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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合他,讓他達成目的,趁早滾蛋。“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今晚談先生要去參加晚宴,你身體不好,這次就我陪先生啦?!?/br>“麻煩你了?!背匦绿瓶煲凰歉毖b腔作勢的模樣惡心吐。“先生的事情怎么能是麻煩呢。”玫瑰花一臉癡笑拍完馬屁,談燼剛好擺著一張死人臉過來喊他走:“到時間了。”小玫瑰挽著談燼的胳膊,回頭和池新唐揮揮手,笑得明媚。真登對。惹人厭的人就是要扎堆生長。4刺鼻玫瑰池新唐百無聊賴織著毛衣,今天狀態(tài)不好,針頭總是插不對地方,好好的毛線變得和心情一樣,亂了秩序。“小池。”李阿姨出聲喊他。“阿姨怎么啦?”李阿姨面露難色:“先生說,忘了帶準備好的禮物,讓你馬上去給他送?!?/br>“我嗎?”池新唐有些遲疑。家里隨便哪個人都能去送,為什么非指定他去?李阿姨點點頭:“他說那件東西在臥室床頭柜上,很重要,旁人碰不得,只有你能拿?!?/br>好吧。談燼的臥室平常是不讓外人進的,雖然他不信任池新唐,可這種情況下,也只有池新唐能去那里取東西。上樓用指紋開了鎖,臥室門展開,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池新唐很快就找到了李阿姨描述的禮物,精致的包裝袋里裝著一個大紅色的禮盒,估計是茶葉保養(yǎng)品之類的,提起來不是很重。出去的時候無意踩到什么東西,他低頭一看,原來是團紙,上面還帶著血跡。這,玩得也太狠了點。雖然他知道談燼有那種傾向,本來就是處于支配地位的Alpha,喜歡以強硬的一面主導(dǎo)性。池新唐還是打了個寒戰(zhàn),看來談燼對他一直沒下狠手。“穿這個,厚點,”走到門口,李阿姨幫他穿上大衣,略帶擔憂地囑咐,“送完就快點回來?!?/br>“知道啦,我這么大人了走不丟的?!背匦绿瓶酆眉~扣,搖搖手里的紙袋,讓阿姨寬心。談燼的司機已經(jīng)在外面等候,池新唐坐上車,發(fā)現(xiàn)后座擺著一大箱啤酒。唉,在外面喝,在車上也要備著。有錢人真會玩。好久沒去南邊,平常出來都是往市中心方向走,到學校接兒子。越接近趙家府邸,風景越繁華,隔著老遠就能看見一排排的豪車。“到了,您慢點。”司機頷首示意他可以下車了。“謝謝?!背匦绿葡铝塑嚕嶂Y品袋走到門口。對上迎賓員的目光,池新唐才突然想到自己沒有入場證明,剛想打個電話讓談燼出來,妝容精致的女人就主動走了過來:“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嗎?”“我,我沒有邀請函……”女人盯著他的臉望了會兒,想到什么一般,拍了下手:“啊,是池先生?剛才有人特地打過招呼了,快進去吧?!?/br>池新唐都沒來得及點頭,就被推著進了大廳,面對一群西裝革履、貴氣逼人的名流人士,他一身普通衣著,和其他人隔著一個世界。社恐患者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攥緊了手里的袋子,木呆呆的,都忘了拿出手機。不少人注意到他這個格格不入的存在,竊竊私語起來。里面溫度高,密封空間悶人得很,池新唐又正尷尬著,臉憋得通紅,服務(wù)員好心過來幫他把外套掛到一邊,輕輕的嗤笑聲清晰傳到耳邊,池新唐難受地弓起后背,好像做錯了什么事。另一邊的小玫瑰這一晚過得可憋屈了,那些有錢人估計知道了他是個三兒,看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帶著輕視。尤其那個趙家老頭,居然直接對著談燼說:“怎么沒帶小池過來?談大少爺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吧?”更讓他難過的是,先生一點都不護著他,除了喝酒,和別人寒暄,一眼都沒看過自己。小玫瑰從小被寵慣了,一不開心,就想讓別人跟著不開心。于是他借著摟談燼的機會摸走了他內(nèi)襯里的手機,躲進廁所,輸入之前偷看到的解鎖密碼,發(fā)了個消息給李阿姨。做完退出界面,發(fā)現(xiàn)桌面壁紙居然還是那個家伙,他氣哼哼地找到設(shè)置圖標,想換一張,卻發(fā)現(xiàn)沒設(shè)密碼的相冊里只有幾張文件圖片。要是真的換了這張圖片,先生估計要生氣。心里沒底,小玫瑰悻悻地罷手。出了洗手間,坐等詭計得逞的小玫瑰四處張望著,好不容易等到獵物上鉤,心情瞬間放了晴,見談燼正與別人談生意,便小跑到了門口,把驚慌的小倉鼠拉到無人注意的角落。“怎么才來呀?!?/br>“有點堵車,給你?!背匦绿扑闪丝跉猓褨|西遞給小玫瑰,“我走了?!?/br>“等等?!?/br>小玫瑰玩味地繞圈打量起他,臉上帶著隱約笑意,審視地看著池新唐的臉,語氣輕佻:“其實啊,你長得還可以,我挺喜歡的?!?/br>池新唐見了他就心煩,卻不能直接罵走他,只能擠出一個笑。“說實話,你恨不恨我?”小玫瑰猝不及防地發(fā)問。“有什么好恨的,我又不愛談燼?!背匦绿坪敛辉谝獾卣f。“你也不必故作堅強,畢竟是我拐走了你的人不對在先,實在不行……我不介意三個人一起?!?/br>討厭的氣味逼近,不知是被它刺激還是聽不得露骨的話語,神經(jīng)像被尖刺扎中,池新唐皺著眉退了一步。玫瑰花還在往前逼近,把池新唐擠到角落,伸手要捏他的下巴。應(yīng)激系統(tǒng)警鈴大作,池新唐出手用力推了他一下。禮盒砸落,發(fā)出一聲悶響,玫瑰花趔趄著跌坐倒地,不爽地皺起眉要發(fā)作,一看池新唐指縫間涌出的鮮血,大聲驚叫:“你,你流鼻血了!”手邊沒有紙,池新唐只能用袖子擦,可血還是不斷往外冒,雪白的毛衣頓時染上刺眼的紅,他自己沒多大反應(yīng),一旁的小玫瑰倒是急得要哭。與其說急,更像是害怕,身體抖動得像篩糠。池新唐很想拍拍他的肩讓他別怕,但空不出手,只好問:“洗手間在哪兒?”小玫瑰思維已經(jīng)混亂了,亂指一通,“在在在左邊!不對,右右右!哎呀我第一次來怎么知道??!”“……”談燼真是把人慣壞了,自己不就流個鼻血,怕成這樣。“在干什么?!?/br>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池新唐下意識地打了個激靈。“先、先生!”小玫瑰哆哆嗦嗦爬起,跑到談燼身后指著池新唐,聲音發(fā)抖,“我剛和他說了幾句話,都沒碰他,他就突然流鼻血了?!?/br>其實他不用特地解釋——因為至始至終,談燼都只望著池新唐。池新唐回看過去,嘖,談燼這表情,比早上帶著起床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