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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一顧,對外門弟子卻是要拼上一輩子的追求。他不能擅自翻看其中的玉簡和書籍,這里是有長老看管著的,他要是擅自動了,直接被擊殺了也不稀奇。他每日的任務(wù)就是掃掃門前的灰塵和落葉,他要是學(xué)會了除塵訣,那也就是動動口的事情。那兩顆中品靈石沒白花,而原主的老爹也的確夠意思,來時給他準備了充足的錢財。譚蒔安頓好了之后立刻找人打聽了一番棠曄的事情,在知道棠曄被分去了藥園的時候,他皺了皺眉。據(jù)說藥園是最累的地方。棠曄被藥園的管事老頭兒指揮的團團轉(zhuǎn),挑水灌溉捉蟲,還有栽種靈草,收割靈草,每個步驟都被要求小心翼翼,被告知這些靈草可比他的命更加金貴。他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什么仙家本領(lǐng)都沒學(xué)到,反而被當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奴仆。他當然不甘,每晚都會犧牲睡覺的時間偷偷的修煉。雖然是到了如今的境地,但是他卻一點也不絕望,因為……一道如冰霜般清冷,卻又曼妙的女聲響徹在棠曄的腦海:“棠曄,你現(xiàn)在修煉的太慢了,需要一些輔助的丹藥?!?/br>這是棠曄的師尊卞靈云,一個隕落在雷劫卻依舊能保持一線生機的至強強者,據(jù)說在他手指上那枚戒指里已經(jīng)度過了三千年。也正是因為她,他才能在被棠唐推下那座懸崖還能活著爬回來,然后贏得家族大比來到這個北望峰。縱然現(xiàn)在境地再不堪,他也相信有著卞靈云這樣的強者在,他定然會走出如今的困境,走上真正的修仙大道。棠曄聞言苦笑道:“師尊,丹藥……我現(xiàn)在所有家當半顆洗髓丹都買不到?!?/br>安靜了一會兒,卞靈云說:“真窮?!?/br>棠曄深吸了一口氣把臉上羞愧的紅暈壓了下去。他為什么會這么窮?這還不是因為他的父親?若不是他的冷血,他一個正統(tǒng)的嫡長子如何能落得如此境地?他其實到如今也沒有明白過來,為什么他的親爹會如此的偏心,聽說他爹和他娘當年感情很好,但是真的是這樣,又為何會這么對他?又怎么會再娶棠唐的娘,現(xiàn)在又對棠唐寵得無法無天?一想到棠唐,棠曄的手狠狠的握緊,咯咯的響聲聽著就知道他到底是用了多重的力氣。棠唐從小就洗好欺凌于他,輕則挑釁,嘲諷和詆毀,重則棍棒加身,多少次他都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尤其是三個月前的那天,他被棠唐親手推入懸崖,他雖然活下來了,現(xiàn)在卻還是會為此經(jīng)常做噩夢。現(xiàn)在他在藥田累死累活,聽說棠唐那廝已經(jīng)買通了管事去了藏書閣那個清閑之地,這樣的差別……棠曄狠狠的吐了一口濁氣,突然一張冷峻蒼白的臉上揚起了一個詭異邪魅的笑容。以后會有機會的,他一定要讓棠唐付出加倍的代價,讓他生不如死!畢竟棠唐的靈根比他還不堪,他好歹有一線希望,棠唐卻是連卞靈云都說不可能翻身。火靈根和水靈根于一體,此消彼長,此漲彼消,水火不容,大抵這輩子棠唐都不可能筑基了,練氣九層就是他的終點,沒法筑基,棠唐就會短短幾十年衰老,死亡。棠曄嘲諷的想到,他是不是該快一點成長起來,要不然棠唐那短命鬼就看不到他強大到可以滅掉棠家的模樣了。“好了,現(xiàn)在你先把握住時機修煉,等你再強一點可以躲避開那個守園人,去偷幾顆靈草,我教你煉制一些簡單的丹藥,雖無奇效,卻也有些用處。你必須盡量快的筑基,只要筑基了……”卞靈云的聲音里有著淡淡的沮喪,想她的身份地位什么好東西沒見過,現(xiàn)在卻連一顆洗髓丹都這般算計。“我知道了?!敝?!棠曄聽著卞靈云的那點沮喪,他心里更加沮喪,但是很快心智被磨礪的很強大的他就摒棄了所有的雜念,沐浴著月光開始認真的修煉了起來。卞靈云見此倒是難得滿意了,雖然棠曄現(xiàn)在還很弱小,但是這份心智是她所欣賞的。有這份心智,又有她的幫助,此子以后必有大作為,至于被喻為廢靈根的五靈根,她心下冷笑。三千年過去,哪怕是修真界這地方也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其中最大的變化就是修煉之法因為當年那場浩劫幾乎全部失傳,現(xiàn)在的功法大部分都是一些大能修補而成,最高等級不過是地級,天極的功法恐怕是難得一見,一旦面世就是瘋搶。如今靈氣雖然也有所薄弱了,可是這并不是最大的問題,再多的靈氣,若是沒有好的功法輔助吸收又有什么用呢?所以除了得天獨厚的天靈根,單靈根變得最強大,無非就是因為如今的靈氣不好吸收了。而五靈根在當初可是被人爭著搶著要的天才,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廢靈根,真是……便宜她了。她手上的功法恰好就有一本適合五靈根修煉的,只要棠曄筑基,這本功法就會助棠曄正式走上通往大道的路。只要棠曄成功了,她也成功了。一夜都是修煉,第二天一早棠曄繼續(xù)干著這靈田里的活計。只是,他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見到棠唐,他來這里做什么?他看向遠處那個朝這邊走來的人,不平靜的粗喘了兩下。棠唐如今只有十三歲,個頭不高,白白胖胖的,五官被rou給淹沒得并不清晰,眼睛只剩下一條縫,只能隱隱看到里面的光芒,圓滾滾的他外表上不算難看,也不讓人覺得討厭,但是前提是他一直保持平靜的不說話的模樣。他張揚跋扈的樣子,還有冷嘲熱諷的樣子在棠曄的心中徒留一片猙獰的印象。棠曄的腦子瘋狂的轉(zhuǎn)動,他在想著待會兒該怎么應(yīng)付棠唐,直接起沖突他也吃不到好處,只是忍氣吞聲,他現(xiàn)在不再如往常那般無還手之力,他咽不下這口氣!正在他內(nèi)心糾結(jié)的時候,卻突然見那個白胖子居然對他笑了一下。棠曄被這個笑嚇了一跳,隨即就在懷疑對方到底想做什么。棠唐來這里唯一的目的除了找他的不痛快還能做什么?越走越近了,棠曄握緊了手中的鋤頭,他怕他忍不住用這把鋤頭砸到棠唐的腦袋上。就在兩人相隔不過十米的時候,一道呵斥聲響起:“小子,你是不是不想要吃飯,不想要月供了?還不快給我把靈犀草收好,這草要是過了時候就該壞了?!?/br>既然這么重要,為什么你又那么悠哉悠哉的躺在那兒不動彈呢?棠曄在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是悶嘴葫蘆,一句話都不說。他死死的看著棠唐,這一次并沒有乖乖的立刻干活。見他還擰上了,守園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譚蒔,他揚聲聞到:“你哪個地方的?來要靈草?”譚蒔頂著烈日額頭冒汗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