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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魔氣混進來,手中長.槍方向一轉(zhuǎn),帶著千鈞之力朝著魔氣而來的方向沖去。鳳岐受到的攻擊有了空閑,送了一口氣很快閃到了旁邊,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么回事兒。魔尊陛下勾了勾唇,妖嬈的鳳眼瞥過去,飛出去的長.槍將暗中之人逼出來后很快回到他手中,“你的任務完成了,妖帝陛下。”鳳岐一愣,看到這人眸中一閃而逝的寒光后忽然明白了剛才為什么脫口而出那么一句話。或許他心中的確是那么想的,但是更多的卻是這人的干擾。可是,現(xiàn)在是被這人干擾說出來的,以后怎么辦?妖帝陛下苦著臉看著戰(zhàn)況,覺得自己更慘了。章節(jié)目錄第70章冷風卷著雪花,秘境由空茫變成一片銀白,似乎連時間都停滯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毫無動靜的秘境終于又有了波動,其中兩點正在對峙的魔氣尤其顯眼。慕聞弦懶得聽那人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長.槍如修羅般將人徹底困住,既然出來了,那就別想再離開。不談三界大局,只他們二者私底下的恩怨就夠了,面對仇人的時候,誰還去想那勞什子大局?段永祿實力不俗,又在他自己的地盤上,可是即便如此,對上不要命的現(xiàn)任魔尊還是挨了幾槍才緩過勁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的長進不小?!彼粏〉穆曇糇院谂壑聜鱽?,段永祿抬頭,雙手打出一個奇怪的印,然后靜靜的浮在半空中。銀光乍現(xiàn),槍尖劃過帶著森然的煞氣,卻直接穿過了那道虛影,慕聞弦神色不變,反手挽了個槍花站定,“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著呢?!?/br>冷淡的聲音如霜雪一般落下,一身紅衣的俊美男子持槍而立,不可一世,連骨子里都刻著傲慢二字。古樸陰沉的宮殿漸漸顯露出身影,這里沒有尋常宮室的紅墻綠瓦,有的只是黑漆漆的石頭,將整座宮殿圍的不見一絲日光。慕聞弦挑了挑眉,眸光流轉(zhuǎn)又落在段永祿的虛影之上,“咱們倆的恩怨,扯上其他可就沒意思了。”長槍微顫,清越的兵刃之聲在空蕩蕩的秘境中響起,縈繞著血腥殺戮氣息的長.槍再一次出擊,直接穿過那道英姿釘在黑漆漆的宮墻之上。“你自己在人界茍延殘喘也就罷了,不搞出什么動靜來本尊也發(fā)現(xiàn)不了,可惜......”慕聞弦勾了勾唇角,一步一步朝著那邊走去,逆著光的身影帶著凌然傲氣,語氣冰冷刺骨,“......你不該動流緣?!?/br>下一刻,裂縫自長.槍之下層層蔓延,轉(zhuǎn)瞬間整座宮殿轟然倒塌,槍身伴著內(nèi)勁將周圍震的煙塵四起,似乎嫌宮殿塌的不夠徹底,又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慢悠悠的飛回來。他的崽崽,就算他自己也不能欺負。段永祿對宮殿的下場沒有一點在意,虛影隱隱約約,黑色的魔氣將整個人蒙的嚴嚴實實,“不過是個劍靈,你還真把他當兒子了?”魔氣凝成的阻礙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段永祿的目光很是陰沉,不欲再在言語上耗費精力,心念一動整個秘境再次歸于虛無。蹲在一邊看戲的鳳岐揉了揉臉,一道火焰過去瞬間將虛化的勢頭制止,那倆人開打他不敢往上湊,防止秘境不再出變故還是能做到的。慕聞弦扛著槍,朝他使了個眼色,看人很快消失在視線之中后踏著忽然出現(xiàn)的尸骨向前而去。那小子雖然實力差了點,不過還算知道輕重緩急。“你不用再躲了,本尊當年能殺你一次,如今這第二次怎么會沒有半點準備?”為了給鳳岐留夠離開的時間,慕聞弦難得在動手之前說了句廢話,似乎是覺得戰(zhàn)場上說這些有的沒的有些不好,索性便接著動手了。三界之中,除了段永祿自己,他是最了解雪云秘境的人,這是魔界的寶物,相傳是萬年前一任魔尊開辟出來的小世界,最初只是為了歷練魔族后輩,只是這老東西得到后硬生生將之改造成了殘害同族的東西。哦不,這么說似乎有些不對,他們魔族原本就會同族相殘,不是嗎?但凡進入這個秘境,再想要出去就得失去些什么東西,而失去的究竟是什么,就看秘境主人的心情了。不過,那都是過去了,依靠外力得來的實力,終究不怎么靠譜,尤其是段永祿這般,饑不擇食連血池都弄出來,只為了那看上去高高在上的空架子。曾經(jīng)越是強大,在低谷的時候就越無法忍受,老東西當了千余年的魔尊,擁有強大的實力已經(jīng)成為他的習慣,一朝什么都沒有了,不發(fā)瘋就不是段永祿了。短短幾百年,可沒有時間讓他再重回巔峰甚至更上一層樓,即便通過血池奪取了那么多人的力量也一樣。他的境界的確是大乘期,可究竟能不能發(fā)揮出來,那就不一定了。這老東西之前為了對崽崽出手撕裂了神魂,如果不是這樣,也不至于在秘境中也把rou身藏起來,不過,他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去嗎?魔尊陛下唇角勾起一抹隱晦的笑意,如果再讓他逃掉,他這個魔尊也可以不用當了,收拾行李去直接把自己扔去浮玉山就夠了。銀色的槍尖劃過秘境的每一個角落,看似在做無用功,卻悄無聲息將整個秘境用玄妙的陣法籠罩了起來。謝不歸友情提供,如果不好用,出去就可以直接把他打死了。隨著身上傷口越來越多,慕聞弦唇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直到一雙枯瘦的手重重的打到胸口上,魔尊陛下咳出鮮血,血色的眸子帶著幾分艷色,整個人更顯妖異。段永祿頭頂?shù)亩得北豢耧L吹了下來,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當年覺得你的血還有點用處,所以留你一條性命,現(xiàn)在看來,倒是本尊大意了?!?/br>若不是這家伙在背后搗亂,他何至于變成現(xiàn)在這般模樣,留之危險太大,還是直接殺了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為好。死亡的危險步步逼近,慕聞弦卻沒有半點緊張的意思,甚至還有心情將凌亂的衣服整理好,“老東西,能把本尊逼到這個地步,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br>段永祿皺緊了眉頭,只當他在胡言亂語,然后,緊接著傳遍全身的劇烈疼痛讓他忍不住踉蹌退后,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人