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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讓學生們準備好,他帶頭伏擊了這些人。譚蒔不放心眾人直接和對方對上,而是選擇了智取。如何智取,十六雙眼鏡里都散發(fā)出了自信的光芒。他們武力不如人,但是論腦子他們不會落后于人。此情此景,眾人對視了一眼,決定把這隊人直接坑死。十六人分散開來,只靠眼神和手勢交流。他們仗著對這崎嶇的地界熟悉,先模仿出了動物的叫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卻又不讓他們找到,以此降低了他們的警戒心理。他們選擇了逐個擊破,將這些人用多種方法引開,然后捂住嘴搶了槍,讓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接下來的事態(tài)發(fā)展。“這鬼地方……”“好了別抱怨了,快到了,我們只要走完了這一趟,到了城里什么都有了?!?/br>“對。”說話的人抹了抹被蚊蟲叮咬得十分不適的臉,一轉頭那熟悉的話就脫口而出:“跟上!快更上!”回應他的是一陣微微拂過的冷風,著眼前哪里還有人!他瞳孔被他瞪的大大地,跟呃鬼似的,再回頭想和隊長說明情況的時候,卻不小心看到一張鬼臉,手上的槍一個沒抓緊掉在了地上,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鉗制住了,他的槍被踢到了一邊,一只手槍對準了他的眉心。“這邊好像是有野獸出沒了,不如把你們捆在這里,等野獸聞了味兒過來享用你們?”譚蒔從寬大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捆繩子,繩子不算粗,但是看那結實的麻花可以看出它的韌性絕對不差。譚蒔的話讓這些人都咽了咽口水,有些對未知的恐懼。“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在半空,驚走了停駐的鳥雀。眾人超聲音的方向看去,看到身形高瘦的田子杭拿著一根樹枝,狠狠地捅進了男人的菊花里面,那男人滿臉失神的哀嚎,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副生無可戀,靈魂出竅的氣息。“你,你在干什么?”余遠新淹了咽口水,問道。被譚蒔用槍抵住的R國人更是被嚇的有點發(fā)抖:“你……你……”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覺得眼前的一幕讓人有些難以接受。田子杭卻是一副做了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兒的模樣:“我只是想看看這樣他痛不痛而已?!?/br>譚蒔眼神掃到俘虜們瞬間慌張的臉色,心中一動,道:“不如我們也試試,讓他們用手互相捅進去試試。”“……”一眾R國人菊花一緊。這種法子居然把把他們?nèi)咏o野獸更加的有效,很快他們就套干凈了這些人所知道的消息。這群人是西崗村來的,那個村莊都被R本人占領,里面原本的村民都被殺的殺,奴役的奴役,女人也都成了慰安婦,R國人在里面過著土皇帝一般的日子。此時派人過來是想讓他們打探一下樺都的情況,他們準備來占領樺都這個更大的地方。譚蒔知道后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沒入對方的皮rou中發(fā)出噗的一聲穿透的聲音,一個眉間打通的黑色洞口正簌簌的流著血。這聲槍響像是一個信號,眾人在下一刻都齊齊的放了一槍。田子杭最是焉壞,他把剛才捅到人家身體里的樹枝重新抽了出來,讓那人痛夠了再放出了這一槍。放槍的姿勢很帥,動作很利落,但是等敵人都倒了下去的時候,他們才后知后覺的感受到了一些恐懼和慌亂。他們殺人了!雖然殺的時候沒想太多,只覺得他們都是罪大惡極的人,也沒有多緊張??墒钦娈斎怂涝诹俗约貉矍暗臅r候后,眾人卻無法淡定了。“回去吧?!弊T蒔握住槍的手緊了緊,面色凝重的道:“這樣的小隊伍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我們趕緊先回去?!?/br>這里的槍響驚動了巡邏隊,在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之后幫著把尸體處理掉了,然后跟著一起回到了樺都。譚蒔等人干掉了一支有二十個人的R國小隊伍的事情被傳到了周慕等人耳中,很快又樺都傳開。他們聽了之后都是目瞪口呆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心中對譚蒔的認知還停留在最初得時候,他們只記得譚蒔他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譚蒔把所知道的情報復述給了周慕聽。周慕?jīng)]有回答譚蒔的話,在道:“該啟程了?!?/br>第220章民國教師(十三)下一站是會經(jīng)過西崗村的,因為譚蒔帶回來的消息,眾人都知道西崗村已經(jīng)被攻克了。“你們來說說要怎么攻下西崗村吧?!敝苣降淖笥沂种坏奈鸿∪A上??戳艘谎鄄怀鲆徽Z的周慕,再環(huán)視了一眼眾人道。孫啟明先舉手道:“不如打游擊?把他們先引出來,再處理了他們。”他一開口,周慕也似乎沒有即刻否決的意思,大家也都開始抒發(fā)己見。“照譚副官所說,他們手中還有一部分村民在,如果打草驚蛇,保不齊他們會再次對村民開刀。”R國人向來是無恥殘暴的,雖然那些村民在他們的手上定然被折磨的不成樣了,但是他們不可能放任村民因為他們的選擇而被折磨死。或許不是R國的軍人殘暴,而是對于R國來說,華國人就是敵人,而且他們攻來華國不就是為了掠奪,他們對于現(xiàn)在的做法,大約就是覺得理所當然,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對于華國人來說,卻是天大的恥辱和仇恨。立場不同。“那派人先潛伏進去,把村民給救出來?”“這樣很危險,如果真的要潛伏進去,首先要是個絕對能放低他們警戒心的,也就是女人。”“但是這樣太危險了……”一個女人進了狼窩,可想而知要付出什么,全身而退太難了。對于華國的女人來說,被R國男人jianyin,這比jianyin這件事情的本身要更加的屈辱和絕望。“難道你們還有更好的主義?”譚蒔聽了一會兒他們的提議,發(fā)現(xiàn)周慕的這些手下,一個個都還挺正派,戰(zhàn)略方式也都是經(jīng)過實踐,十分貼近實踐,或者就是從實踐中總結出的經(jīng)驗。這份經(jīng)驗縱然是珍貴的,但是卻不免有些放不開。而且這些人除開魏琛華都是策略和帶兵相結合的將才,沒有專攻之說,這樣的人都是人才,可是要相信,術業(yè)有專攻。譚蒔突然打斷了他們,逐字清晰的道:“不如,在水里放藥?!?/br>在這種會議中,譚蒔雖然占了一席,卻向來都是在旁旁聽,眾人也都習慣了,他一開口,眾人還都楞了一下。“下藥?下什么藥?”“你的意思是投毒?這怎么可以!”“污染水源會很麻煩,有可能會造成更多不可控的事情發(fā)生?!?/br>魏琛華則是問道:“藥要投哪里?河水里面?井水里面?如果是河水,對藥效的要求會很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