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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喝?!背墒斓耐醵ㄎ脑俅螢樗麄兊沽藘杀?。陳溪想死的心都有,他和津政根本不是什么情人。想發(fā)作又發(fā)作不得,郁悶地喝下兩杯威士忌,渾身燥熱,神情已帶有醉意。津政摟住他腰,擔(dān)憂地問:“溪,怎么樣?有那里不舒服么?”在坐的幾人從未看過華京集團赫赫有名的總裁如此溫柔地對待過他的男伴。李安澈的目光有點暗沉。陳溪拿掉他的手,冷道:“我沒事。”一旁沉默的倫,突然舉起酒杯,道:“津政,我們祝你和陳溪有情人終成眷屬?!?/br>“你誤會了。我和他不是情人。”陳溪微醉的聲音響起。眾人想不到會有這么一出。倫笑笑地把舉著酒杯的手大方收回。眾人的目光明顯帶著玩味地在陳溪和津政之間循回。此時的津政有苦說不得,他的溪不是一般的難搞。溫柔地再次摟住他,“溪,你醉了?!?/br>顯然,陳溪不領(lǐng)他的情,瞪著他,道:“我沒醉。我們根本……”“呵呵,你好,陳溪。我是香港華京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陳友峰?!币晃蛔诶畎渤鹤髠?cè),儀表端正地男子突兀地插入陳溪未講完的話。他帶著香港口音地說:“我們既是同姓又在同一家公司,算是很有緣份,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機會來香港時,記得找我哦?!?/br>陳溪只好停住對津政的情緒發(fā)泄,恭敬地接過陳友峰的名片,并且笑笑地應(yīng)了聲,“好?!?/br>此時,一位東北口音的高大男人爽朗地笑了,“唉,難得今天大家能聚在一起,今晚我們不醉不歸。來,快喝酒?!彼莵碜员本┑年柕渖?。于是,大家一哄而起,酒越喝,氣氛越熱烈。語封帶頭扔股子,猜酒令,拼酒等節(jié)目層出不層,酒一杯接一杯猛灌對方。平時少喝酒的李安澈今晚大反常地喝得爛醉如泥。到最后,這群衣著光鮮地商業(yè)人士東倒西歪,衣杉凌亂地爛倒在沙發(fā)上和地上。倫痛苦地趴在一個角落,嘔個不停,酒臭味充斥著整個房間。唯有陽典商和微醉地白津政仍屹立不倒。陽曲商清醒而滿意地看著這群人丑態(tài)百出,瀟灑地拉開西裝外套,哈哈大笑,“南方的人兒真是太嬌嫩了。這些丁點酒就醉成這個傻樣了。哈哈……”津政攬著整個人爛醉在他身上的陳溪,掃了眼地上四十多只空酒瓶,感嘆道:碰到這個出了名千杯不醉地酒鬼,這群人算是載了。不知是哪個蠢貨帶他來的?津政厭惡地掃了一圈房間,抱起陳溪,對陽典商淡淡地說:“我先走了。你負(fù)責(zé)收拾殘局?!?/br>陽典商精明的眼藏著一絲笑意,“行,你放心。我等會吩咐手下把這些人全部打包回家?!?/br>津政抱著陳溪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經(jīng)過長長地走廊時,與從另一個包廂開門而出的沈岱相遇,兩人目光交匯一秒,隨即散開。沈岱冰冷地目光掃過津政懷里臉色潮紅的陳溪。第17章酒后失身章節(jié)字?jǐn)?shù):2057回到家,津政有點費力地把陳溪放在沙發(fā)上,自已倒在沙發(fā)上,喘了口氣。