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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新唐昏昏沉沉,在guntang的熱流里起伏錯落,丟失清醒,不得已跟著酒精攝入過多的檸檬一起醉著胡鬧。直到最后兩眼發(fā)黑,身體不再屬于自己,軟塌塌地貼著guntang的胸膛昏睡過去。似有似無縈繞著的氣息像把鑰匙,轟開記憶的大門。第一次被談燼標記是在結婚當晚,在國外一家嵌進海洋館的酒店里。旁人去這里度假,是為了浪漫,享受時間,一邊舒適躺在大床上,一邊觀賞五彩斑斕的可愛魚類。而談燼之所以特地選擇這個地方,是因為池新唐怕水和巨型海洋生物。特意“照顧”他喜惡的談燼找了大堂經理,花重金,調整了海洋館的計劃,當天只展出大白鯊。夜幕降臨,談燼把他緊緊抵在展窗前,粗暴地打開入口,不斷穿刺進入,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去看那些在眼前來回穿梭、長著白森森牙齒的鯊魚。在大自然生靈的肅穆注視下,赤身裸/體地撞在冰冷輕薄的玻璃上,反倒覺得身后的人更讓人驚懼。“我知道錯了……談燼……求你?!?/br>被打開到最大限度,被無盡的潮水殘忍拍打著,池新唐哭得快要喘不過氣,一個勁的求談燼放過他。“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嫁給我想生孩子保住地位么?我是在幫你啊池新唐,你想要的都會實現(xiàn)的,以后就不用再處心積慮了,我看著都累?!?/br>談燼惡狠狠地咬著他的耳朵,鉗制著腰部,沖撞一次比一次用力。池新唐哭到失聲,再醒來已是第二天傍晚,只剩他一個人。寧愿被深海吞噬,也不想被心愛的人這樣憎恨,痛苦入髓。哪怕是夢里,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也嚇得池新唐驚叫出聲,溺水一般帶著求生欲想掙脫缺氧牢籠,反被談燼微怒拉回去鎖在懷里。“再動拿手銬了?!?/br>“求你了……別這么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睖I水滾落而出,滴在箍在他腰間的那雙大手上。束縛變輕了些,卻仍是囚著他,一聲嘆息從頭頂傳來。“說這些沒意義的干什么,睡覺?!?/br>第二天一早。李阿姨上樓敲門等了半天都無人應答,可先生昨晚說了要回來睡的。想到談總可能在的另一場所,她又快速回到一樓,忐忑地敲了敲小池臥室的門,同樣沒聲音,只好慢慢扭開把手。見了里面的場景,她不由得愣住。他們高貴的談總竟睡在小床外側,與其說是睡,不如說是憋屈地擠占小小一隅,因為手長腿長,不得不把身體折起,像只擱淺的大螃蟹。池新唐則被他摟在懷里,枕著結實的臂彎,由于和伴侶的體型差,大半張臉都被遮蓋住了,顯得格外乖巧可愛。這場景太過溫馨,讓她不忍出聲驚擾。可……外面還坐著人。好在談燼總算有醒來的意思,動了動,緩緩睜開眼,定定地看向懷里圈著的人,保持這個姿勢過了幾秒,抬起手把散亂的被子往另一邊拉去,蓋住池新唐瘦削的肩膀,妥善照顧好,又極為溫柔地摸了摸漆黑柔軟的額發(fā)。一陣風從門外鉆入,談燼突然注意到門是敞開的,扭頭提防地望向外面站著的人。李阿姨差點被這寒冷目光嚇到,還是維持鎮(zhèn)定清清嗓子:“先生,您父親來了?!?/br>聞言,談燼臉上零星的溫存一霎消散,沉下臉色,變回了往常陰騭的樣子。“知道了。”他低聲說。李阿姨把衣服放到門口的木架子上,帶上了門。談燼掀開被子一角坐起來,看了會兒池新唐的睡顏,眼睛被耷拉下來的頭發(fā)遮住,看不出情緒。池新唐太累了,對談燼的一系列小動作一無所知,睡到十點才醒來。下床的時候腰疼得厲害,地上還躺著談燼的外套,皺巴巴的,他氣呼呼的故意光腳上去踩了踩,才趿著拖鞋伸著懶腰往外走:“阿姨,我想吃——”還沒喊完,沙發(fā)上齊刷刷射來兩道目光。談燼還沒去上班?他父親怎么來了?在談父不怒自威的氣場下,池新唐顧不上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非常邋遢,忙不迭恭恭敬敬地欠身打招呼:“您來了?!?/br>談父跟沒聽見一般,轉回視線,喝了口茶。池新唐只能求助地看向談燼。好在談燼也在看著他,雖然目光冷了些,好歹還是出聲將他從尷尬中解救出來:“去換衣服。”獲得特赦的池新唐閃身回了屋,心如擂鼓,對著衣櫥直發(fā)愣,不知該穿哪件好。實際上不管他打扮得得多得體,都改變不了談父對他的印象。當年一念之錯,池新唐成了被整個談家敵視的罪人。因為他剛好出現(xiàn)在命案現(xiàn)場,因為他是哥哥的共犯,因為他奪走了談燼mama的生命。哪怕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做這些。哪怕罪名都是別人精心設計加給他的。雖然最終,談燼還是對抗所有的人,保住了他,沒讓他去坐牢。可當談燼沉默著聽他解釋時,看著那冷掉的目光,池新唐知道,在談燼心里,自己身上的臟血永遠都洗不掉了。那個曾經無條件信任他的人從此消失。幸福都是被他親手作掉的。池新唐痛苦地坐在床邊,情緒幾乎失控,信息素一度紊亂,溢出來一點味道,趕緊收了回去。門外好像有人經過,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房間里呆的時間太長,剛脫掉睡衣往上一掀,談燼就皺著眉推門走了進來。看見細細一截雪白,談燼站定片刻,從里面關上了門。池新唐看他一眼,反正不穿衣服的樣子彼此都熟悉,沒什么好害羞,很麻利地脫去睡衣睡褲換上正裝。“你爸怎么來了?”“有事?!闭劆a簡短地說。回到客廳拘束地坐著,談父和談燼在聊公司的事,池新唐只能干聽著。“既然你在,這次祭祀活動就跟著一塊去,也算告慰逝者?!蓖蝗?,談父話鋒一轉,對著池新唐提起家中的重要日程。池新唐心里一寒。逝者指的是談燼母親。七年前,信佛的談父篤定了池新唐是殺害妻子的兇手,罵他業(yè)債太深會污濁靈堂,不允許他參加葬禮。現(xiàn)在,他口中的“安魂期”已過,池新唐可以去“贖罪”了。他卻是發(fā)自內心地抵觸。談母沉睡的地方被那些請來的所謂法師搞得不成樣子,按他們那一套來搞,怕是根本沒法讓死者安息。而且,那個地方靠海。“東西我已經派人送來了,談燼,你按我囑咐的做,晚上出發(fā),知道了嗎?”談燼沒有看他,簡單應了一聲。談父不再詢問池新唐的意見,拄著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