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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脫衣的動作,還是有著優(yōu)美線條的背部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的男人氣勢更加的強大,鋪天蓋地的挾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壓得人闖不過氣來,完美的讓人窒息。直白的說,就是看到這個男人,會有合不攏腿的感覺。譚蒔覺得徐木書是在故意的引誘他。如果只看身材的話,顯然他也被俘獲了。但是譚蒔還是忍耐住了,哪怕徐木書穿著浴袍露出了胸肌,他也依舊保持了表面的平靜,然后兩人相安無事的睡了一晚。譚蒔不知道的是,徐木書盯著他的背盯到了半夜才閉上了眼睛。徐木書能走路了,譚蒔最大的感觸就是,不用再擔心這個男人生活會不方便了,于是譚蒔早上再不會給徐木書穿衣服洗漱,也不會給徐木書盛飯盛湯,也再不會抱徐木書。這讓徐木書有一種其實癱瘓也挺好的感覺。伍家范家倒臺并沒有給譚蒔帶來太大的影響,倒是和范一峰合作的別的公司受到了殃及,秘書小姐一個勁在他面前抱怨那天的酒白喝了,要是知道這貨這么快就要完蛋,她會同意被灌酒?雖然她喜歡喝,能喝,但是也不能隨便被別人灌不是?譚蒔沒有和她說其中的某些前因后果,如果范一峰沒有那一次對他的針對,也不會完蛋的這么快。徐木書又開始神出鬼沒了出來,譚蒔哪怕有些好奇也沒多問,事實上他和徐木書并不會過問彼此的工作以及私生活。若是說之前譚蒔會故意的表現(xiàn)出很在乎徐木書,所以特別在意徐木書的行程和往事的話,現(xiàn)在譚蒔已經(jīng)不會做這些事情了。他還沒有決定那個人是徐木書。徐木書這樣的人大概比較適合喜歡,但是不適合過一輩子,無論從哪一個點來說,都不夠的有安全感,也就是傳說中的談戀愛很好,但是不適合過日子。他經(jīng)歷過轟轟烈烈的,愛到瘋的愛情,也經(jīng)歷過幸福到毫無意外的愛情,如今他也不想再去挑戰(zhàn)自己的心,平淡一些才能長久不是嗎?有些人一輩子拿去愛不覺得累,可是他還有很多很多的輪回,他還有很長很長的生命,他不能透支完自己的感情。譚蒔心中在做著一個沒有讓任何人察覺的決定。————陸巖和譚蒔站在仁愛孤兒院的時候,吹了一下口哨:“看起來很不錯嘛?”譚蒔仰頭看向復古院子上的牌匾,比記憶中更加的完善了,是有被重新修葺過的?!按蟾攀且驗閺倪@里走出去的,到了如今都有了幾分出息。”譚蒔率先走了進去,外面帶著點復古的韻味,走進去卻感受到了年代的風霜感,哪怕有些地方已經(jīng)重新修葺,卻也不是光鮮亮麗。這里有很多的房間,這些房間是給孩子睡的,還有的是教室。并不是每一個孩子都能被領養(yǎng),也并不是每一個孩子都有機會被院方送去上學。陸巖見譚蒔神情沉靜似乎是在回憶,便也不打擾他,而是獨自的參觀起了這個地方,譚蒔對他說,這里是養(yǎng)育他的地方。哪怕種種不好,卻還是需要去感恩。譚蒔走過一個拐角,發(fā)現(xiàn)這個角落還是沒有被翻修,墻面黑黑的,舊舊的,看起來有點臟,墻角放著一只矮小的油漆小桶,墻面上又一只布滿污垢的白色水管,下面有一個被水泥砌成的水池。他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場景,一個白皙的少年坐在這兒,突然一個黑黑的瘦小男孩兒跑過來,手上拿著塊餅遞給白皙的小少年的,可是小少年似乎不領情,并不接,瘦削的小男孩兒就把餅往自己嘴里塞,大大的咬了一口,笑得非常的開心。少年大概是看不過對方這么得意,沖過去就這對方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半,然后笑得格外的滿足。“你……你怎么,也在這里?”側邊傳來了一道好奇的聲音,譚蒔回過神,看了過去,在看到人時,也有瞬間的驚訝。于曉樂?譚蒔道:“我以前是這里的孩子。”于曉樂臉上是毫不遮掩的驚訝:“你以前是這里的人嗎?這也……這也太巧了!我也是,不過我大概要比你晚幾屆,你的真名叫什么?說不定我有聽說過你!”“你對誰都是這么自來熟嗎?”譚蒔鬼使神差的問出了這句話。“當然不是?!庇跁詷纺樕谋砬殚_始嚴肅了一點:“我說過你是我喜歡的類型……好吧,我是覺得和你挺有緣分,你長得像是我認識的一個人?!?/br>“是嗎?”譚蒔抬腿就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我叫湛亦然,以前和院長姓叫江亦然,你聽過嗎?”于曉樂臉上的驚愕和震驚都要控制不住了:“你是,你是江亦然?”他以為一切都是巧合,長得有幾分相似是巧合,叫亦然也是巧合,但是……告訴他,這并不是巧合。譚蒔停下了腳步,朝于曉樂看去,看到他的神情,譚蒔的眼皮跳了跳。“我……我認識你。”于曉樂猛地直視譚蒔:“你是我們孤兒院的榜樣,我從小就經(jīng)常在老師和別人的口中說起你的名字?!?/br>“……是嘛?”雖然是反問語氣,譚蒔卻并沒有太驚訝。這里的孩子沒有父母的寵愛,提前的成熟了起來,而湛亦然比同齡人還要更加的成熟有主見,他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去達到自己想要的。不是沒有人想要領養(yǎng)湛亦然,只是會來這間不起眼的孤兒院的領養(yǎng)人士都只是一些普通的領養(yǎng)家庭,湛亦然看不上眼,寄人籬下并不容易,如果無利可圖,還是不要去浪費時間,給未來的自己留下麻煩和問題。當時湛亦然便是抱著這個心思,一直留在了孤兒院。譚蒔繼續(xù)向前走,于曉樂跟了上去,道:“你是去找院長嗎?”“找她做什么?”譚蒔道:“我沒和她說我會來?!?/br>“但是她經(jīng)常念著你,夸獎你?!庇跁詷氛J真的道。譚蒔的腳步再次一頓:“讓她去死!”話一出口,譚蒔自己都怔楞了幾秒。他皺了皺眉,剛才那一瞬間,是身體自然的反應。這具身體的靈魂還存在著,在激動的時候,就可能會出現(xiàn)剛才的過激行為。而因為湛亦然靈魂的這一激動,譚蒔收取到了很多被靈魂隱瞞的一部分記憶。或者說這些記憶其實一直在,但是譚蒔沒有特意的去想過,而湛亦然也有些遮掩的意思,到了現(xiàn)在,觸景生情,本來不被想起的記憶,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都走馬觀花一樣在腦海里走過。而這一切只是幾個眨眼的停頓而已。于曉樂在聽到譚蒔這么說的時候,顯示驚愣了一下,然后就是不滿和憤怒:“你怎么能這么說院長呢?”譚蒔沒回他。湛亦然會這么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