醉得一踏糊涂的陳溪臉色紅潤,雙目緊閉,全身散發(fā)著酒臭味,津政寵溺地把陳溪的頭移到自已的大腿上,緩緩地用手指描繪他的五官。在浴缸放滿熱水后,解開自已和陳溪全身酒臭的衣服,扔到一邊。抱起赤裸的陳溪走進熱水中。溫?zé)岬乃棺砭泼院年愊?,發(fā)出舒服地嚶嚀。津政溫柔地為趴在他胸前的陳溪涂精油,揉搓身體。津苦笑:自已還是第一次服侍人。陳溪舒服地翻動手腳間,不經(jīng)意劃過津政的敏感地帶。津政發(fā)現(xiàn)自已硬了,看著懷里白皙光滑地身體,濕亂頭發(fā)下的純凈人兒,正靜靜地散發(fā)著誘人的性感。真想直接上了他??墒?,津政發(fā)現(xiàn)自已生平第一次不想這么強上一個人。他怕他會離他更遠。不過,收點利息總是應(yīng)該的。津政毫不猶豫地抱上陳溪坐上他的大腿,連綿不斷地吮吻他的身體。迷糊昏睡的陳溪感覺到身體被人用舌頭舔著,啃著,有點難受又有點酥麻。他想推開反復(fù)舔著他乳尖的頭,反而被抱得更緊,有股熱流在身上流轉(zhuǎn),不安的扭動著。“別動,寶貝?!笔钦l這么說著。陳溪費力地半睜開眼,迷糊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呻吟般地喊了一句:“津政,……嗯”他被吻了,一條舌頭肆無忌憚地在他嘴里亂攪,追逐著他的舌共舞,交換彼此的津液,“嗯啊……”他不得不緊緊抱住緊貼他的身體,他坐著的大腿下有股熱量緊緊頂著他。陳溪睜開迷蒙的墨眸,被酒精嚴(yán)重侵蝕的大腦想清醒卻更迷糊,氣喘地微弱聲音,說:“政,別……吻了……我……難受,嗯……”身體被那只手撫摸過的地方,有熱流流過,“不要,摸了,嗚……難受……”耳旁噴灑著灼熱的氣息,飽含情欲的暗啞男性嗓音說:“給我,好嗎?溪,給我。”“嗯?……”意識過度迷糊的陳溪想問為什么的一句疑問句鼻音被津政當(dāng)成了許可的承諾。身體被人抱出了水面,一陣發(fā)涼,很快一條圍巾包住了他,被放在一張柔軟的床上。一具灼熱的身體扯走了他身上的圍巾,包裹住他的身體,很重,很熱,全身的每個地方都有熱流在走。他開始渴望那具身體的愛撫,雙手摟住了身上之人,享受他帶給他的快感。當(dāng)高潮過后,陳溪全身舒軟地躺在他懷里,微微喘著氣。有人在輕輕低笑,“寶貝,還沒結(jié)束呢?”屁股后面被人涂抺涼涼地東西,接著有異物入侵。陳溪感覺不舒服,難受地呻吟一聲。當(dāng)津政推進第四根手指為他擴張時,陳溪的掙扎有點大了。“別動,溪,很快就好了?!鼻鹚碾p腿,借著大量潤滑油,慢慢地推進自已的碩大,之后一口氣齊根沒入。“啊……”身體被撕裂的劇痛使陳溪大叫,淚水瞬間溢滿了眼眶,“疼!好疼!走開啊……嗯……”津政輕聲安慰:“溪,放松,很快就不疼了!”輕吻他的淚眼。開始有點清醒的陳溪,帶著哭腔,道:“好疼,津政,你在干什么?”“別怕,以后你將習(xí)慣喜歡這種事?!睌[動身體,劇烈地律動起來。來不及思考的陳溪被強而快的沖撞帶進了rou欲的世界。早上10點多,白色樓房的外面世界下著綿綿細(xì)雨,天有點陰沉。樓房里一間寬敞,以灰藍色為主調(diào)的房間里,充滿了情欲的味道,空氣中還飄蕩著男性液體的腥味。一張寬大的床上,擁睡著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陳溪頭痛地慢慢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