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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好,我肯定也離不開你了不是嗎?”說著突然又有點哄完小孩兒的心虛感。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在監(jiān)獄的時候柏牧對他幫助良多,他自然舍不得離開柏牧這個保護傘和能給他提供諸多便利的人,但是等越獄成功,他定然是會和柏牧分道揚鑣的。縱然譚蒔面上一片平靜和真誠,柏牧的眼神卻好像什么都看懂看穿了。他搖搖頭:“不一樣?!?/br>“那你想怎么樣?”譚蒔一問完,發(fā)現(xiàn)柏牧的眼神突然變了,銳利無比,漆黑明亮的眼睛變成了一口深不見底的寒潭,藏著無盡的意味深長。譚蒔身體一僵,他胯部原本碰到的某個部位突然燙的厲害,通過溫度觸感還有隱約感受到的形狀,不難猜出這是什么。“小貓,我想要你。”柏牧頂了頂胯部。譚蒔僵硬的表情緩緩收緊,變成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冷淡的表情。“這就是你想要的?”“嗯,你就是我想要的。”柏牧道:“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br>這樣霸道的言論……譚蒔斂了斂眸子,語氣冷淡:“你憑什么這么說呢?”“你除了屬于我,還能屬于誰?”柏牧認真的看著譚蒔:“霍澤方,張閣,還是別的人?我不要。”“你不要,又怎樣?”這樣霸道的仿佛他只是柏牧所有物的口吻反倒是激發(fā)了譚蒔的逆反心理。他愿意來安慰柏牧是因為他將柏牧看成了是朋友,放在了心上,樂意這么做。但是這并不代表他被柏牧物化。他的一切都是柏牧的?未免太荒謬。譚蒔準備起身,卻被柏牧緊緊地箍著,他一動,下面碰觸的地方就帶來了一些摩擦。他發(fā)覺柏牧那里似乎更加的灼熱了。“你生氣了嗎?”柏牧將譚蒔抱的更緊,頭埋在譚蒔的懷里:“別生氣?!?/br>“……”柏牧故意放軟的聲音簡直就是在犯規(guī)。他這么說,譚蒔的氣果然就消下去不少。和一個心智稚嫩的小孩兒計較什么。“我不是你的?!弊T蒔道:“我是屬于我自己的。不要說這種話了。”柏牧沉默的看著譚蒔,在譚蒔堅定的眼神中,垂下了眸子,長長的眼睫打在白皙的眼瞼上,無辜又脆弱?!班?。”譚蒔想摸一摸柏牧的頭,但是他現(xiàn)在能感受到來自柏牧的壓迫感,摸頭太奇怪了,他改為在柏牧的背上拍了一下。“該放開我了?”柏牧搖頭。柏牧的身上沒有別的犯人身上的一些刺鼻味道,清清爽爽的,寬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倒是十分的適合擁抱。只是,譚蒔感受到柏牧身體的某些變化,沒辦法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了。譚蒔尷尬的道:“你,膈著我了?!?/br>“嗯?!卑啬了坪跏橇曇詾槌5泥帕艘宦?,然后道:“它偶爾會這樣?!?/br>譚蒔聽出了幾分,不對勁?問道:“那你都這么放著不管嗎?”柏牧的眼中滿是疑惑:“要怎么管?”在柏牧的眼中讀出了那種如今只能在小學生見著的一無所知的單純,他試探的問道:“你難道從來沒有自己解決過?”柏牧眼中的茫然不似作偽。顯然,他是真的不知道。“你知道你這樣代表了什么嗎?”譚蒔伸手碰了一下,問道。被譚蒔碰觸的感覺十分的美妙,柏牧悶哼了一聲,白皙的臉上涌上一縷紅暈。他聲音帶上了幾分性感的沙啞之色:“不知道?!?/br>哪怕監(jiān)獄里的人都知道,他也不會知道。沒有人能教他,而他也不會去主動了解。“每次這樣,會很難受。”柏牧將下巴擱在譚蒔的肩膀上,抓住譚蒔的手摁在上面,連呼吸都灼熱不已:“但是小貓碰,會很舒服?!?/br>“……真是敗給你了?!弊T蒔深吸了一口氣。他沒想到柏牧居然單純到了這個樣子。要不是這次意外,柏牧這樣會持續(xù)到什么年紀?等出獄后,找了女朋友,會被嫌棄太過單純的吧。想到柏牧會抱著別的人,心中劃過一種微妙的不適感。“我教你吧,你學會后,就可以自己做了?!?/br>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也有一定的道理,每次欲望來了的時候,譚蒔也顧不得太多,會用自己的手撫慰自己,甚至有在被窩里暗搓搓的發(fā)泄,事后才覺得發(fā)泄后才覺得麻煩。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譚蒔手上的活兒還是有一些經驗,他知道要如何的取悅它。不過他還是小看了柏牧,明明是初哥,卻堅持到了譚蒔手都開始抖的時候。但是看著柏牧仰著脖子,一臉沉醉的模樣還是十分的有成就感。收回酸澀的手,原本要去洗手的譚蒔跟著柏牧懶懶地靠在床上不想動彈。柏牧享受完余韻,他眼睛亮閃閃的看著譚蒔,一言不發(fā),卻好像藏著許多要說的話。譚蒔詢問道:“懂了嗎?”柏牧翹起了唇角,眼角還帶著幾縷殘留的春意,性感誘惑。他懂了,他到底要怎么做。他更不想疏遠譚蒔了,他依舊想要譚蒔永遠屬于他,只是他不會掛在扣上惹來譚蒔的不快。而想要讓譚蒔永遠只屬于他一個人,最好的法子果然還是把那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趕走。如果不愿意走,就統(tǒng)統(tǒng)都殺掉。霍澤方成為柏牧第一個迫切想出去的人。他聽到霍澤方叫譚蒔小貓了。顯然,小貓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小貓。第292章兇獄(九)令譚蒔疑惑的是,霍澤方居然開始亂了陣腳。甚至顧不得他還沒有完全蒙騙到手,就開始給他灌輸給施小茅灌輸過的那一套。譚蒔勞動完之后準備回宿舍,誰知道一個人突然氣喘吁吁的跑到了譚蒔面前攔住了他。那人個子矮,看起來年紀偏?。骸八奶?霍老師在教室等你?!?/br>譚蒔問:“什么教室?”那人道:“就是我們上音樂課的那間?!?/br>譚蒔打量了他一眼,道:“好。”譚蒔心中有所警覺,卻還是跟著去了。音樂教室很大,椅子很多,講臺上的面積很大也很空曠,很適合用來演講。譚蒔一進去,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具體的情況,門就被剛才的青年關住了。身后砰的響聲沒有讓譚蒔變了臉色,他在看到神色有些不對的霍澤方時,朝對方走去。“找我來做什么?”霍澤方瞬間變化了表情,仿佛之前的焦躁都是譚蒔的錯覺。一張不食人間煙火氣的臉上揚起寵溺的笑容:“我們之前不是說好,要一起出去的嗎?為了我們的幸福,不得不讓小茅你付出一些代價。”只是你自己說的,和他有什么關系?譚蒔在心中道。而且,這種話也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