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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繼續(xù)說:“要是你以后另娶別人,別和那個人生孩子?!?/br>“……池新唐,你是不是瘋了?你憑什么要求我這個?!”談燼不可置信地瞪著他,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踐踏。“要生也可以,但是那個人一定要有愛心,能對溏心好?!?/br>談燼冷笑著說:“你是在交代遺言嗎?!?/br>池新唐拽了拽被子,緊緊盯著他:“你答應(yīng)我?!?/br>談燼一臉不耐:“溏心是我兒子,我當(dāng)然會待他好?!?/br>池新唐終于放心,松開手閉上眼睛。“你說完了?”談燼沒好氣地問。“……嗯。”其實(shí)除了兒子,還是有別的事情要和談燼講的。想讓他照顧好自己,腸胃那么差就少喝點(diǎn)酒。只是談燼一定聽不進(jìn)去,還會嫌自己啰嗦。池新唐張了張嘴,把剩下幾句叮囑咽了回去。“那睡覺了?!闭劆a轉(zhuǎn)過身去,聲音有些悶。第二天醒來,談燼已經(jīng)出門去上班,池新唐難得被允許留在主臥,有些貪心地聞著空氣中還彌漫著的淡淡青檸味。不用被談燼盯著,池新唐肆意地在大房間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連著浴室,還連著另一個小房間,從外面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因?yàn)樗乔对诔柵_的位置,構(gòu)成了一個隱藏空間。池新唐扭了扭門把手,發(fā)現(xiàn)被鎖住了,打不開。下樓簡單吃了點(diǎn)早飯,池新唐回到自己房間,桌上擺著管家?guī)退栈貋淼目爝f。居然是EMS的。平常也不會有人專門寄快件給他,池新唐有些好奇地打開,是一只輕飄飄的文件袋。里面夾著一張白紙。翻過面來一看,“離婚協(xié)議書”五個大大的黑體字刺眼立在頂頭的位置。池新唐捏緊了頁角,瞳孔幾度地震。他真懷疑自己這嘴是不是開過光,昨晚才和談燼關(guān)于離婚后的事情打商量,一大早,就收到了這個。敢情談燼一直在等他開口,條件交換完畢,忙不迭就從公司把早早準(zhǔn)備好的文件塞給他。效率太高,搞得池新唐還有些難過。想來也是,談趙兩家如今有意要結(jié)盟,那位合適人選不日就要從國外回來,談燼再娶不過眨眼的事。沒勇氣研讀那些條款,他把紙對折收到了抽屜里。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可能熬不到圣誕節(jié),就要離開。8極寒氣候印證了那位熱心法師的預(yù)測,池新唐這段時間地支犯沖,幾次受傷后細(xì)細(xì)追究,發(fā)現(xiàn)談燼在里面的加成占比不小——只要談燼一對他好,他就要倒霉。談燼的溫柔就像惡劣氣候的前兆,所謂的態(tài)度緩和不過是假象,只不過為了掩蓋極寒氣候的步伐,才虛情假意地送來幾縷春風(fēng)。被那雙有力的臂彎攬住,重新?lián)碛凶颇康淖⒁?,每?dāng)他覺得談燼還是在意自己的時候,就會被生活狠狠打臉。自打趙家主動遞出橄欖枝欲與談家重修于好,談燼父親便急不可耐地要把池新唐趕出去,好讓兒子盡快迎娶有家世背景、更能為他們帶來利益的趙露寧。前天剛剛擔(dān)心談燼的天命之選很快就會回國,今天墨菲定律就顯了靈,不僅談燼這個主角需要赴約,池新唐也被點(diǎn)名要求一同前去。還是談父的旨意。通知他們的時候,面上客套,說“夫妻倆一同去見見露寧,別再讓別人覺得沒誠意”。真正意圖再明顯不過——讓池新唐自慚形穢,親眼看看談燼和別人有多適合。其實(shí)不必刻意提點(diǎn),池新唐早就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并非為談燼所中意,僅僅是用婚姻關(guān)系阻礙他人發(fā)展的討厭鬼罷了。“你不要去了,我再跟老頭子說一下?!闭劆a也嫌他麻煩,直接讓他裝病。這正合池新唐心意,他剛躺進(jìn)被窩,外面門鈴被摁響,竟是趙家親自來請。談燼黑著臉把他從床上撈起來,塞進(jìn)車?yán)飵ё摺?/br>計劃沒成功,談燼心情很差,一路都黑著臉,下車都沒去管池新唐。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邊,若無其事地找點(diǎn)甜品,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才能獲準(zhǔn)瞧上談燼一眼。他沉落黑暗,談燼卻依舊眾星捧月,光芒閃耀。看久了,眼睛也會灼傷。那輪驕陽總是走得那么快,讓人怎么跑都追不上。趙露寧也是一如既往的從容溫和,在外探訪多年,沉淀得多了幾分成熟知性,和談燼站在一起,十分賞心悅目。低頭看向餐盤,他被光潔的表面反照出的眼神驚到。如果被別人看到這個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知道會怎么說。可憐卑微的原配,出身不好是原罪,后天又不努力,不受丈夫的寵愛,只能乖乖給更適合的人讓位。“池先生,嘗嘗這個剛做好的吧。”身邊的人遞來一盤甜品。回頭看向那位笑容熱情的服務(wù)生,池新唐心里陡然升起異樣的感覺。剛夾起一只紅絲絨,身后忽然炸響人們的叫喊聲。大廳從精心布置的舞臺劇變成了混亂咕嘟的一碗粥,原本悠閑漫步左右搭訕的高貴嘉賓此刻都失了儀態(tài),四處尖叫竄逃。服務(wù)生眨眼就不知去向,池新唐丟下小蛋糕,聞到空氣中彌漫開的古怪氣味,頭有點(diǎn)暈,想必這就是恐慌源頭。看來有人故意鬧事,投擲了催情氣體罐。其他人都有伴侶,拉著彼此的手撤退。只有他孤身而行。目光所及,沒有熟悉的身影。肯定已經(jīng)和那個人一道走了。只能靠自己的池新唐捂住鼻子拉高衣領(lǐng),往出口跑去。人群整個亂了章法,橫沖直撞,絮絮叨叨的聲音擾得耳朵疼,盡管已經(jīng)避免與他人爭路,還是被撞到一旁的石柱上,也顧不上疼,跟在人潮后面移動著。哪知身后突然一股大力,拽得池新唐腳沒踩實(shí),差點(diǎn)摔倒。他下意識地?fù)踝∠袤w,回頭一看,是個眼睛猩紅的陌生人。被迫發(fā)情的Alpha發(fā)了瘋似的拽著池新唐,大力撕扯著他的衣服。池新唐心中恐慌,身體卻很快做出了反應(yīng),抬起一腳踢向他。Alpha吃痛地捂住肚子,目露兇光,露出陰森可怖的尖牙,沖池新唐襲來。池新唐本來就落后,這會兒更沒有人能注意到情況,前來救他。已經(jīng)做好了以死相博的打算,幾輪躲閃,勉強(qiáng)沒被咬到脖子,卻已經(jīng)氣喘吁吁,不敵對手。等不急的Alpha直接散發(fā)信息素想沖昏面前孱弱的Omega,池新唐痛苦地捂住鼻子,拼命抬腿往后挪動,腳步卻虛得不行。Alpha獰笑著走上前,伸出手打算收網(wǎng)。池新唐靠在柱子上,摸到了口袋里的鑰匙,哆嗦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