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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蒔在這事兒上輸了半局,便打算在另外的事情上找回場子,大事另說,上朝的時候便是譚蒔最好刁難周慕的時候。而周慕縱然被罵成了狗都堅持不回嘴,這讓眾臣不由感嘆,造孽哦,帝王冷情,丞相卻深情重情,這是怎樣一個虐戀情深!其實周慕越是這樣譚蒔就越是不高興,當(dāng)然,若是周慕敢和他對著干,他自然會更是火冒三丈,總之,如今譚蒔面對周慕便是一萬個不淡定,看到便是心頭火氣。整日火氣旺盛,譚蒔也有要發(fā)泄的時候。譚蒔不吃葉青,又不想見周慕,他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哪怕是那處不太好用了,也是覺得有些憋的慌。尤其是這具身體已經(jīng)被開發(fā),身體食髓知味,吃過了rou味的人,很難堅持一直吃素。終于有一天,各種火氣上涌的譚蒔爆發(fā)了。特沙國居然敢對夏朝發(fā)兵?干死它丫的!第233章君臣相合(九)特沙國驟然向夏朝發(fā)兵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畢竟夏朝只是扣押了他們的三王子臧海峰,這條件都還沒有開,就這么急哄哄的,不顧一切的發(fā)兵,甚至不給出一個退兵的條件,這顯然不是為了臧海峰而來,而是特沙國的野心膨脹。特沙國怎么敢?特沙國是夏朝的鄰國,土地與夏朝接壤,他們驟然發(fā)兵發(fā)動戰(zhàn)爭,邊防在面對特沙國蓄謀已久的突襲有些反應(yīng)不及,一時間損失慘重,振奮了特沙士兵的士氣,更加一往無前,高歌勇進(jìn)。當(dāng)這個消息快馬加鞭到達(dá)他的手中時,特沙已經(jīng)快速的占領(lǐng)了夏朝兩座邊緣的城鎮(zhèn)了。譚蒔迅速的召集了大臣來商討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處理方案。“臣認(rèn)為特沙國作為我朝的友鄰附屬國,應(yīng)當(dāng)是以交好為主?!?/br>“臣以為特沙國狼子野心,不能放任,我朝應(yīng)當(dāng)發(fā)兵鎮(zhèn)壓,對其他附屬國以殺雞儆猴的效果?!?/br>“臣認(rèn)為應(yīng)當(dāng)放回特沙國的三王子,重修舊好?!?/br>“臣贊同鎮(zhèn)壓的提議,要滅滅他們的威風(fēng),并且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一定的代價?!?/br>“臣……”各式各樣的答案都有,譚蒔一條一條聽著,沒有給予點評,也不打斷他們的暢所欲言。有人發(fā)現(xiàn)周慕?jīng)]有說話,便問道:“丞相有何高見?”譚蒔也看向周慕,周慕想從譚蒔的眼中看出一些什么,卻只看到一片平靜,看他的眼神和看其他臣子的眼神并沒有什么不同。這樣的‘公平’卻讓他內(nèi)心十分的不平等。周慕看著譚蒔不回答問題,一直等著周慕回答的眾臣:囧,丞相大人,你要控制你自己?。∵@份皇家狗糧,先端下去,咱們待會兒再吃好不好?譚蒔覺得周慕就是一條倔驢,只要他認(rèn)定了什么,別的人都沒辦法改變他的想法。而且周慕絕對是吃軟不吃硬。譚蒔溫聲道:“慕卿?”果然,周慕聞言后便有所松動,氣氛不再僵著。周慕這樣,讓譚蒔有一種,他是在馴服一只大型野獸的感覺。“臣覺得,首先要搞清楚特沙國發(fā)兵的原因。特沙國發(fā)兵絕對不是因為三王子,其中道理眾位大人只要一想便能想明白,我們現(xiàn)在就來分析一下,特沙國的有恃無恐,究竟是仗了誰的勢,這背后又隱藏了什么樣的陰謀?”眾人:其實我們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啊,但是你既然都這么說了,在想明白之前我們也是不會暴露自己智商去詢問你的!譚蒔這才點了點頭,道:“丞相說的不錯,那么各位達(dá)人,你們對此有什么想法嗎?”眾人再次看向周慕,卻只見周慕又在盯著譚蒔看了,而譚蒔卻只盯著他們看……好氣哦!眾人絞盡腦汁將自己能反應(yīng)過來的,想到的東西提了出來,卻在譚蒔面無表情的神情中愈加的忐忑。“你們回去,這事明日朕自有定論?!?/br>譚蒔揮了揮手,讓這些人回去了,末了道:“丞相留下?!?/br>眾人一臉會意,迅速的離開了。譚蒔揉了揉額頭,覺得有些無奈。這些人哪里是沒有想法,哪里是真的愚笨遲鈍了?若是真的腦子不好用,他們還能站到他的面前來討論這樣的大事?他們根本就是因為腦子太好用了,所以才這個表現(xiàn)。他們要考慮的東西太多,追根究底就是兩個字‘利益’。一場戰(zhàn)爭帶來的,對于普通人來說就是動蕩,生離死別,不安種種,但是對于這些人來說,可能就是一次機(jī)遇,在這個時候,他們謀算的東西會有很多,卻不是如何對付外敵,而是怎么除去內(nèi)部的人,怎么從中獲利。有著這樣思想的一群人,那根本就是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殘酷,心中也根本沒有把人命看得太重,他們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厲害程度。這樣的人雖然讓人十分的嫌棄,但是夏朝沒了他們又不行,這是一個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譚蒔作為皇帝,之間的厲害關(guān)系,還有對大局的掌控,這些都是要他cao心的。將在外,行軍打仗這些都是他們所指揮控制,但是面對這些人,卻是要譚蒔來把控才行。那些兵是將手中的棋子,他們指揮著棋子沖鋒陷陣,攻防進(jìn)退。而無論是這些將還是朝堂之上的這些人,不也都是他的棋子,下的好便好,下得不好便是滿盤皆輸?shù)南聢觥?/br>所以說譚蒔會頭疼,當(dāng)這個皇帝,還真是痛苦與爽快并存。周慕見譚蒔揉額頭,問道:“皇上身體不適?”譚蒔搖了搖頭:“并無。”“臣來幫皇上按一按。”周慕自作主張的站在了譚蒔的身后,手剛一碰到譚蒔的頭就被譚蒔給推開了。“朕說并無不適,不要浪費時間?!鳖^部這樣脆弱的地方,譚蒔也不太喜歡被人隨便的碰觸。譚蒔指了指一只椅子,道:“坐?!?/br>周慕看了一眼自己被打落的手,沉默的坐到了離譚蒔最近的一把椅子上頭。譚蒔單槍直入的道:“說說看,你對特沙國一事是怎么看的?”譚蒔的神情嚴(yán)肅,周慕便也沒有在此時撩譚蒔脆弱的神經(jīng),道:“臣認(rèn)為,特沙國本身是有野心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他們背后也也一定站了人,或者說,站了一個大國的支持。”譚蒔道:“有沒有可能是和另外一個小國聯(lián)手?或者多個小國聯(lián)手?”“這也不是沒可能,但是我更加傾向于前者,如果不是底氣十足,他們也不敢這般肆無忌憚,難道他們就不怕被夏朝報復(fù)?”夏朝從任何方面來說都是足夠秒殺特沙國的,他們對上夏朝,現(xiàn)在占的那點便宜,很快就會被連本帶利的拿回來了。“但是,他們現(xiàn)在看起來就是,不怕。完全沒有后顧之憂一般。假設(shè)他們背后站了一個大國,那么一切都可以得到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