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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對1,是否公平的問題,他只擔(dān)心兩家家長可能不喜歡自家孩子在網(wǎng)上拋頭露面。 他即刻給駱家和段家打電話。 他先打給駱榮誠,才把來意說完,駱榮誠就說,“你直接問幸川,只要他愿意,我沒意見?!?/br> 駱榮誠爽快的不可思議,他還準(zhǔn)備了一番說服他的理由,都咽在肚子里。 孟校長又打電話給段宏,段宏聽完前因后果后,問他,“駱榮誠同意了?” “是的?!?/br> “哦,那我也同意,這場考試,昱初去試試也好,你不用問他的意見,晚上我會跟他談的?!?/br> 臨近放學(xué),孟校長把駱幸川叫到辦公室,他的回答和他父親一樣爽快,他的態(tài)度也很好,面帶微笑,十分有禮,仿佛又恢復(fù)到暈倒之前的狀態(tài)。 孟校長心里松了口氣,他想駱幸川的腦子應(yīng)該是清醒了吧。 10月7日,國慶假期最后一天。 葉棠起了一個大早,趙珍芳為她做了一桌特別豐盛的早餐,今天要考試,她得孩子補充營養(yǎng)。 吃完早餐,葉棠和岑硯南出發(fā),前往a城大學(xué)。 考試地點定在a大校園,董千秋親自任監(jiān)考官。 a大在城市東面,坐地鐵要11站路,岑硯南主動表示想“陪考”,“我以前沒去過a大,正好你考試的時候,我在外面逛逛,感受感受學(xué)霸的氛圍?!?/br> 國慶假期,岑硯南很老實,不像以往浪的不見人影,他一直在麻將室里分擔(dān)母親的工作,忙前忙后。 節(jié)假日是麻將室的旺季,但以前并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幾乎一天24小時都有客人。 因為葉棠在直播間為岑硯南慶生,以及作弊的熱搜新聞,岑硯南在熟人圈子里小火了一把,街坊四鄰在各自的朋友圈說自己認(rèn)得這個男孩,說他家里是開麻將室的,一傳十,十傳百,許多人專門為了岑硯南來到福興巷,給岑今的麻將室捧場。 岑硯南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跑去當(dāng)網(wǎng)紅,國慶節(jié),他家麻將室一天的營業(yè)額抵以往一周的。 至于鄭勇送給他的摩托車,他還沒有時間試駕,因為好不容易空閑能休息時,冉天意和駱幸川就仿佛有后眼睛似的,在微信上拉他組隊玩游戲。 他的時間被麻將和游戲瓜分,只有早晨和傍晚,他能和葉棠說兩句話,早晨他來葉家蹭早餐;傍晚,葉棠穿著短袖短褲和跑鞋,在巷子里跑步,從麻將室門口跑過去,過五分鐘又跑回來,如此往復(fù)。 岑硯南沒有這樣跑過,他估算一趟跑完,起碼有五六公里。 女孩汗流浹背,袒露在外的皮膚都是潮紅的,她把頭發(fā)盤在腦后,仍然有幾縷發(fā)絲黏在臉上,如果看到岑硯南,她會側(cè)頭朝他揮個手。 在前往a大的地鐵上,岑硯南問葉棠,“你為什么突然開始練習(xí)跑步?” “為了緩解緊張情緒啊,”葉棠笑著說,“如果考砸了,我不僅丟自己的臉,還讓我們學(xué)校的丟臉,咱們作弊的污名,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我真是壓力大呀!” 岑硯南看著她恣意的笑容,并不認(rèn)為她壓力大,他覺得她是去玩的。 “你要小心那個段昱初,你相當(dāng)于和他們家結(jié)了仇,他肯定是有備而來的。” 昨晚約翰又給葉棠打電話,告知她蘇子沐、段昱初和駱幸川將一同參加這場考試。 約翰又用那種質(zhì)疑的語氣說,“你行不行啊?” “你覺得我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唄?!?/br> 噎得約翰氣不打一處來,故意不派車接她去a大,讓她自己去坐地鐵!反正kev走了,看她到哪兒告狀。 不要緊,非工作日的早晨,地鐵人不多,不擁擠,葉棠和岑硯南一左一右站在扶手兩側(cè),互相聊著天,時間過得很快。 葉棠握著扶手上面,岑硯南握著下面,快到站時,岑硯南悄悄把手往上挪,貼住了她的手。 他從來沒有對異性做過這種事,像做賊一樣緊張,葉棠卻沒有任何感覺,恰好地鐵播報聲響起,“到站了,”她松開扶手,走到門前。 岑硯南跟著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 上樓梯、出站,兩人都是并肩,走出地鐵口,岑硯南忽然看到前面站著兩個熟人。 右邊的少年一頭泡面卷,穿著長袖黑t牛仔褲,一手?jǐn)R在褲兜里,一手在把玩手機,同時還跟身邊的人說話。 他旁邊的少年穿著秋季襯衫,襯衫雪白,只領(lǐng)口幾粒深藍(lán)色扣子,周身縈繞著清冷孤傲的氣質(zhì)。 然而當(dāng)他看到自己時,臉上立刻揚起暖化人的笑容,熟稔的叫他,“南哥,終于等到你們了?!?/br> 岑硯南:“?????” 正文 第141章 直播考試 岑硯南覺得駱幸川很迷,對這個人了解的越多,越認(rèn)為他可能是地主家的傻少爺。 國慶七天,沒有哪一天,駱幸川不在微信上敲他的。 每天早上,岑硯南必收到駱幸川的信息,“起床了沒,玩游戲啊。” “等我吃完早飯吧。” “是在外面吃還是家里做?” “鄰居奶奶做的?!?/br> “哦,是不是葉棠的奶奶?” “嗯。” 岑硯南不想談太多,但駱幸川簡直比大媽大嬸還八卦,不停的問,直到他不耐煩的打字,“你是查戶口的嗎?” 駱幸川才停止詢問,他居然用特委屈語氣說,“我只是關(guān)心你?!?/br> 今天早上更過分,岑硯南被駱幸川的電話吵醒,“我今天要去A大考試,你要不要來為我加油?” 岑硯南冷漠回絕,“不好意思,我是葉棠的親友團,我們立場對立,我巴不得你考砸了。” 正是跟駱幸川熟悉了,岑硯南才一點也不給對方面子。 他聽到電話那頭駱幸川的輕笑聲,“我讓司機送你和葉棠去A大吧?!?/br> “不用了,我們坐地鐵。” 。…… 岑硯南看著來地鐵口堵他們的駱幸川和冉天意…… “A大校園面積非常大,假期校園巴士停運,又不讓出租車進(jìn)出,憑兩條腿走要走很久,我擔(dān)心你們遲到,就在這里等著接你們進(jìn)去,”駱幸川一片苦口婆心。 葉棠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們坐地鐵?” 駱幸川指著岑硯南,坦蕩的說,“他告訴我的,我們每天早上都會晨聊一會兒?!?/br> 葉棠神情很詫異,一眨眼,他們就變成這么好的朋友了?晨聊是什么?男閨蜜么? 對駱幸川這種腦子有坑的人,岑硯南真是有氣卻沒法出,那種很無力的感覺,他決定今天回家后,把駱幸川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 “快去考場吧,再聊下去你們要遲到了,”冉天意懶洋洋的催促他們。 他覺得自己真是好脾氣,一大早被駱幸川拉出來陪考,居然一點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