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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譚蒔覺得自己有必要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有被壓制的氣憤和周慕打上一架。譚蒔身上的衣服只剩下里衣里褲,柔順輕薄的衣褲將譚蒔的身形襯得若隱若現(xiàn),穿衣顯瘦,內(nèi)里卻也有rou,這是蕭錦辰在軍隊里時練出的好體魄,在宮中雖也有荒廢一二,但是也保養(yǎng)的不錯,腹肌肱二頭肌什么的都有。若不是被藥壞了身子,這誰上誰下還說不定呢。————在譚蒔和周慕真的打起來的時候,葉青迅速的穿好衣服爬下床,他原本是準備去找御林軍、搬救兵來,在看了一一會兒,發(fā)現(xiàn)周慕基本不還手,是在單方面被譚蒔揍的時候,他便站在了一邊,沒動彈。皇上沒危險,又沒發(fā)聲讓他去叫人,他便不敢私自行動。譚蒔也發(fā)現(xiàn)了周慕根本就是在讓著他,但是他心中郁氣不僅不散反而見長了。這是逗貓兒玩兒呢?譚蒔道:“滾出去!”葉青被譚蒔暴躁的模樣給嚇得不敢出聲,周慕卻依舊不肯走,站在原地看著譚蒔,譚蒔轉頭不看他。糟心。周慕看了一眼葉青,雖然沒有出聲,葉青卻感受到了周慕的指令。葉青看向譚蒔,譚蒔沖他擺了擺手。周慕這樣的,趕也趕不走,打也真的下不了狠手,他能怎么辦?譚蒔斜靠在床邊,沖周慕招了招手:“既然你把伺候朕的人給嚇走了,那你過來伺候朕吧?!?/br>譚蒔一口一個‘你’讓周慕懷念譚蒔一口一個親密的‘慕卿’的時候。可是,或許他在為邱家說出的那些話,真的把讓譚蒔傷心了。周慕第一次這么清楚的感受到,如果讓在乎的那個人傷心了,自己也會不好受。周慕朝譚蒔走過去,譚蒔再沖他勾了勾手。“侍寢?!弊T蒔道。周慕隱隱有感覺到,譚蒔妥協(xié)得太快這顯得有幾分不對勁,但是譚蒔在看著他的時候,他的腳步下意識的往前。譚蒔勾住周慕的脖子,二話不說的親吻上周慕的嘴唇,舌頭撬開周慕的牙關,引來但周慕更兇猛的反擊……兩人不一會兒就一起倒在了床上。在周慕意亂情迷的時候,譚蒔的手刀砍在了周慕的脖頸上,周慕倒在了譚蒔的胸前。譚蒔檢查了一下周慕是不是真的昏迷了,確定了周慕不是在裝昏迷了之后,隨手把人丟到了床上。看著床上以奇怪姿勢趴著,卻依舊冷峻美型的男人,譚蒔勾起嘴角。小樣兒,治不了你。雖然被調(diào)起的欲望還沒有降下去,但是譚蒔現(xiàn)在沒興致動周慕,前面反正也沒什么太大動靜,譚蒔也懶得擼了,泄氣似的在周慕身上踹了兩腳。準備裹著被子睡覺的時候,譚蒔不解氣的坐起來,看向床腳的周慕。他一把給周慕蓋好的被子扯了,在周慕的臉上各種揉捏滾擠,如此折騰了一番,把周慕的臉揉紅微腫之后,才有些小心虛的放開了周慕,鉆回了被窩。腳往周慕腰上一搭,睡覺!一會兒之后,譚蒔腳一勾,那被掀開的被子又重新回到了周慕的身上。“嗯,我腳冷……”譚蒔嘟囔了一句,徹底放任自己沉入夢想。在譚蒔發(fā)出穩(wěn)定勻稱呼吸的時候,周慕的眼睛忽然打開,燭光照出了他眼中nongnong的無奈。————————“我們需要好好談談?!笔紫忍岢龅氖亲T蒔。周慕道:“臣也有話想對皇上說?!?/br>兩人表面平靜的相對而坐,小陳子過來斟茶的時候,對于他們倆之間的平靜卻硬生生有一種驚心動魄之感。“周慕,你到底想要什么?朕屁股底下的這個位置?邱家?名垂千古?”“臣……要江山?!敝苣降溃骸坝辛私?,便可以輕易得到其他你所說的一切?!?/br>譚蒔差點就直接指著周慕的鼻子,說他狼子野心了。“哦?那你想如何?”譚蒔死死的盯著周慕。周慕與譚蒔對視,沒說話。對于關鍵時間就知道裝死的周慕,譚蒔氣結,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拍:“周慕,你以為朕治不了你是不是?”周慕抓過譚蒔的手,揉了揉,道:“臣與邱家有一段淵源。”譚蒔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發(fā)現(xiàn)拽不動。“皇上,乖順一些好嗎?”“乖順?你當朕是狗呢?你怎么不乖順一些?”譚蒔陰陽怪氣的道。讓皇帝乖順一些,這話也就是周慕這樣的亂臣賊子才說得出來了。“如果皇上肯退位,臣一定對皇上乖順,皇上的話對臣定然是說一不二?!?/br>“放肆!”譚蒔抬手一個茶杯就摔到了周慕的面門上。誰知道周慕躲也沒有躲,就這么讓茶杯碎裂,碎片從他的臉上胡亂擦過,guntang的茶水也澆到臉上。譚蒔來不及罵人,起身過去給周慕檢查,觸手是一片活著茶水的血水。譚蒔聲音微顫:“來……來人!叫太醫(yī)!”最后周慕的臉被包扎成一個球,只能在宮里先待著。譚蒔看著想笑,卻又笑不出來。還有幾分心疼。他摸了摸心臟的位置,心想,難道是蕭錦辰的心在影響著他嗎?否則他怎么會在那時感到那么擔憂?譚蒔看著周慕這幅樣子就莫名很來氣,他覺得周慕根本就是用了苦rou計,為的就是袒護邱家:“你和邱家究竟有什么淵源?用得著你這么維護?”周慕道:“不是?!?/br>“不是什么?”“不是為了邱家?!敝苣降溃骸笆菫榱嘶噬?。”“為了朕毀容?你以為你一張臉就想換朕的屁股底下的龍椅嗎?你這算盤打得太響了!”譚蒔道。“臣是為了讓皇上消氣,不是為了邱家?!?/br>譚蒔聞言頓了頓:“……你說的是真的?”“嗯?!?/br>“朕勉為其難的信你一回,但是慕卿啊,你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你這樣很讓朕誤會,朕沒那么多精力去猜你的小心思!”譚蒔幾乎要化身哥斯拉,他吼完之后,覺得心中的氣才順了一點。譚蒔坐下,喝了一口茶,對表現(xiàn)很“乖順”的周慕道:“現(xiàn)在告訴我,你和邱家究竟是什么關系?”————周慕和邱家的淵源不淺,事情要追溯到二十年前,周慕的爺爺是個威名赫赫的大將軍,但是在在戰(zhàn)場那種地方,時刻都要有戰(zhàn)死沙場,馬革裹尸的心理準備。而周慕的爺爺,也終于死在了戰(zhàn)場上,連尸體都落到了敵國的手中。蕭錦辰的父親,也就是先皇,當時指派了邱老爺子邱紹云和周慕的父親一起去支援。蕭家世代都是在為夏朝而戰(zhàn)斗,幾乎每個人都是死在戰(zhàn)場上的,那時候周慕已經(jīng)出身,蕭錦辰的父親在做好回不來的準備后安心的去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