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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的成熟,碰到這種事情不哭不鬧,還有精力關注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完全沒有一絲恐懼的樣子,哪里像個小孩兒呢?安奈林道:“對你所看到的滿意嗎?”譚蒔先是點了點頭,再問道:“你是人販子嗎?”“……我看起來像是人販子?”其實安奈林是想說,有他這么帥氣的人販子?“那你為什么把我抓到這里來?”譚蒔道。安奈林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因為,要吃你啊。”說完,安奈林的嘴突然變得很奇怪,很快的,兩顆尖銳的牙齒就以不正常的速度以及位置長了出來,簡直太不符合科學了!譚蒔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而安奈林在牙齒出來后,就舔了舔嘴唇,緩緩地朝譚蒔的脖子靠近。譚蒔在這一刻的電光火石之間,想到的居然是他終于想起了安奈林是什么玩意兒了,這不是傳說中的,吸血鬼?尖牙,長相俊美,會迷惑人,咬人脖子吸血?在安奈林湊過來的時候,譚蒔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往安奈林最脆弱的地方踢,安奈林沒想到譚蒔的打法這么猥瑣,迅速的抓住了譚蒔的腳,眼中含著警告:“不準動?!?/br>譚蒔看對方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饑渴難耐,一定會吸他的血了,于是他也不指望裝乖巧不哭不鬧能穩(wěn)住對方了,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叔叔你真是好威風哦,在我這個十歲的小孩子面前超兇的?!?/br>安奈林對譚蒔嘲笑的話不為所動,笑道:“我也不想欺負你這個小豆丁的,但是你的血真是太香了,要是放過了你,我想我會后悔一輩子的?!?/br>譚蒔自己和身邊的普通人都全無感覺,可是安奈林作為一只吸血鬼,對血液的氣味尤其的敏感,譚蒔身上散發(fā)出的味道,他老遠就聞到了,然后不惜一路跟蹤做了這種不計后果的綁架。正如他所說,這么美味的血液,他要是錯過了,他一定是會后悔一輩子的。安奈林突然好奇的問道:“你怎么一點都不怕?”“怕什么?”“你難道看不出我是吸血鬼嗎?我可是會吸干你的血的哦?!卑材瘟挚粗『壕碌拿嫒?,還有那嬌嫩至極的皮膚,突然湊過去用舌頭舔了舔,在臉頰上舔了一下還不夠,居然還試圖湊到譚蒔的嘴邊。譚蒔的嘴角一抽,這只吸血鬼也太猥瑣了,居然連小孩子都要猥褻,他用力推開安奈林的臉,嫌棄的道:“不要把你的口水涂到我的臉上!”安奈林眼中的紅光一閃而逝,突然像是發(fā)了狂一樣的朝譚蒔的脖子湊了過去,這個時候,譚蒔是無法阻止住對方的。面對安奈林突然兇惡的,充滿欲望的眼神,譚蒔有瞬間的茫然和驚悚,對方已經(jīng)在這個時候脫離了人類的范疇了。他的脖子處突然傳來了尖銳的疼痛,尖銳的物體刺破皮膚,血rou,正在吸食他血液的感覺是多么的強烈。譚蒔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眼睛睜的很大,里頭卻是一陣茫然。下一刻,禁錮著他的手臂陡然放松,他直直的摔到了地上,屁股傳來的痛楚讓他清醒了幾分。他抬起頭,安奈林俊美的臉十分的猙獰,像是在經(jīng)歷什么難以承受的痛苦。然后,安奈林居然直接在譚蒔的面前變成了泡沫。當那些血泡一樣惡心的東西消散在空氣中的時候,譚蒔看清楚地上多出了一只蝙蝠一樣的東西。睜大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然后眨了眨酸脹的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一個大活人,突然就成了這樣,比看鬼片刺激多了。譚蒔站起來,走過去仔細打量了一下,他沒見過別的蝙蝠,但是大約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不對,或許也會有所不同。譚蒔左右看了看,找到了可以代替自己手的石塊和樹枝,將那只蝙蝠的嘴巴扒開,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他看見了蝙蝠口中的長而尖銳的牙齒。對方為什么會突然死亡呢?難道他的血液有毒?傳說被吸血鬼咬了也會變成吸血鬼,或者是死亡,他沒死,是不是就會變成吸血鬼了?或許關于吸血鬼的傳說很多都是不實的,因為安奈林居然犯了最大的忌諱,他居然在白天出來在外行走!所以說,他也有可能不會變成吸血鬼。譚蒔腦袋里一邊想著一些天馬行空的對吸血鬼的相像,一邊手法兇狠,下手果斷的將蝙蝠的長尖牙用石頭給敲了下來。兩顆尖牙看起來也不臟,反而有一種玉石的感覺,晶瑩剔透,牙齒的形狀也好看,譚蒔準備拿來做成手串。吸血鬼的兩顆尖牙是他們最寶貴的東西,因為他們的生命靠血液維持,而他們吸收血液的方式不是用嘴,而是用牙齒。如果沒有了牙齒,他們就再沒有機會活下去。譚蒔差點被這家伙咬死,敲他兩顆牙齒才對得起他受到的驚嚇。在譚蒔把蝙蝠的牙齒給敲完之后,這只蝙蝠也消失了,上帝大約是真的很討厭這個物種,不給予陽光與光明,不給予他們生命的平等與自由,不給予他們溫度和希望,甚至在他們死后,也不給予他們完整的軀體。經(jīng)歷完這么一場堪稱為驚心動魄,生死一線的場景,譚蒔的心境起伏比想象中的要小,他將那兩顆牙齒放到口袋里,手撐在地上準備站起來,不想剛這么做,腦部就傳來了極強的眩暈感和疼痛感,下一刻他就暈倒在了地上。在譚蒔暈倒之后,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由遠及近,將暈倒的譚蒔抱了起來,夕陽的余暉平鋪在他俊美得驚心動魄的臉上,像是一尊被渡上金光的神祇。————暈過去的時候覺得很難受,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很好,仿佛只是好好的休息了一晚,被吸血鬼咬了脖子這種事情只是一場夢魘。“醒了?”冷淡如冰雪華麗如繁花盛開,如錦如緞順滑的聲音在耳旁響起,這樣具有辨識度的聲音,讓譚蒔不需要轉動眼珠子去看,也知道說話的人到底是誰。譚蒔扭頭看,果然是周慕,男人正坐在擺在床邊的一只大大的皮椅上,手撐在椅子背上,身上的氣息慵懶,身上僅僅裹了一件寬松的長袍,松松垮垮的偏又看不到太多的肌膚,倒是多了幾分松散閑適的味道。“我,我怎么回來的?”譚蒔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周慕。周慕看起來很他坦然:“你不見了我到警局備案,你被人發(fā)現(xiàn),接著送到了警局,警局立刻通知了我?!?/br>對于周慕的話,似乎沒有什么地方是不對的,可是譚蒔就是覺得不對勁。但是他將自己以為的疑點在唇舌中饒了一圈發(fā)現(xiàn)又會被自己推翻。周慕道:“餓嗎?”“不餓?!弊T蒔對周慕某些方面很不信任,此時也略帶警惕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