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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訪?!?/br>“他來做什么?”眼睛盯著眼前一個大家伙的譚蒔頭也沒回的道:“讓他走?!?/br>他制作出了SS級的武器,不能說是頂級,卻因為賣的極好而破晉升為S等級,受到了學(xué)校一定的重視。如今就算他得罪了埃利森,也不會給他造成多大的麻煩。“主人,他進來了?!?/br>小東西的話剛落,譚蒔的后腦勺就遭到了重擊。在昏迷過去的那一刻譚蒔開始懷疑人生,他的警報器為什么沒有響?他防身被動攻擊性武器為什么沒有反抗?他的防御性武器為什么沒有起到作用?學(xué)院里提供的保護系統(tǒng)為什么沒反應(yīng)?埃利森怎么敢這么明目張膽的這么對他?埃利森到底想做什么?譚蒔昏迷前心想,他一定要拿著能量炮給埃利森的腦袋一下。等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在一個什么狀況后,他發(fā)誓他一定還要多給埃利森胯下一下。第200章渣男美不美。譚蒔一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有個被頭發(fā)遮擋了面容的男人伏在他的身上,而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爛,成了一條條的破布,可想而知撕他衣服的人是多么的急切和粗魯。譚蒔感覺全身無力,身體被健碩高大的男人壓著,絲毫移動的力氣都咩有了。他咬牙問道:“你是誰?”男人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聲音,于是抬起了頭。譚蒔看到了男人的半張臉,俊美絕倫,五官很深邃,眼珠是那種能吞噬一切般的純黑,嘴唇嫣紅,沾上了晶瑩的口水之后顯得嬌艷欲滴。半遮半掩的面容卻能讓人看了失神。譚蒔有伸手將這人的頭發(fā)撥開的沖動。而且,這個男人他見過,在他第一次離開琉璃星的時候。那時候這個男人高高在上的被人簇擁著,有著神秘的身份,還有比神秘身份更直觀的吸引著他人的外貌。他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錯覺,這個男人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就能勾起他的無限遐思和旖念。身體深處有一個想要親近這個人的沖動。而此時,他再次見到了這個人,卻是在這樣一個尷尬的場景。男人抬頭也只是隨意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就繼續(xù)埋頭做自己的事情,譚蒔低頭一看,能看見自己已經(jīng)一片狼藉的胸膛。只見那白皙的皮膚上有著一大片的紅痕,無論是唐君還是他的記憶力都沒有介紹這種紅痕的記憶,但是譚蒔卻下意識的知道了,這就是,吻痕。他勉強的動了動腿,微微的動彈就帶來了一陣清涼的感受,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下身定然是一片光裸。而這一切,八九不離十就是這個男人干的。譚蒔用最大的力氣掙扎了起來,卻無法撼動身上的男人,剛積攢了一些力氣動彈的雙腿也被重新的壓制住了。“放開我!”“滾!”“……滾開!”譚蒔在這個時候除了叫這個男人放開,滾,似乎也找不到別的詞匯。在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越來越清醒的,也就是這份清醒,讓他能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處境,這個男人想要強暴他。“你要怎么樣才能放開我?”“為什么是我?”“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wù)労脝幔俊?/br>“你應(yīng)該不認識我?”“如果你喜歡男人,我可以幫你找更好的?!?/br>……譚蒔開始喋喋不休,但是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受到影響,他已經(jīng)把手伸到了他的下面,譚蒔雙目圓睜。“放開我!”這一聲譚蒔的聲音有些破音,這讓他覺得很羞恥,他不僅像一個女人一樣被摁在了床上,還像一個女人一樣發(fā)出了這樣在求救,又十分無力的聲音,這讓他非常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目前正在被男人強暴的這個的事實。譚蒔不顧一切的掙扎著,拒絕著,那個男人終于再次抬頭看向了譚蒔,并且說出了第一句話,性,感的嘴唇吐露出嘶啞而性感的聲音:“聒噪?!?/br>男人說完低頭,一張毫無瑕疵的臉在譚蒔的面前放大,兩片柔軟的唇瓣落到了譚蒔的唇瓣上。柔軟的觸感,譚蒔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介意,并不惡心,甚至是有著幾分期待。下一刻,譚蒔被簡單粗暴的直接進入了,他臉上的紅暈迅速的褪下,變得一片蒼白,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男人沒有立刻動作,他伸出舌頭舔吮著譚蒔的唇,眉宇間也有幾分隱忍之色,他道:“松一點?!?/br>不用男人交代,為了讓自己能舒服點,他也會盡量的去放松自己。木已成舟,無法違抗,只能試著去享受。男人輸出的話卻還是讓他覺得十分的羞恥。他之前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這么狼狽的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大張著腿,為了讓對方進出的更順暢而放松著自己的身體。感受到身體的放松,男人不客氣的動作了起來。從最初的幾分緊澀了到了最后的濕滑順暢,不僅能讓男人順利的通過,甚至還狀似饑渴的一吸一松的咬緊和討好著對方。身體變成這樣,兩人都是一怔。男人快速的動作了起來,而譚蒔則是努力的咬住唇齒不讓自己發(fā)出一些不受自己控制的聲音。恍惚中譚蒔似乎看到了男人有些不正常發(fā)紅的眼睛。譚蒔一直努力的保持著清醒,但是他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只知道身上的這個男人的索求似乎是無休止的,沒完沒了。到了最后他昏過去了,再次醒來,也依舊發(fā)現(xiàn)對方還在自己的身體里馳騁,更讓他震驚的是自己的身體不僅沒有體現(xiàn)出不支的狀態(tài),反而承受的愈加的輕松,精神上也是十分的飽滿舒暢。他的雙臉通紅,意識清晰又懵懂,口中發(fā)出細碎的呻吟,不一會兒這些呻吟又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口中。————譚蒔再次睜開眼睛,看到了有幾分熟悉的天花板,眼中盛滿了茫然。他動了動身體,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他忍著羞恥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中摸了一下后面,試著伸了一點手指進去,發(fā)現(xiàn)非常緊澀,哪怕是一根直徑并不大的手指也十分的排斥,抗拒,無法容納。這應(yīng)該就是沒有被使用過了。譚蒔心想。他從床上下來,發(fā)現(xiàn)身體的狀況也十分的正常,除了有一點久睡的懶散感,一切正常,記憶中腿部的酸軟感也消失不見了。他準備洗澡的時候,想起了自己身上那身被撕爛了的衣服,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那件。譚蒔的臉色一變,顧不得還沒有進浴室就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那白皙的胸膛上像是鋪了一層白雪,除了那兩點雪梅,再無雜色。那件事情,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主人,好羞羞,你居然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