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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想法也是大家的想法,葉棠的出身背景,媒體都挖掘出來了,“寒門貴子”、“雞窩里飛出金鳳凰”、“弱智變天才”這些形容詞沒少用在她頭上,他們還去福興巷隨機(jī)采訪過街坊鄰居,那接地氣的市井氣息,說白了就是城市里的貧民窟嘛! 葉棠也沒有隱瞞過自己貧寒的家庭,在宿舍夜晚臥談會上,她說過她和自己外婆相依為命。 “找駱幸川這樣的男朋友,她就是現(xiàn)實(shí)里的灰姑娘,”周靜語氣里有很明顯的羨慕。 不止她羨慕,男的也羨慕葉棠,他們也想找富婆改變命運(yùn)啊。 大家議論紛紛,唯有冉天意沒摻和。 這里沒有誰比他更了解駱幸川和葉棠之間是怎么回事,他一直只是猜測駱幸川喜歡葉棠,出于兄弟義氣,他才幫駱幸川趕走葉棠身邊的桃花。 所以,駱幸川是什么時候跟葉棠挑明的? 他們真在一起了? 這速度也太快了, 可是岑硯南…… 冉天意又糾結(jié)了, 岑硯南回來,該怎么辦呀?。?nbsp; 走出人群的視野,葉棠試圖掙脫開駱幸川的手,對方卻堅若磐石的握住她,輕笑道,“把我利用完了,就想甩開?” 聽到這句話,葉棠反而踏實(shí)了,“我沒有讓你幫我解圍?!?/br> “也不全是解圍,我之前說過,我想試著和你交往,反正我們都是單身,互相也算熟了,不是說大學(xué)第一節(jié)必修課就是談戀愛么?我想找你修這門課,女生里,大概也只有你能配得上我的智商了?!?/br> 葉棠頓時停下腳步,抬頭看向駱幸川,駱幸川也在看她,她兩側(cè)有幾縷發(fā)絲落下,濃郁的樹蔭下有斑駁的微光,映照出她臉上晶瑩的汗水。 她居然緊張的出汗了,駱幸川想笑,心里又有一絲苦澀,“你就這么看不上我?” “你不是喜歡那個大jiejie嗎?你這么草率輕佻的決定,讓我覺得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br> 葉棠知道這么說,聽起來是像是吃前世自己的醋,但突如其來,她只能想到這個借口,她不能違心的說駱幸川不優(yōu)秀,也不能說自己不喜歡他。 提到死去的葉棠,駱幸川的目光變得晦暗,“上周四是她一周年的忌日,我和我父母去探望了她。 站在她的墓碑前,我腦子里想了很多東西。 你以前說的對,人死不能復(fù)生,我不應(yīng)該總沉浸在過去的記憶里,不能把所有感情寄托在一個死人身上。 我才十九歲,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我相信她在天上也會看著我,希望我能過好往后的日子。” 說到這里,駱幸川直視葉棠的眼睛,眼神里像是有明亮的星輝,“所以,你做我女朋友好嗎?就從今天開始,我想真真正正的談一場戀愛?!?/br> 葉棠從未遇到過如此直截了當(dāng)?shù)谋戆祝?nbsp; 不不,這根本不是表白,也不是追求,他只是向她提出了一個誘人的邀請,他果然還是一個孩子,一個對未知關(guān)系充滿好奇的孩子。 正文 第269章 約法三章 葉棠答應(yīng)了駱幸川的交往邀請,同時她對駱幸川強(qiáng)調(diào)了三點(diǎn): “我不是葉棠,我只是叫這個名字,你不要把我和大jiejie弄混了?!?/br> 駱幸川點(diǎn)頭,“我很清楚,你們是兩個人。” “如果你將來遇到真正喜歡的人,你要及時告訴我,我們馬上分手,避免不必要的麻煩?!?/br> 駱幸川“嗯”了聲, 他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會告訴葉棠,他前世今生真正喜歡的人,有且只有一個。 至于分手, 沒有可能分手。 “我們名義上是情侶,但我不接受親密舉動?!?/br> 看著義正言辭的葉棠,駱幸川笑了,“你所謂的‘親密舉動’,是指什么范圍,是這樣?”他抬起和葉棠交握的手,“還是這樣?” 說完,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低頭,在葉棠額頭上親了一下。 葉棠完全呆住了,像一根木頭,曬成蜜色的皮膚替她遮擋住臉上羞怒的紅霞,斥責(zé)他,“你怎么是這么輕浮的人,隨隨便便動手動腳!” 駱幸川迷惑又無辜的說,“我只是親你的額頭,又不是親你的嘴巴,我認(rèn)為這個接觸距離應(yīng)該是合適的,西方人問候的時候還吻臉頰呢。 我們?nèi)绻^于客氣,相敬如‘冰’,那還是情侶嗎?” 聽到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說辭,葉棠斷定他是被張智豪教壞了??!好的不學(xué),壞的學(xué)得有板有眼! 遠(yuǎn)在b城的張智豪又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還是在百裕集團(tuán)的辦公會議上,他擦鼻涕的動作引得與會高層人士十分嫌棄。 兩人并非在人煙罕至的地方,剛開學(xué)的大學(xué)里也沒有無人角落,兩人“卿卿我我”的行為被許多師生看到了。 駱幸川和葉棠是情侶的消息飛快傳遍全校,也傳到駱幸川母親的耳朵里。 彼時她剛給大三法語系的學(xué)生上完課,回到辦公室,一個同教研組的年輕女講師湊過來,笑嘻嘻的問她,“顧教授,原來您兒子的女朋友是葉棠??!” 顧柚蘭從來不仗著資歷、輩分以及父母的關(guān)系,在學(xué)校里擺譜,相反她很平易近人,年輕老師都喜歡她,和她聊天也不避諱什么。 葉棠…… 聽到這個名字,顧柚蘭第一反應(yīng)還是去世的葉棠,然后才會過來,這個葉棠是高考狀元,他兒子的同班同學(xué)。 “我不知道,”她搖頭,問女講師,“你是在哪兒聽說的?” “學(xué)生們說的呀,他們說是您兒子公開宣稱自己和葉棠是男女朋友,哦,他們還發(fā)了幾張照片,”女講師從微信聊天記錄找到一張照片給顧柚蘭看。 第一張照片拍的正是駱幸川親葉棠那一幕,拍攝者按快門時機(jī)有點(diǎn)晚,照片上,駱幸川已經(jīng)親完葉棠,不過低頭看葉棠的眼神里的愛慕是顯而易見的。 教研組的各位教授老師都在悄悄瞧顧柚蘭, 老師也八卦,他們都知道葉棠,更了解顧柚蘭的家庭情況,顧柚蘭是學(xué)校身價最高的教授,沒有之一。 當(dāng)?shù)弥欒痔m兒子報考a大,他們都很驚訝,他們以為顧柚蘭夫婦會把兒子送到美國去讀書。 大概是因為去年駱幸川忽然生病,他們不放心孩子去太遠(yuǎn)的地方吧。 不過駱幸川剛進(jìn)大學(xué),就大張旗鼓的談戀愛,和駱家、顧家的家風(fēng)不符啊!還找了一個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女朋友,估計是看上了葉棠那張臉吧。 不可否認(rèn),有些老師是存著看笑話的態(tài)度看顧柚蘭的反應(yīng)。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顧柚蘭顯得很高興,看完照片后,她甚至露出開心的笑容,“葉棠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女孩,我兒子有眼光!” 老師們認(rèn)為顧柚蘭好面子說違心的話,葉棠那出身,別說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