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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池新唐冷笑一聲,輸入一句:【你應該有數(shù)吧?!?/br>還沒來得及發(fā)送,談燼又發(fā)了語音過來:“你想拿走什么,直接告訴我就好,我都會給你?!?/br>低沉的聲音貼著耳朵,本該是最具殺傷力的話,但無奈進不了池新唐的心里。他并無觸動:“談總真是大度,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他想要所有有關(guān)你們公司研發(fā)五年的那個機密項目的文件?!?/br>談燼回復得很快:“可以,但要你親自來取?!?/br>“我沒時間?!?/br>“那我過來送給你。”“直接快遞寄過來就行。”“我還是需要見你一面,有很重要的事情。”池新唐點開談燼頭像,想刪好友的心情到了極點。“你聽不懂人話嗎?”“溏心剛才醒了,說想見你。”“……”23經(jīng)年不散“溏心剛才醒了,說想見你?!?/br>池新唐本來就在氣頭上,聽了談燼的話更是不悅,直接關(guān)了機,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快點睡覺,可在床上躺了半天,仍是毫無困意。的確,談燼不知刻意還是無心地,抓住了他的軟肋。他的溏心還那么小,還沒長成足夠強壯的大樹,很多人都虎視眈眈地注視著談家這個唯一的小孩子。他多想無時無刻陪在溏心身邊。可是缺席了那么久,他自己都沒了底氣,去說他是愛溏心的。他覺得自己不配,溏心成長日記里那么長的一篇,他這個家長都沒有參與陪同,而是毫無自覺地在另一處生活著。即使遺忘了過去的一切,在竹溪村短暫的幸福轉(zhuǎn)瞬而逝,他以為的父母,居住的家,全都是假象。池焉給他吹了朵泡沫,擬作溫馨的形態(tài),漂浮在竹溪村的水面上,讓他暫時安寧三年。等到該他出場的時候,又毫無預告地拿針戳破,不斷的過多信息侵入大腦,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過去的記憶不是一下子就整齊歸位的,而是一節(jié)又一節(jié),慢而凌亂地擠進他的認知里,延長了痛苦。像一開始,他只是突然意識到,池焉是他哥,談燼是他曾經(jīng)的丈夫。像有人在他面前,舉了塊板,生硬地傳遞給他信息,并不容易接受。而當真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讓他近距離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神色變化,拍打起連綿不斷的海潮,一點一點喚醒心底沉睡的聲音。他撿起了記憶,不得不重新?lián)肀б簧砜喑邸?/br>他翻來覆去,一晚上都沒睡著。最終還是昏昏沉沉,一個決心緩緩升起。明天,還是去看一眼吧……沒想到一早醒來,他想要的東西直接被送了過來,沒有了再去找談燼的必要。“池先生早,這是談總讓我送過來的,早餐和文件,請你收下?!?/br>迷迷糊糊地,他剛從站在門口的秘書手里接過兩樣東西,里屋的電話就響了。“那池先生繼續(xù)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池新唐點點頭,關(guān)上了門,拿起座機接通。“吃早飯了嗎?”是談燼的聲音。池新唐知道談燼是故意不肯切入主題,冷聲質(zhì)問道:“……談燼,你派人跟我?”“不是,我沒有,你、你入住的這家酒店,是公司旗下的?!?/br>“……”“東西你收到了吧?!?/br>“嗯,謝謝,”他捏著頁腳,心情復雜,落了塊石頭,又堵上了碎粒,“你怎么肯找人代送了?”明明昨晚還那么犟。“我本來打算過來的……可是……溏心突然感冒了?!?/br>池新唐急道:“怎么感冒了?有沒有事?多少度?”“沒事沒事,已經(jīng)恢復了,估計是昨晚蹬被子著涼了?!?/br>胸腔悶得難受,池新唐花了好久才平復呼吸,手指微顫:“請你照顧好他?!?/br>談燼吸吸鼻子,應了一聲,沒再開口。池新唐靜立著,把聽筒擱在了桌子上,拿起手機走到陽臺那邊。他慢慢繞開按鈕上的細線,打開文件夾,翻了一遍,感覺自己像是被騙了。每一張紙的頁眉,都赫然寫著“信息素提取技術(shù)”。池焉百費周折讓他來取的東西,就是這個?他還以為公司研發(fā)了好幾年的項目,怎么都得是個極具破壞力的,能對社會產(chǎn)生重大影響的技術(shù)。信息素提取是個什么意思?他不可置信地開了機,沒聯(lián)網(wǎng),直接電話通知池焉:“拿到了,你要這個東西做什么?”“去靜湖公園?!背匮纱鸱撬鶈?,報了個地名。池新唐沒有猶豫,背上包前往池焉跟他說的地點。關(guān)門前,視線停在孤零零留在茶幾上的塑料袋,有些可惜,可他沒胃口吃。上面的皺痕,總讓他想起昨晚那個靠在他肩膀上面,哭泣的傻瓜。可時間容不得心軟。以前不常出門,從未知曉喧囂繁忙的青川市里,會有這么一處幽靜的小公園,節(jié)奏慢得遺世獨立,與市中心那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兒的亭臺樓閣,設計風格都浸染著古典雅致,竹林茂盛,池塘水清,有些像竹溪村的風格,很適合散心。沒等多久,他等的人就出現(xiàn)在了小徑一頭,今天池焉又換了一副皮囊,可池新唐太過熟悉他的身形和走路方式,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池焉扯了扯圍巾走到長椅邊坐下,把手里抱著的牛皮紙袋扔到了池新唐懷里。池新唐低頭一看,竟然是滿滿一袋的牛角面包,剛烘焙出來沒多久,還散發(fā)著香濃的熱氣。在這個冬季,顯得太可貴溫暖了。他有些感動,剛想和池焉說謝謝,身邊的人翹起二郎腿,破壞氣氛地來了句:“路上撿的,不知道有沒有毒,你小心點吃?!?/br>池新唐:“……”明明就是買來的,真幼稚。池焉手搭在長椅一側(cè),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公園里散步的老人。好像不是來監(jiān)督他任務完成情況,而是抱著平常心敘舊的。他拿起最上面一個烤得最好看的,遞給池焉,“你吃嗎?”池焉搖頭:“自己吃,東西呢?”“喏?!?/br>池焉點點頭,從他手里接過一沓文件。“你為什么需要它?有什么用?”“說了你也不懂?!背匮蓪P牡乜粗鴥?nèi)容,不愿和他解釋。面前慢走過一個公放手機廣播的健身老人,音量調(diào)得很高,使他們能清晰聽到內(nèi)容:“近期sao動不斷,公共場所屢遭攻擊,我臺建議廣大市民群眾晚上盡量不要出門,也希望部分Beta理性采取抗議手段,不要再……”池焉嗤笑一聲,很是不屑。“我還是想知道,你在那個組織里做了這么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