月亮那樣,清冷的毫無溫度。別墅周圍的喪尸都被清理了,前廳也有人守夜,四處請悄悄的。譚蒔想著只是上個廁所而已,雖然心里想著待會兒他下面會不會被凍壞什么的,但是他還是從小側(cè)門出來了。“啊……”“澤?!煲稽c……好爽……”這一聽就知道是在干什么,但是他還是驚訝了。那聲音……郭藝?他是被壓在下面的?譚蒔風(fēng)中凌亂。他拿到的劇本是脫水脫rou脫支線版本的,他只能看到大局,主線,還有背景之類的,細(xì)節(jié)的東西,比如他不知道這棟別墅內(nèi)部可以上廁所的地方在哪兒,也不知道原來林澤希居然是上面那個!他默默的往后退,把小側(cè)門重新關(guān)上了。外面很冷,但是在外面做那種事情估計會更加的火熱。好情趣。譚蒔自己親自去找一下備用的廁所,不想他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對方冰冷的眸子盯著他看,看的他全身都泛起了冷意,比外頭的溫度更加刺骨,它不刺進(jìn)骨頭縫,而是往心里鉆,把那最暖的地方也冷的結(jié)冰。“你是……”譚蒔為了不打擾外面那一對,他很小聲的道:“有事嗎?”男人沒有說話,一雙黝黑的眸子在黑夜里仿佛能發(fā)光,他緊緊的盯著譚蒔,慢慢的將譚蒔逼到了角落。“你……”譚蒔剛一開口,就被男人的動作給制止了。男人的手摸上了他的臉,對方的手是溫?zé)岬?,倒是很舒服。讓譚蒔訝異的是,他似乎并不排斥對方的碰觸……林澤希在觸碰到他的時候他都是忍耐著的,是在偽裝平靜,但是這次卻是不一樣的,就和他們是一樣的……他們?他們是誰?男人突然無限的湊近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很迷人,還挾著絲絲性感,但是更多的還是那刺骨的冷意:“張嘴?!?/br>“你想做什么?”譚蒔已經(jīng)開始想要不要大聲的喊一句,把外面的兩人喊過來。雖然這樣他之后可能會被惱羞成怒的郭藝撕成碎片。男人見他不配合,直接用手捏住了譚蒔的下頜,另外一只手伸進(jìn)了他的口中夾出了那粉嫩的舌頭。譚蒔瞪大了眼睛,但是對方并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壓力,卻足夠的阻止他的掙脫。只聽得男人突然輕輕的哼了一聲,像是笑了又像是沒有。“貓舌頭。”男人道:“被燙傷了,不怕痛嗎?”譚蒔沒理他,眼睛微瞇,腳往男人踢去,男人躲也沒躲,而譚蒔的腳……咔的一聲,這是骨頭錯位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地方顯得那么清晰。他只是想想,萬萬沒想到這具身體真的就有這么脆。而這具身體最可怕的也不是足夠的脆,而是太敏感了,對痛覺感受尤其是,腳這一錯位,他臉上就了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冷汗,腳上傳來錐心的痛。男人又低哼了一聲,這一聲譚蒔確定了對方一定是笑了。男人松開了他的舌頭和下巴,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腳,那溫?zé)岬臏囟染尤簧衿娴淖屗杏X到了痛楚的舒緩,而男人突然一動,錯位的地方接好了,那一刻譚蒔直接倒在了男人的身上。“我?guī)湍??!蹦腥说溃骸靶〖一?。?/br>幫什么?下一刻譚蒔就知道了。男人將他禁錮在了懷里,然后含住了他的唇,緊接著不顧他的反抗,纏上了那泛著絲絲痛楚舌頭,輕柔的吸允,輕舔……譚蒔氣喘吁吁的癱軟在男人的懷里,外面又傳來了新的一輪聲音,而一門之隔,他被一個陌生男人壓著親吻,越發(fā)火熱……這真是要瘋了!第74章第七個劇本(二)譚蒔在被男人親吻的時候忍不住弄出了聲音,失控的事情傳到了外面的人的耳中。郭藝輕輕的推拒林澤希:“澤?!拧灰耍腥恕?/br>“不用管?!绷譂上I钌畹某寥肓斯嚨捏w內(nèi),眼神迷離,口中也逸出了愉悅的喟嘆。只是他一邊將郭藝壓在身下,眼睛卻往那小側(cè)門看去,他仿佛看家那兒有一道隱隱綽綽的影子,透過那道門,一個靡麗的少年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眼里濕濕的像是一只受驚了的小動物,他捂住了嘴,嚇得一動不敢動,只能被動的聽著門外yin靡的交合聲。林澤希看了一眼身下樣貌可愛的男人,動作愈發(fā)瘋狂了起來,讓身下的人發(fā)出了更加yin蕩的呻吟,他的眼睛往那門后看,又將身下的人與另外一個人搞混……事實上譚蒔并沒有受到驚嚇,只覺得十分尷尬,郭藝的叫喊聲更是讓他尷尬到恨不得轉(zhuǎn)身就走,偏偏在這個尷尬的時刻,有個男人在對他坐著更加尷尬的事情。男人放開了譚蒔,他伏在他的耳邊,舔了舔那耳垂,溫軟的,甚至是美味的,讓他忍不住舔了又舔,譚蒔已經(jīng)完全癱軟在了男人的懷里:“不要舔了……”“嗯,記住我的名字,周慕?!蹦腥说溃骸靶|西,你真好吃,不過這次先放過你。”“為什么?為什么找上我?”譚蒔說話的時候都忍不住的打顫。周慕將譚蒔整個人都抱了起來,他十分高大,將譚蒔抱起來似乎十分輕松,而譚蒔這具身體才一米七八,在一米九幾他的懷里就成了一小團(tuán)。真像只小貓。周慕低頭在譚蒔的頭上蹭了蹭:“因為,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會很好吃。果然,很好吃?!?/br>所以,他為什么會讓人覺得好吃?還吸引了一個狀似變態(tài)的人?周慕將他放回了床上,走的時候皺了皺眉,看了譚蒔幾眼,到底還是沒有說什么,直接走了。譚蒔鉆進(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