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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新名字。下車的時候,徐木書碰到了一個難題。他要怎么下來?只見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保鏢拉開了車門,門外放著一張熟悉的輪椅。就在保鏢準備如往常一般將徐木書抱到輪椅上的時候,徐木書卻轉頭看向了譚蒔。譚蒔走下了車,徐木書的視線就跟著譚蒔轉了一圈。探身進車子里,譚蒔手法并不嫻熟的將人用公主抱抱了起來。徐木書的重量比想象中的要更重,雖然看起來身材頎長,卻身份的有重量感,看來衣服底下并不乏肌rou。這對于一個殘疾的男人來說可不那么的簡單。譚蒔抱著徐木書,徐木書的頭靠在他的胸膛,由于距離很近,譚蒔不太費力地將人放到了輪椅上。徐木書沒有說感謝的話,卻道:“我以為你會喜歡浪漫?!?/br>譚蒔頓了一下明白過來徐木書是什么意思。回答道:“我以為你知道,我更喜歡實在的。”徐木書嗯了一聲:“看來你很喜歡我送給你的?!?/br>“嗯,喜歡?!弊T蒔自然而然的站在了后面推起了輪椅,突然想起那天給徐木書推輪椅的那個漂亮紫發(fā)女人:“那天站在你身后的女人是誰?”推輪椅這件事情本身就代表著一種親密,哪怕是下屬,應當也是十分親近信任的下屬。這么漂亮的姑娘,還真是讓人不放心呢。徐木書是那種再冷淡不招惹人卻依舊能引來無數愛慕的男人,譚蒔突然有點惡劣的想到,他這樣倒是挺好的,哪怕再有招蜂引蝶的魅力,卻也沒辦法禍害人。聽到譚蒔專程提起紫檀,徐木書嘴角微抿:“你喜歡她?”譚蒔客觀的評價道:“她很漂亮,讓人印象深刻?!?/br>徐木書蹙眉:“你少去招惹她。”譚蒔也蹙眉,沒接話。能被徐木書記住的地方自然不一般,里面的飯菜十分的可口,一頓吃下來譚蒔倍感滿足,一時之間兩人剛才有些凝滯的氣氛又再次的活躍了起來。徐木書由于身體的原因,桌上雖然美味,卻顯得重口的菜他并沒有吃,早早的吃好后就不再動筷,此時見譚蒔吃完了,且一臉閑適,似乎對這里飯菜的口味很是喜歡,提問求實道:“你喜歡這里的飯菜嗎?”“很不錯!”譚蒔道。徐木書道:“你喜歡,我以后可以經常帶你過來?!?/br>聞言,譚蒔道:“請我吃飯的人一般有三種人,一種是想跟我談生意的,一種是朋友間的聚會,還有一種,就是想追求我的?!弊T蒔優(yōu)雅的擦好了嘴唇,看向徐木書,眼神深邃:“徐爺是因為哪一種呢?”第253章第三者(四)徐木書看著譚蒔在唇瓣上擦過的舌尖,感受到了眼前這個青年故意的挑逗。面對青年這樣的問題,徐木書沒有避而不談,而且還給了一個很直白的答案。“我大概是最后一種。”徐木書道。譚蒔喝水的動作一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毙炷緯従彽溃骸芭c其借助伍雨濃,直接找我會更有用?!?/br>徐木書這么說,讓譚蒔知道了徐木書絕對是知道湛亦然那些小心思的。湛亦然在同齡中絕對是出類拔萃,可是在更高一層面的人眼中,他到底還是太年輕,經歷的太少,周圍的環(huán)境太過單純無害。所以他的那些小心思總是會被人輕而易舉的揭穿。被直接戳穿了內心里的‘秘密’,譚蒔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聲音里帶著幾分試探:“你不生氣?”“要是生氣,你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里?!?/br>譚蒔將這句話分成了兩個意思理解。一個是,如果徐木書真的介意,就不會請他吃飯了,另外一個是,若是徐木書真的介意,他可能就等不到他被徐木書看到的這一天了。“你們不是夫妻嗎?”譚蒔問道。徐木書看著譚蒔的眼神依舊清幽深邃,卻讓譚蒔感受到了一點似笑非笑,皮笑rou不笑的感覺。“你在意嗎?”譚蒔聞言,身體往后靠:“啊,不在意,怎么都沒問題,是夫是妻也沒有關系?!?/br>被譚蒔沒有節(jié)cao的話弄得莫名有些不舒服,只是他看著譚蒔懶洋洋的樣子,卻又稀罕的很。徐木書似有所指的道:“還是會有一些不同的。”譚蒔一愣,反應過來徐木書是是什么意思,他眼神看向徐木書那耷拉著沒什么力氣的修長雙腿,還有那處不會有什么反應的部位,笑道:“是有一些不同?!?/br>上男人和上女人,自然有些不同的。————徐木書給了譚蒔一串鑰匙,意思不言而喻。作為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譚蒔并不閑,當然,他也并不需要什么事情都親力親為,現在公司已經上了道,他完全可以讓自己多出很多閑暇時間。工作累了,他就給自己放個假,約上朋友去玩兒,也可以算是拓展和鞏固自己的人脈關系。湛亦然當初的行事方式剛好與他相反,湛亦然對人脈的應用更多的是建立在完全的利益之上,他認為朋友大概就是互相利用,彼此對彼此有用處才能一直保持友誼。而支撐著他的野心的是他工作狂的本質,在譚蒔過來之前,湛亦然一天睡不滿六個小時,身體其實并不算好,所以一個大男人才會因為這個原因輕易的就發(fā)燒了那么久。湛亦然的朋友多為生意朋友,他們的性子大多和湛亦然是一樣的,工作狂,禁欲系,平日里工作比女人重要,休息的時候農家樂比夜總會有意思。譚蒔不像真正的年輕人那般愛玩兒,仿佛都市里有著找不玩的樂子,但是也并沒有老年心態(tài),喜歡去種菜釣魚這種生活。只不過若是只是去放松心情,譚蒔會更愿意選擇后者。輕松。譚蒔從地里拔出一顆水靈靈,嫩生生的小白菜,往水里洗好,只見那白菜越發(fā)惹人垂涎了。他凝視了一會兒,突然轉頭對身邊的陸巖道:“今晚做燒烤吧。”陸巖是這一伙人中難得性格活潑的,和誰都能聊,以往不見得和湛亦然走的近,但是進來幾次出來玩兒,陸巖卻突然和譚蒔親近了起來。陸巖并不像湛亦然這樣白手起家,他相當于是接手了他父親的幾家公司,是個真正的富二代。他看起來是最好相處的一個,但是實際上卻也是最傲氣的一個。因為陸巖的靠近,譚蒔能發(fā)現其他人對他莫名親近和氣了一些。陸巖看著譚蒔手中的小白菜,突然湊過頭去,在白嫩嫩的梗上直接啃了一口。“很不錯?!标憥r直起腰,笑得露出了滿嘴的大白牙。譚蒔的手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剛才陸巖咬的時候舔到了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