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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消失的真是太久了,而且妖仙一點宣傳都沒有,差點就要忘了?!?/br>【妖仙?好奇怪的名字,到底是妖還是仙?王導(dǎo)和譚美人的結(jié)合,還是很有期待感的!】這么一組‘劇照’流出,迎來了大量的轉(zhuǎn)發(fā)。譚蒔的粉絲都要放棄刷譚蒔主頁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這組照片,瞬間高興的想罵人。【三個半月,就算是孵蛋也該孵出來了吧?】【太任性了!可是我就是喜歡你,你這么任性這么壞我還是沒辦法不喜歡你QAQ】【這是妖仙劇照?噗,我一笑就把所有的氣都給笑沒了。美人看起來好像很累昂,幸苦了!】【為了原諒我家美人,我決定把鍋甩給王導(dǎo),都是因為他我們家美人才會這么失蹤三個多月的!】【譚萌萌哈哈哈哈】【嚴(yán)肅的小表情噢,484王導(dǎo)怪蜀黍欺負(fù)你了???】【原來囚禁我們美人的就是王導(dǎo)這只大怪獸!求勇士去把人救出來!】【殺青了?妖仙,是妖是仙?有王導(dǎo)有譚蒔這對在,好期待!】躺槍的打怪獸王導(dǎo):喵?不僅是小桃紅,別的演員和劇務(wù)都發(fā)了一些照片出來,所有人的樣貌和姿勢都不一樣,只有那個存在感太強(qiáng)的背景板始終如一。譚蒔的簡直成了傳說中的‘XX到此一游’,他以同一個表情同一個姿勢出現(xiàn)在了上百張照片中,網(wǎng)友們看著那些對比強(qiáng)烈的照片,差點笑抽。#最強(qiáng)背景板譚萌萌#這一話題上了熱搜第一,譚蒔時隔三個半月以這樣的方式重新出現(xiàn)在了網(wǎng)友們的視線中。而這個時候譚蒔雖然醒了卻沒有上網(wǎng),在殺青宴上他不可避免的被灌了許多的酒。這次和美人宮謀那次可不一樣,人不一樣,感情深度不一樣,看著這些笑的燦爛而熟悉的面孔,他沒理由拒絕這份親近的熱鬧,一杯杯喝下來……所有人都倒了,他還直挺挺的站著。他的身體被那個金色的靈魂改善了不少,不同于當(dāng)初的一個紅色靈魂只是滋潤了一下身體和靈魂,金色靈魂帶來的影響太大,讓譚蒔也感到十分驚喜。他的身體再不是那副一吹要飛,一擊就垮的骨頭架子的模樣,他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堅持鍛煉,他的身上多出了一層肌rou,雖然依舊很瘦,rou眼只覺得更加挺拔精神了。他的‘貪食’之癥也真的成了一種病癥,偶爾發(fā)個病需要大量的進(jìn)食,可是可以持續(xù)很長一段時間正常進(jìn)食,這也是讓他身體終于多了兩兩rou的最根本原因。夏聽荷這個不定時的強(qiáng)力炸彈被除掉了之后他的生活再次恢復(fù)了平靜,那股子隱隱危險感的模樣在沒有出現(xiàn)過。一切都似乎在往好的方面發(fā)展。只是譚蒔一直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還有很多疑惑沒有解開。比如周慕為什么會昏睡?他和周慕結(jié)婚真的能讓本來不好的命運軌跡變好嗎?最不可忽視的是,融入了他大腦中的靈魂契約書!還有他外來者的身份,這些似乎是夏聽荷也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的。夏聽荷口中的組織和那被分了等級的萬千世界讓他有幾分好奇和探尋的欲望,他一邊又拿靈魂契約書與之比較,到底誰才是更高等級的存在?