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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笑劍修的業(yè)務(wù)范圍那么廣泛,都上臺來選秀了。但是網(wǎng)友不這樣想。他的笑,和祁云的片刻失態(tài),太微妙了。一時之間,東君身上就泛出了某種不大好看的光芒。林潯是真的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和祁云這玩意兒扯上這種關(guān)系。他想,估計祁云自己也膈應(yīng)。卻沒想到,祁云看得津津有味,不僅逐條觀看,還對林潯說:“那你正好和我炒個cp吧?!?/br>林?。骸安怀??!?/br>祁云:“這么好的機(jī)會,爸爸帶你C位出道?!?/br>“?”林潯冷漠道:“今天要不是我和師兄過來,你已經(jīng)C位出殯了。”說真的,祁云已經(jīng)是個死過一次的人了,要不是憑著那一點(diǎn)生存欲,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神智全失,徹徹底底變成一個毫無人性的水鬼,然后被林潯,常寂,或是修真界的其它前輩們打死。“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逼钤频溃骸澳憧矗?guī)慊鹌饋?,這不是正好報答?!?/br>“你想清楚,我是一個程序員,”林潯道,“這東西對我有什么意義嗎?”“你給自己代言唄?!?/br>林?。骸啊?/br>他竟然無法反駁。這一輪爭論,他落了下風(fēng),祁云越來越來勁:“你看,我上熱搜上的不光彩,你也不光彩,這就叫黑紅,黑紅也是紅,很有前途的?!?/br>林?。骸拔也弧!?/br>林?。骸拔椰F(xiàn)在很煩?!?/br>林潯:“我煩死?!?/br>祁云:“你怎么了?!?/br>連常寂也出聲:“浮名都是虛幻,你不必掛心?!?/br>“不。”林潯抱緊了指針,擼著它的毛,雙目放空:“我……”“我……”祁云:“你什么?”林潯轉(zhuǎn)過頭去,雙目無神地盯著他:“我有男朋友。”祁云:“所以?”“所以?!绷譂〉溃骸八麄兊囊馑际牵野褨|君給綠了。不,你把東君給綠了?!?/br>祁云:“???”他仿佛終于意識到什么,從歡快地刷熱搜,到惶恐地刷熱搜。林潯也跟他一起看,發(fā)現(xiàn)網(wǎng)友的意見旗幟鮮明地分為兩撥。第一撥,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朋友,小花瓶,是個即將被東君送出道的小鮮rou,不僅被東君高調(diào)承認(rèn),還多次跟著東君出入銀河大廈,看這個架勢,恐怕就是將來的正宮——奈何這人水性楊花,已經(jīng)有了東君,他還在外面勾勾搭搭,和棋云因戲生情,嘖嘖嘖,可見即使是東君,也有識人不清的時候。第二撥,這個棋云身為一個唱跳藝人,長得還算可以,但業(yè)務(wù)水平不行,rap唱得又土又魔性,小小練習(xí)生也沒什么資產(chǎn),無論是哪個方面都和東君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男神沒法比,居然還能把他給綠了,高手,高手,難道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特殊之處?“啥?!逼钤凄止境雎暎骸翱淠憷瞎簿退懔耍任腋墒裁??”林?。骸胺凑闼懒恕!?/br>祁云:“你自己出的軌,別連累我,你自己死?!?/br>林?。骸拔以趺淳统鲕壛耍俊?/br>祁云:“哦,你沒出軌——不對?!?/br>他遲緩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目光中流露出驚恐神色:“那他不會搞我吧?”他支起上身,凝視林?。骸澳憷瞎孟窈軈柡Φ臉幼??!?/br>林潯凝視著他:“你才知道。”祁云:“有多厲害?”林?。骸八I你的經(jīng)紀(jì)公司就像買一包泡泡糖?!?/br>祁云:“……”祁云:“那你趕緊認(rèn)錯,說點(diǎn)好聽的?!?/br>他開始出謀劃策。“老公,我錯了,那天選秀節(jié)目我不該笑祁云爸爸,我和他只是父子關(guān)系。”“老公,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會和其他男人上熱搜了。”“老公,你沒綠,真的?!?/br>林潯的智商被祁云拉低,手一抖,險些真的發(fā)出“老公”這倆字。他用袈裟裹了祁云的頭讓他閉嘴,然后小心翼翼給東君發(fā)了一個表情。一只快樂的指針:qwq祁云一臉嫌棄:“這有什么用?”林?。骸拔蚁仍囂揭幌滤男那?。其實(shí)我覺得他一眼就能看出這都是謠言,我只是怕他有點(diǎn)不高興?!?/br>說罷,他繼續(xù)道:“假如他回我‘怎么了?’,說明心情還不錯,假如回我‘嗯?’說明心情不太好,假如回一個‘?’,說明我會死?!?/br>祁云一臉吊兒郎當(dāng):“怎么死?”林潯沒有搭理他。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車都已經(jīng)駛到蝴蝶夫人居住的別墅區(qū),要緩緩?fù)O铝恕?/br>祁云:“那他不回你,說明什么?”林潯沉思。沉思無果。車停下。祁云一眼就看見了別墅院子里那個游泳池。“快,快放我進(jìn)去!”他道:“我要渴死了!”常寂沒說什么,仍舊把這條尾巴已經(jīng)干燥無光的祁云抱了起來,丟進(jìn)游泳池里。卻見祁云在里面瘋狂掙扎起來。林潯袖手旁觀。常寂拿禪杖撈了撈他,這人拽著禪杖,終于攀住游泳池的池壁欄桿。他的魚尾巴被水泡開了,墨綠尾鰭舒展,尾端像很名貴的紗,倒也很是漂亮。可這人本身卻大煞風(fēng)景。只見他又是咳了幾口水出來,扒著欄桿,露出頭來,望著岸上的人:“我不會游泳?!?/br>林?。骸棒~用腮呼吸,你有腮嗎?”祁云:“啥?我用鼻子呼吸啊,剛才我差點(diǎn)就淹死了。”林?。骸澳悄憧适裁??”祁云:“我尾巴渴。”正在此時,指針試探地走到了游泳池旁邊,伸了伸爪子,似乎要去撈魚。“貓!”祁云的尾巴一個激靈,這就要往水深處竄——結(jié)果整個人剛沒進(jìn)水里,就又嗆著了。——最后還是常寂慈悲為懷,扔給他一個救生圈,他漂浮在水中央,尾巴在水下,腦袋在水上,還遠(yuǎn)離了岸上的貓,終于消停了。可以。游泳池還是太深了。林潯想,這東西活該一輩子待浴缸。——泡游泳池還要帶游泳圈,魚尾巴并不能幫助他學(xué)會游泳,世界上恐怕再沒有比祁云更丟人的人魚了。但這人事多,真呆在浴缸里,恐怕又會覺得空間狹窄。正想著,就見祁云撲打著尾巴吊著救生圈又游了過來:“還有一件事?!?/br>他濕淋淋的頭發(fā)披在兩肩,先看了看林潯,又看看常寂:“我找不到我的……我的……了”“我的……那個什么?!?/br>常寂微蹙眉:“什么?”祁云欲言又止,又把目光看向林潯:“和尚不提的那個?!?/br>“哦?!绷譂☆I(lǐng)會了:“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