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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黑色豪門之共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的話語,突然放聲的大笑。好傻,陳溪,你為什么要愛上他呢?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已作的孽!

李安澈走出病房沒多久,被突然闖出的語封拉到另一間病房,接著,竟是毫不留情地狠揍他一拳,正中李安澈的嘴角,一絲血漬從嘴角流出。“你瘋了,語封!”李安澈撕破溫和的表面,對他怒吼。

語封怒目相視,氣狠狠地說:“你簡直不是人!你憑什么資格去為津政跟陳溪說這些話?陳溪已夠可憐了,你還去加油添火!別告訴我,你想要借機拆散他們。”

李安澈擦去嘴角的血漬,冷哼,“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你想要津政,你可以公平競爭,干嘛要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跟他玩了那么年,雖然也知道他是個腹黑的人,可沒想到他是這么絕的人!

“媽的!李安澈,你要是敢再對陳溪和津政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語封氣得狠狠地甩門而出。

陳溪拔掉手上所有套針,用力過大,血從血管里流出。陳溪沒有在意,他從床上站起來,待穩(wěn)定后,收拾了幾件臟衣服,準備離開之際,有人進來。一個穿著西裝的上班族,“你是陳溪嗎?”陳溪點頭。

那個人沒有多余表情,從西裝內袋里掏出一張支票遞到陳溪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這是白海房董事長給你的。作為白少爺對你的補償。董事長希望你從此以后不能再出現在津政面前?!?/br>
陳溪浮起慘白的一絲笑容,接過支票,一千萬!用一千萬補償我獻給津政的感情,還是身體?用一千萬讓我收回所有的一切,徹底消失嗎?陳溪的手微微的顫抖,無法抑制的心痛。

那個人以為陳溪接受了,正想轉身離開,陳溪喊住了他,把那張支票工整地撕成四塊交回到那個人手里,對他說:“我的感情不需要金錢來玷污,也不需要憐憫!”那個人覺得他有點傻,有點不知好歹,冷哼一聲便走了。

待那人走后,陳溪也離開了病房。

陳溪搭車回到別墅,特意望向停車場的車輛,毫無意外,津政果然不在家。在與津政日夜相處的房里,他簡單地收拾一些只屬于自已的東西。全部東西裝起來,只是一個不大的休閑包。

原來,他很多的東西都是津政給的。屬于自已的東西其實很少,到最后,才發(fā)現,其實他根本不曾真正擁有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要還回去,包括津政的人和他的愛!

提著休閑包的陳溪從樓上緩步下樓,驚愕地發(fā)現不知何時進來的津政正滿臉怒色地站在大廳中盯著他。陳溪抓緊手中的休閑包,視線不敢對上津政,他知道現在的津政非常地生氣?!案嬖V我,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還要離開?我對你的愛還不夠嗎?”

陳溪紅著眼眶在聽著津政對他的抱怨,拿著包的手用力地抓緊包帶,帶著哽咽的聲調,“政,我是真的累了!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我不愛你,而是這份愛讓我喘不過氣,讓我身心疲憊!我們根本得不到身邊人的祝福!你認為我們還能硬著走到最后嗎?你可以拋棄所有的一切跟我一起嗎?不可能!”

津政紅著眼怒吼:“就是算是全世界不同意,我也要讓你留下!”

“夠了!李安澈說得對,我根本沒資格和你站在同等的位置上?,F在的我背負了所有人對我的指責和鄙夷,你還要讓我繼續(xù)頂著這份包袱留在你身邊直到支離破碎嗎?我們分手吧。政!”陳溪說到這時,已淚流滿面。

他愛津政,他舍不下這份愛。可是現實讓他恐懼,讓他身心俱疲!也許離開,對誰都是一種解脫;也許,津政會因他的離開而痛苦,但卻能保存了他和他的公司,津政的路會走得比他更寬。

自已只不過是個平凡的人,他原本只想找份好工作,娶個賢妻生兒育女過一輩子,沒有什么過大的宏圖夢想!是津政突然介入他的生活,讓他偏離了原有的人生軌道,有了許多不該有的期待。

“分手”的話語讓怒火中的津政仿佛跌入一個可怕的深淵,粗暴地抱起這個纖細純凈的人,把他壓倒在沙發(fā)上,粗暴地吻他,撕開他的衣服,狠狠地進入他的身體。

陳溪掛著淚痕的慘白臉龐浮顯著情欲的痛色,苦苦承受津政如暴風雨般的性愛?!跋?,你別想走,我不準你走!……”毫不憐惜地瘋狂蹂躪身下人的rou體。

“啊……嗯……唔嗯”被緊緊抱起的陳溪,大開雙腿,承受津政的粗暴律動。陳溪大病初痊的身體受不住津政輪番粗暴的cao弄,昏了過去!

第58章被禁錮的愛

章節(jié)字數:1981

當陳溪醒來時,周圍包裹著他身體的溫暖和熟悉的男人氣息讓他知道他在那里。

一絲不掛的陳溪被同樣赤裸的津政禁錮在懷里。也許是陳溪睜開眼時的睫毛不小心掃過津政的胸膛。

“醒了?”頭頂響起津政幽沉沙啞的聲音。陳溪不答,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禁錮他身體的一只大手移向陳溪被子里光滑的軀體,引起陳溪的一陣顫票。大手握住他一半雪白的臀部,反復揉捏。

陳溪覺得羞恥,開始扭動身體,津政側身壓在他身上,固定他的臉,近在半尺地直視,目光幽深得不見底。陳溪有些慌,“別這樣,政!”

下身硬挺的物件頂著陳溪的下腹。津政用腿頂開他的雙腿,一只大手抬起腰,用力的插入體內,陳溪咬牙承受。

津政進入他身體后,卻不動,任由性物留在他體內,一只手taonong陳溪的性物,一邊低頭吮吻他的身體,滑濕地舌頭舔吻他的脖頸、他胸前的兩點,一寸一寸地舔。這是一種無形的性折磨,陳溪喘著氣忍制體內的難受yuhuo,被分開的雙腿越來越緊地夾著津政的腰。津政幽深地目光很滿意陳溪的反應,隨即拉開他的雙腿,使勁地抽插。

激烈的性愛過后,汗水濕身的津政抱起陳溪在浴室里泡澡,泡澡過程中,津政又狠狠地要了他一回。此時的陳溪已經連手指抬起的力氣都不夠,身體的虛弱和疲憊席卷全身,再次昏睡過去。

從那之后,津政外出時,陳溪是被關鎖在別墅二樓的一間空蕩蕩地偏房里,全身赤裸。房里除了一張床和厚厚的被子,其余一無所有。陳溪躲在被子里,赤裸地身子仍時不時的發(fā)抖,精神顯得疲弱。

津政回來后,會服侍他洗澡吃飯,然后,便是瘋狂的zuoai。一連幾天無休止的zuoai,陳溪的身體已到不能承受的負荷。

今天,津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