眼看著正常的生活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他將這些疑惑壓在了心里。該來的終究會來,他內(nèi)心有對為止的些許擔(dān)憂驚疑,卻絕不會為此茶飯不思。相反地,他更加的珍惜眼前的生活,眼前的人。譚蒔步出酒店,走在清冷的街頭,拿出手機(jī)點開了通訊錄。這張卡里的通訊錄中沒有幾個號碼,他的視線猶疑在譚煊和周慕兩個名字上掃過,一時沒法決定到底要撥通哪個。這個時間點大概都睡了吧?哥哥應(yīng)該沒睡,熬夜工作成了怎么都戒不了的壞習(xí)慣,可是這么晚了,他不想讓他跑這么一趟。周慕的話,譚蒔的手指懸浮在周慕的名字上頭,卻遲遲沒有摁下去。他沿著這條街道走著,這條路上沒什么行人,他也大大咧咧的這么露出了自己的全貌。迎著那縷縷寒風(fēng),他的腦袋越來越清醒,那些被酒精麻醉了的神經(jīng)再次煥發(fā)了活力,但是或許是因為這種狀態(tài)太微妙,他竟然感受到了絲絲的孤獨和委屈。有時候人的壞情緒就像是女孩兒的例假一樣,不經(jīng)意的就來了,讓人虛弱,讓人暴躁,讓人被負(fù)面buff籠罩后無力掙脫,只能被動的去接受它帶來的影響。手機(jī)鈴聲響起,他手一抖滑動了接聽鍵。“少爺你在哪里?”原來是秦石。譚蒔搖搖頭,但是想到對方是看不到的,于是道:“不用等我,你帶著高哥先回去吧。”譚蒔掛掉了手機(jī),鈴聲卻再次響起,譚蒔看也沒看,直接說道:“還有什么問題嗎?不用找我,我自己先回去了?!?/br>手機(jī)聽筒那邊傳來了一個磁性的男聲,這聲音像是一粒粒的小磁鐵,黏黏糊糊的,讓人生不出對它的抗拒,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這份酥麻之感:“你說的先回去就是在路邊吹冷風(fēng)?”“周慕?”譚蒔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果然是周慕。譚蒔疑惑的看了一眼四周,卻沒有看到熟悉的車:“你怎么知道我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你轉(zhuǎn)身,我在你身后?!?/br>譚蒔轉(zhuǎn)身,仔細(xì)的看了看才將站在樹下的周慕認(rèn)了出來。那樹很大,枝繁葉茂,龐大的樹冠在燈光下打下一片濃重的陰影,而周慕一襲黑色大衣,里面也是穿著深色打底,整個人都仿佛要和這份陰影融為一體。他放下拿著手機(jī)的手,朝周慕走去。“你怎么會在這里?”“在等你?!敝苣桨驯蹚澙锓胖拇笠屡搅俗T蒔的身上,大衣的材質(zhì)易鎖暖防寒,當(dāng)它包裹住譚蒔的身體后,譚蒔那被風(fēng)吹涼了的身體再次回暖。周慕道:“我一直跟在你身后。”覺得自己的行為在周慕眼中約莫是有些傻,而他脫口而出問出了一個更傻的問題:“為什么要一直跟著我?”“怕你走丟了?!敝苣酵蝗惠p笑了一聲:“剛才看你要被風(fēng)吹走的樣子,我有點怕,怕你真的就這么離開了?!?/br>周慕的笑聲讓譚蒔的耳朵麻麻的,孜孜不倦的問道:“為什么我離開了你會怕?”周慕伸手抱住譚蒔,相差了十多公分,周慕可以將瘦小只的譚蒔整個的按在自己懷中。周慕的聲音就像是在說情話:“因為你很重要,重要到會害怕你的離開?!?/br>“嗯……”譚蒔反抱住周慕的腰,勁瘦有力道,堅若磐石,線條美好,讓他心神一蕩。兩人安靜的相擁著。他和周慕越來越多這種溫情的時候,明明兩人可以這樣擁抱,說著和告白的情話沒有什么不同的話,卻總覺得兩人只見還缺了一點什么東西。或許是太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