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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yuǎn)處躲著的單書聽見動靜探頭一看,見到是她,連忙問道:“怎么了?被發(fā)現(xiàn)了?” 白桃腳下不停,低聲道:“先跑再說!” 二人跑到了廚房,混在那一群來來往往忙碌不停的下人里,白桃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南曲正在前面宴席附近人最多的地方閑晃,希望能盡快找到別的玩家,卻看見白桃和單書端著盤子給人上菜來了。 那二人也很快看到了她,三人沒作交流,只是陸續(xù)走向了與這里相隔一面墻的一片小樹林。 之后南曲先說了下她和張浩的發(fā)現(xiàn),白桃也將她查到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 聽完,南曲皺眉道:“那會不會,新娘才是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捏?單書小哥哥是看到她被背下花轎的,人家也看到她被假新郎背進(jìn)了房子呀?!?/br> 白桃啊了聲:“可是后來新娘不是出來拜堂……啊,不對,新娘是蒙著蓋頭的,我們根本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啊,就算換個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 她頓了頓,又道:“這個可能性很大,如果不是新娘有問題,剛才王瑞生咳成那樣,新娘肯定會照顧他,那丫鬟何必急急忙忙地跑進(jìn)去?而且她衣衫不整還沒梳頭,說不定扮新娘的人就是她呢!” 單書笑了:“照這么說,那今天這場婚禮,根本就是假新郎和假新娘拜堂成親了嘛。” “也不一定哦,”南曲說道:“一開始人家不是看見老夫人也去了那座院子嗎,也許當(dāng)時真正的新郎和新娘就在那里秘密拜了堂,外面這一場只是掩人耳目的啦?!?/br> “可是,那王瑞生好歹是員外的兒子,這一家人看著又不缺錢,他們有必要跟一個死人結(jié)冥婚嗎?” 單書說道:“如果反過來,王瑞生死了,娶個活生生的老婆結(jié)冥婚我還能想通?!?/br> 白桃道:“所以這就是我們這次游戲的任務(wù)目標(biāo)啦,下一步就是查清楚這個問題。” 南曲想了想,說:“也許可以從那個道士身上下手哦?!?/br> 在一群非富即貴的賓客里,坐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道士,還被奉為主座,這本身就足夠奇怪了。 如果再與王瑞生被鬼纏上的事情,以及冥婚聯(lián)系起來,就不難得出一個結(jié)論—— 王瑞生被鬼纏上后,王家得到了這位道士的指點(diǎn),對方給他們出了個主意,最終形成了今天這場怪異而又熱鬧的婚禮。 所以,他們下一步可以考慮從道士身上去查。 不過那道士明早似乎就要去幫別人看風(fēng)水,所以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而且,現(xiàn)在南曲心里還有一個疑問。 王瑞生被鬼纏上,疑似冥婚,上鎖院子里的白骨,以及王員外那群有來無回的小妾,它們之間有關(guān)系嗎? 她正想著,忽然見樹林外遠(yuǎn)遠(yuǎn)走來了一個男人。 那人穿著件青白相間的長袍,手里還拿著把折扇,慢慢悠悠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而且,他的目光是望著他們?nèi)说?,臉上還掛著一抹笑意。 南曲的視線順著他的臉往下看去,落在了他微微露出一截的左手手腕上。 ——第五個玩家,終于出現(xiàn)了。 “怎么都皺著眉頭呢,看來進(jìn)展得不太順利啊?!?/br> 他停在樹林外,瞇起眼睛微微一笑:“我這里倒是查到點(diǎn)東西——王瑞生剛過門的妻子,是三天前上吊自殺的,死的時候,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br> 第25章 成親5 王瑞生其人, 正如一開始進(jìn)入游戲時,那位婦人告訴南曲和張浩的一樣。 王員外在三十多將近四十歲時才得了這么一個兒子,自然從小就當(dāng)寶似的捧在手心里, 他要什么就給什么,鬧出再大的亂子也幫他解決。 于是,王瑞生就順利成長為了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紈绔子弟。 在大街上的人一看到他出現(xiàn), 就會像看到瘟神一樣立刻四散而逃, 甚至有些人連攤子都不要了也一定會躲開他。 而這鎮(zhèn)上被他禍害過的女孩也不少, 看到誰家的女兒漂亮,他就會想方設(shè)法地去sao擾人家, 據(jù)說還曾命令家丁在光天化日之下?lián)镒哌^幾個姑娘。 姑娘們后來又被送回了家,只是在這方圓百里內(nèi), 恐怕再也嫁不出去了。 即使如此, 也沒有哪個女孩會站出來指證他。 王員外家大業(yè)大,還和知府有交情,連縣令都讓他幾分, 所以他們王家才敢在這鎮(zhèn)上作威作福。 而且在古代對女性而言,就算她們是受害者, 事情爆出來后受到辱罵和指責(zé)的也都是她們。 所以到了后面,鎮(zhèn)上稍有姿色的女孩就連門也不敢出了。 但在四個多月前,有一家做小生意的商人搬到了這座鎮(zhèn)上來。 那家的女兒初來乍到并不知道這里的情況, 在出門買東西時,便遇上了王瑞生。 可是, 和之前的那些姑娘不同, 王瑞生也許是厭倦了強(qiáng)擄強(qiáng)上, 這次居然裝起了正人君子。 那姑娘也是天真, 在王瑞生離開后,將別人對她的提醒都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 具體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總之,三個多月前,她懷孕了。 她曾找去過王家,連大門都沒能進(jìn)。 很明顯,王家人對于這個女孩,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不承認(rèn)不接納的。 而這種丑事,對他們自己家來說也是很丟人的,所以不敢宣揚(yáng),以至于連鎮(zhèn)上的人都并不知情。 后來她就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間里,帶著三個多月的胎兒。 就在那天晚上,王瑞生被鬼纏上了。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白桃問道。 第五個玩家——齊行挑了挑眉,慢悠悠道:“難道你們進(jìn)入游戲的時候,沒有聽見鎮(zhèn)民提到一個叫包打聽的人么?” 南曲一愣,隨即想起游戲剛開始時,她在一片喧鬧中聽見的那句話—— “就連茶館那個包打聽,前天兒有人去問,他也只搖頭呢!” 對啊……這句話所表達(dá)出的意思,是包打聽閉口不言只搖頭,而不是他不知道。 可在當(dāng)時,這句話的后面緊跟著的是一句:“連他也不知道?” 所以她也下意識的曲解了那句話的意思,把那整段對話當(dāng)作了這場游戲的故事背景介紹,根本沒把怎么放在心上! 難道說,這個人是去找包打聽問出了這些內(nèi)容? 南曲不由多看了他幾眼,心想自己果然還是差得太遠(yuǎn)了。 如果以后能像他這么細(xì)心,生存的概率一定能提高不少。 “包打聽……”單書出聲道:“我聽到過這個人,但我聽到的內(nèi)容是,就連他也不知道啊。難道,你是去找他問出了這些?” 齊行低下頭,輕笑了聲,笑聲中仿佛帶著些微的傲慢。 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